金屬片一看就是殘缺的,並不完整。
“這麼硬?”安毅試探着掰了一下,發現以自己的力氣竟然無法絲毫改變金屬片的形狀,甚至因爲金屬片的棱角太過鋒利的原因,還把安毅的手掌劃出了一條口子。
“如果再大一些,都能當武器用了。”安毅拿着這塊殘缺的遺蹟通行證看了看周圍。
沉‘吟’了一下,安毅身後那皮革書冊的虛影再次出現,緊跟着把那道人不人鬼不鬼的黑影放了出來。
“老大……”根本不等黑影把獻媚的話說完就被安毅瞪了一眼打斷。
“你在前面看看有什麼危險,我在後面跟着,抓緊迴避難所那裡。”安毅不客氣的吩咐。
黑影那模模糊糊的面孔上,似乎有些委屈,可憐巴巴的看了安毅一眼,老老實實的鑽進了地下。
雖說這貨不是好鳥,而且也沒什麼很強的戰鬥力,但在有些方面確實‘挺’好用的,就比如充當個哨兵什麼的。
眼下這部分遺蹟通行證落到了安毅手裡,他自然擔心別人像他一樣,拿着那部儀器躲在他半路上埋伏他。
儘管安毅急着趕回避難所那裡,但越是這時候越是不能‘亂’。
並沒有把速度放開,安毅走走停停的跑了十來分鐘,因爲黑影的原因,雖然一路上也是發現過其他參與者,但都被安毅小心的避開。
“老大,前面有個‘女’人……”黑影突然從地下鑽了出來提醒安毅。
“‘女’人?”安毅躲在一塊巨石後面,朝黑影所說的方向看了一眼。
周圍有着幾塊巨石,勉強能躲避其他參與者的發現,如果不是黑影的話,恐怕安毅自己都未必能發現這個‘女’人。
那‘女’人穿着黑‘色’的作戰服,留着一頭短髮,此時臉‘色’有些忐忑、慌‘亂’的躲在那幾塊巨石中間,似乎在遊戲,也似乎是在躲避什麼。
“是誰!我發現你了!出來!”黑‘色’作戰服‘女’人突然臉‘色’一變,滿臉慌張,言語慌‘亂’活脫脫像是個炸了‘毛’的刺蝟。
“被發現了?”安毅有些驚訝,沒想到自己會被這‘女’人發現。
“是真的被發現了?還是說她在使詐?”安毅目光閃爍,伏低着身子絲毫沒有出來的打算,因爲怕被發現,此時更是不方便離開。
藏在石塊後面,安毅再次打量了‘女’人一眼。
‘女’人估‘摸’着二十來歲,臉頰俊俏但卻難掩其上的恐慌表情,讓人感覺有些病態的美感。
當然,不得不說的是,這‘女’人身材確實有料,儘管安毅沒怎麼在意,但目光還是不自覺的在對方那‘挺’拔的凸起處停留了一眼。
俊俏的面容,加魔鬼般的曼妙身材,相信只要是個男人就不可避免的被吸引住眼球。
“別藏了,我真的發現你了!”‘女’人臉‘色’更是慌‘亂’、蒼白了許多,就像是個此時像只受驚的兔子,似乎想逃走,可是一動之下,卻是突然驚叫了一聲,捂着右‘腿’再次坐了下來。
靠在石塊上,黑‘色’作戰服‘女’人身體瑟瑟發抖,似乎很害怕。
“她‘腿’傷了?”安毅掃了一眼黑‘色’作戰服‘女’人的退步,有些驚訝。
這身作戰服雖然伸縮‘性’不錯,但並沒有多大的防護能力,無非是指望那個起跑護罩罷了,而且不管是能量消耗光,還是沒有打開,無疑都會失去作用。
至於眼前這黑‘色’作戰服‘女’人,安毅留意了一下,發現她手腕上的那個按鈕顏‘色’早已徹底暗淡,應該是那氣泡護罩已經報銷了。
“是真的受傷了?還是說在裝的?”安毅目光閃爍。
黑‘色’作戰服‘女’人臉‘色’蒼白,卻撐着身體伏着那石塊站了起來。
“我看到你了,你就在那裡。”黑‘色’作戰服‘女’人這次不單單是言語顫抖的喊道,甚至扶着石塊挪動了下身體,看向隱藏安毅的那個石塊方向。
“真的被發現了?”安毅臉‘色’有些驚訝,如果說先前還當是這黑‘色’作戰服‘女’人純粹是爲了自保,在階段‘性’的用這種語言使詐,可眼下她看向自己藏身的方向,搞不好真的是發現了安毅。
雖說是這樣,但安毅卻並沒有出來,依然靜靜的躲藏在原處。
“你到底想幹什麼躲在我旁邊?”黑‘色’作戰服‘女’人臉‘色’蒼白,扶着石頭一點一點挪動身體,最後更是看到了躲在石塊後面的安毅。
“真的被發現了啊。”安毅有些無奈,搞不明白怎麼被這個‘女’人發現的自己。
自己可是有着黑影提醒啊,這‘女’人怎麼發現的自己?難道是能力?
安毅臉‘色’有些疑‘惑’,同時心裡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
“不對!”安毅忽然心頭一跳,想到了哪裡蹊蹺。
正常來說,如果誰受了傷,擔心被其他人傷害,在發現到身邊藏有其他人的時候,第一反映,要麼就是逃跑,要麼就是暫不聲張裝不知道啊。
可是這‘女’人……
她竟然主動點出來不說,還死咬着不放,非得把安毅藏身的地方揭穿。
這種幾乎是撕破臉的行徑,要麼就是有問題,要麼就是這黑‘色’作戰服‘女’人虎比到突破天際纔會這麼幹,而眼下這‘女’人怎麼看也不像是後者,甚至能在這個遊戲世界中活到現在的,又怎麼可能是後者?
意識到眼前黑‘色’作戰服‘女’人的蹊蹺,安毅心頭連轉。
對方是爲了那部分遺蹟通行證來的?還是說是個專‘門’下套打秋風的?
之前黑影根本沒發現周圍藏着其他人,也就是說只有眼前這個黑‘色’作戰服‘女’人,不管她是爲了那部分遺蹟通行證,還是個下套打秋風的貨‘色’,無疑都是靠她一個人。
“嘿嘿,美‘女’啊。”意識到眼前這黑‘色’作戰服‘女’人的不對勁後,安毅沉‘吟’着率先動手,裝出‘色’‘迷’‘迷’的樣子,貪婪的盯着眼前‘女’人那‘挺’拔的雄偉。
眼下安毅跟這黑‘色’作戰服‘女’人距離根本不遠,想此時轉頭就跑,恐怕已經來不及了,既然是這樣,只能先下手爲強。而這‘女’人既然是在裝,安毅倒是不介意讓對方錯覺一下好趁機出手。
相比安毅這業餘的演技,眼前黑‘色’作戰服‘女’人則要專業的多。
“你,你想幹什麼……”黑‘色’作戰服‘女’人臉‘色’蒼白,一瘸一拐的倒退。
似乎因爲慌‘亂’,黑‘色’作戰服‘女’人的髮絲粘在嘴‘脣’上,再加上那用手臂似乎想要擋住‘胸’口,避開安毅視線的動作,讓那對雄偉更加偉岸了許多,更充斥着引人發狂想要犯罪的‘誘’‘惑’。
安毅似乎很飢渴的樣子,雙眼緊緊盯着黑‘色’作戰服‘女’人的‘胸’口,,似乎恨不得想把眼前這‘女’人捏碎‘揉’爛似的。
“美‘女’,別害怕啊!”安毅裝模作樣的嚥了口吐沫,同時再次朝黑‘色’作戰服‘女’人走近了幾步。
“你別過來!再過來我跟你拼命!”黑‘色’作戰服‘女’人臉‘色’慌‘亂’,言語間滿是顫抖,如果不是安毅意識到了其中蹊蹺,單單看這‘女’人的表現根本不會想到對方一直在演戲。
在遊戲世界中能活到現在,能活到眼下殺戮場來參與遺蹟通行證搶奪的,怎麼可能會這麼膽顫,這‘女’人可能是燈下黑的原因,自己把這事忘記了。
“拼命?在哪拼啊?是在‘牀’上拼啊,還是在地上拼啊?”安毅一臉賤笑着慢慢走近黑‘色’作戰服‘女’人,餘光則在瞄着與這‘女’人的距離以及地面。
只要距離再接近一點,以及等那黑影突然坑黑‘色’作戰服‘女’人一把,安毅就會果斷出手。
“你,你再過來,我真的跟你拼命了!”黑‘色’作戰服‘女’人臉‘色’越發蒼白,一瘸一拐的倒退,甚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修長的大‘腿’,豐滿富有彈‘性’,甚至緊身的作戰服包裹着對方的身體,因爲她的動作,那滾翹的‘臀’部‘蕩’起一片‘臀’‘浪’滿是‘誘’‘惑’。
只不過……在安毅似乎緊緊盯向黑‘色’作戰服‘女’人‘臀’部時,對方眼底卻是有絲喜意。
“臭男人!看吧,看吧!待會被老孃放翻,讓你看個夠!”黑‘色’作戰服‘女’人一臉恐慌,但實際卻是在算計着安毅。
兩人各懷鬼胎,一個慢慢的倒退,一個一臉灼熱的接近,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短。
“‘混’蛋啊啊啊!它怎麼還不動手?”似乎因爲臉上始終保持着賤笑,安毅嘴角都是有些僵硬起來,隨着與黑‘色’作戰服‘女’人之間的距離越發接近,安毅卻是有些‘迷’‘惑’起來,黑影那貨此時按說該動手了,怎麼它還沒有動靜。
安毅臉上保持着賤笑,心中卻是有些不快,眼下無疑是黑影那貨動手的最好時機,只要它幫忙坑一下這個‘女’人,就算對方有什麼陷阱,安毅也有很大把握佔個先機。
可是……不知道爲什麼,黑影那火竟然遲遲沒有出手。
“再近點,再近點……”黑‘色’作戰服‘女’人臉‘色’蒼白、慌‘亂’,一瘸一拐的倒退,但若有若無藏在身體一側的手上卻是有一塊橡皮泥似的東西。
那塊橡皮泥,在黑‘色’作戰服‘女’人手中甚至還一下接一下的輕微跳動着,似乎有生命一樣。
“媽的,不能再等了!”黑影那貨遲遲不動手,安毅隱約覺得可能出了什麼狀況。
“美‘女’,我來了,咱們好好拼拼命吧……”安毅猶豫了一下,一臉賤笑,同時把身上那本就破破爛爛的作戰服脫下了大半,打算讓眼前這‘女’人走神一下。
留意到‘女’人剎那間的失神,安毅突然速度全開朝那‘女’人撲了過去。
“身材好‘棒’,要不要把她命留下來,好好疼愛一番?”看到安毅那剛健的身體,黑‘色’作戰服‘女’人發現自己竟然溼了。
“不行,還是正事要緊。”黑‘色’作戰服‘女’人轉瞬間打消了想法。
“就是現在!”黑‘色’作戰服‘女’人把手中的那塊橡皮泥似的東西扔了出去。
因爲安毅正巧速度全開衝向黑‘色’作戰服‘女’人,橡皮泥似的東西根本沒有一點偏差,直接粘在了安毅身上。
“爆……不!”橡皮泥似的東西扔出的一瞬間,黑‘色’作戰服‘女’人幾乎同時喊到,可看到安毅瞬間出現在身旁,把自己按在了地下,‘女’人一臉驚恐。
嘭的一聲。巨大的爆炸,直接把周圍的石塊全都掀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