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 奕劍大師
大街上還能看到不少官員,穿着特別不同的長袍,戴着帽子,與普通的老百姓截然不同。泡*()有的人還有馬車,但是看見了金嬙,也會恭敬地讓路行禮,或者停車,讓她先走。
沒辦法啊,戰神一樣的存在的金太白,可是比高麗王的地位還高,連皇帝都能廢黜,何況是這些大臣啊?誰不怕啊?
高麗的暴君,在前不久的叛亂大戰中就大受驚嚇,又曾讓宮女行刺,本來身體就不太好,年事已高加上久慣荒*,最後居然死在了女人的肚皮上。
現在三韓控制王都,各自推選王位繼承人,相互加吵的不可開交,甚至於大打出手,流血事件愈演愈烈。現在的王都臣工們,都期盼着金太白出來主持公道,能確立新君,也好終止戰亂,還高麗人民以和諧穩定的生存環境。
雖然金太白和他的三個弟子不是常來王都,可是這些王都的百姓和臣工,對他們關注,卻不是一點兩點,怕是家裡都貼着他們的畫像吧?
現在,因爲三韓的緣故,王都一時半會兒的還不能安寧,以至於,各大臣工百姓們,都發自內心的希望金太白來擔任高麗王,畢竟金太白那神一樣的地位,以及金太白的確是在爲高麗百姓*心的情懷。
而且,高麗暴君的行爲,徹底傷害了百姓的感情啊!
現在,暴君死了,可是他的繼承人和三韓勢力,正在爲各自的前程兒火拼,誰也沒有去考慮百姓的感受,百姓們徹底的對他們失望了。
本來,奕劍大師金太白擔任高麗王最爲合適,可是,金太白卻以年事已高,且不喜世間瑣事爲藉口,拒接了。
也是,金太白打算讓高麗投降華夏帝國,已經是罪孽深重了,怎麼可能還有臉去當高麗王啊?
所以高句麗王的繼承者之人,就只有奕劍大師金太白的三位守護王城的女徒,以及那三個已經被百姓和臣工們拋棄的三個王子了。
可是瞎子也看得出來,那三個王子都是酒囊飯袋之徒,除了荒婬無道之外,他們什麼也不會,自己是三韓推出來的爭權奪勢的傀儡和工具罷了。以至於,大家都更傾向於金太白的三個弟子了。
本來高句麗也受漢人之風,男女尊卑分得很清,可是高麗三姝無一不是世間絕美,且武功超凡脫俗,又爲奕劍大師之徒,所以衆人自然有心擁護。
最重要的一點,在十年前,高麗四下叛亂,更兼倭寇圍攻王城之時,就是她們三人挺身而立,帶着高句麗的男兒們抵禦侵略,最後還打敗了倭人侵略者,伏平了新羅百濟的叛亂,她們早是高句麗百姓們最爲驕傲的女英雄。
在百姓們心目,除了奕劍大師,就要算這三位女子最爲值得尊敬。
奕劍大師住在王城之外的百里之外的金剛山上的劍閣的,陸逸他們出了王都,就朝着金剛山趕了過去。
奕劍大師駐守金剛山,其實也是爲了守護王城,雖然相距百里,卻也只是他半天的行程,照應起來還是很從容的。
由金嬙引領着,陸逸等人向金太白居住的金剛山劍閣而去。
劍閣位於金剛山上的一處人工瀑布之上,並非一閣,而是環繞人工瀑布而建的大型建築羣,每座建築都以樓、殿、亭、閣簇擁,景中有景。旁遍植老鬆,有長廊與外面的相接,走在上面,長廊轉折……其情其景,看得陸逸等人爲之一呆。
飛閣流丹,蒼松滴翠。
劍閣又是另一番情境,份外使人感到設計者工於引泉,巧於借景的高明手法。作爲園林樓閣,使人生出‘雖由人作,宛自天開’的醉人感受。從遠處瞧去,樓閣在林木間乍現乍隱,彷如海市晝樓,掩映有致。長橋小溪、假山巧石、臘梅、芭蕉、紫藤、桂花於園圃精心佈置,雅俗得體,風韻迷人。
在主建築羣的另一邊,隱傳來歌樂之音,更使人心神嚮往。
主閣坐落池南,雙層木構,朱戶丹窗,飛據列瓦。畫楝雕樑,典雅高拙,氣勢非凡。
陸逸等經由的長廊遊走於主閣西面園林,直抵瀑布。
接連池心亭臺聯拱石橋,造型奇特,從南端至北端分置小拱,大拱,再相連大拱和小拱,兩頭的小拱與大拱成聯拱之局,充滿節奏和韻律感。橋面兩側各置望柱十五根,雕刻精細,全橋直探湖心,彷如通抵彼岸仙境的捷道。
“你猜你師父見到我,會不會反目成仇,拔刀相向?”陸逸玩笑似地問金嬙。
“不會!”金嬙搖搖頭說道。
“你這麼肯定?”陸逸愣了一下,“你怎麼知道的?這到底是why啊?”
“我師父是奕劍大師,只會拔劍,不會拔刀的。”金嬙淺笑着說道。
“噗嗤……”崔恩熙他們都是嬌笑不已。
陸逸翻了個白眼,“暈……”直接被打敗了。
衆人一邊聚話,一邊漫步長廊。劍閣造園手法不落常規,池水支流繚繞園林樓閣之間成溪成泉。臨水復廊以漏窗溝通內外,不會阻礙景觀視野。
主湖碧波倒映的樹影、花影,雲映、月映、接喋游魚擊起的漣,形成簡直似幻的迷離畫面。這般的樓閣煙池,互爲供景,以廊橋接連成不可分割的整體。
金嬙帶着大家,轉向另一處的方亭。那方亭四角各掛三盞彩燈,亭旁臨池平臺處鋪滿厚軟的純白地氈數十張,合成一張大地氈,把冷硬的磚石平臺化爲舒適且可供坐臥的處所。地氈上擺於巨型蒲團,可枕可倚,使人感到一旦臥下,會長睡下去不願起來的舒適。
十多名素衣高麗美女,或坐或臥,或輕弄樂器,或低聲吟唱,把湖心的奇異天地,點綴得色生香,倍添月夜秘不可測的氣氛。
亭內圓石桌上放置一個大銅爐,沉香木煙由爐內騰昇,徐徐飄散,爲亭臺蒙上輕紗薄霧,香氣四逸。
但吸引四人注意力的卻是正挨枕面坐,長髮披肩的白衣男子,正仰望睛空。雖因揹着他們而見不到他容顏,衆人仍可從他不動若磐石的姿態,感到他對天空的深情專注。
他,就是高麗之神‘奕劍大師’金太白。
看到金太白,陸逸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傢伙是個築基期高手沒錯,只是,也只是個築基初期罷了,這等不算什麼牛叉人物呢。
金嬙使個眼色給陸逸,示意他一會兒不要亂說話,自己則腳步不停,領他們直抵池心平臺,在厚軟白地氈外,止步半禮道:“師尊。”
“你回來了?”金太白聽道金嬙的話,似乎微一點頭,淡淡地說道,但卻再沒有任何的示意。
金嬙沉默不語,靜靜地等候在那裡。
陸逸雙眼翻白,心道你呀的還給我擺架子?這是下馬威嗎?
於是,陸逸大搖大擺地來到亭子裡,找了石墩坐下來,手指扣着石桌,很是不耐煩地說道,“沒想到,高麗棒子也喜歡聽音樂?這麼無恥愚昧不開花的種族,也知道藝術?也懂得欣賞?不會是看人家小姑娘長得細皮嫩肉的,想推倒了圈圈叉叉吧……”
“噗嗤……”作爲陸逸的血奴,金嬙、崔恩熙他們六女都沒有表現出不滿,倒是金太白被嗆到了,頓時咳嗽起來。
他轉過身來,想要怒視陸逸,卻不料,一擡眼,看到了陸逸的相貌,頓時愣住了,他疑惑地看向金嬙,“客人來了也不說一聲?”
“你不是一直都在觀察我嗎?還裝什麼啊?”陸逸不屑地哼了一聲,“要不然,大白天的看什麼天象啊?我就是外行也知道夜觀天象,朗朗乾坤青天白日的,就是傻帽也不會去觀察天象的……”
“咳咳咳……”被人戳穿,金太白尷尬不已,只能用咳嗽來掩飾了,好半天,他才問陸逸,“看你氣質不俗,想來也是漢人中的權貴吧?”
金太白從剛纔陸逸貶低高麗人的語氣中,就猜到了他是漢人,兒陸逸這般慵懶從容又鋒芒畢露的語氣,讓金太白很不好受,想來能有這般能力的人,在漢人中絕對不是一般人。
而且,金太白是個武者,強大的武者,他從陸逸那鬆鬆垮垮的身上,感受到了強大的威壓!這是一個比自己還要強大的變態!
金太白遣退了那些歌女,認真地打量着陸逸,越是觀察,就越是發覺自己居然看不透他!
深沉,灑脫,武功高,渾身還散發着王者的霸氣……這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存在啊?
當着這些人的面,金太白也不好問自己的弟子,只能憋着。其實他不知道,就算他問金嬙,金嬙也不服告訴他的。
“我就是華夏帝國的締造者,當今富有四海,龍騰九州的華夏帝國的皇帝,偉大的無敵的,帥的掉渣的大皇帝陛下,陸逸!”陸逸眉毛一挑,得意地說道。
陸逸知道,這個世界上,有那麼一些種族,需要你用絕對的強勢才能征服他們!兒高麗棒子就是其中的一個。
面對金太白,陸逸直接就以勢壓人,爭取搞定了他,那麼,收服高麗也就輕而易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