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6 休妻
陸逸和儀琳這一進去,就看到內中之人,多半是江中衆人,而樓下大廳中坐着的人,最爲醒目的,莫過於田伯光和令狐沖了,這兩個傢伙正在喝酒,而在他們這一桌上,卻不只有他們二人,還有一個和尚!
那傢伙,明明是個和尚,卻是大口吃肉,大碗喝酒!
“爹爹……”儀琳一件道那和尚,頓時歡欣不已,“爹爹,你怎麼在這裡啊?”儀琳小跑着過去,抱着和尚就哭。
而此時此刻,田伯光正傻傻地看着陸逸,“天啊,兄弟啊,原來是你把小尼姑搶走了啊……”
“放屁,我那時救人好不好啊?!”陸逸哼道,也不矯情,當即走過去,和和尚面對面坐着,這又招呼店小二,“店小二,死哪去了,該快上菜,把這些餵豬的垃圾收拾了,換上青菜蘿蔔,加小蔥拌豆腐……”
“不行!”和尚本來還跟儀琳說着話,一聽說要換成青菜蘿蔔,頓時大怒,“小子,你想幹什麼啊?拐騙我女兒,我還沒找你算賬呢?就想不讓和尚我吃肉?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這般交換着,和尚也朝那店小二呵斥道,“發什麼呆?還不把佛爺的烤乳豬端上來?!小心佛爺我大開殺戒!”
那店小二嚇得一哆嗦,趕忙跑下去了,他只是普通人,可不敢跟這些江湖中人扯皮,萬一被殺了,那可是太冤枉了!
“你真的是儀琳她爹?”陸逸好奇地問道。
“廢話,我不是儀琳她爹,難道是你爹啊?!”和尚哼道。
“呃!”陸逸被嗆得不行了。心道,這脾氣,的確是跟傳說中的不戒和尚很像啊!
“對了,你小子,坦白從寬,有沒有對我家琳兒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啊!”不戒和尚很是懷疑滴打量着陸逸。
“爹!”儀琳小臉一紅,腦袋都快要勾到桌子下面去了。
“不好!”不戒和尚一看儀琳的表情,頓時一拍腦袋,心道壞事了,知女莫若父啊!和尚一看儀琳羞答答的臉紅而不是辯解,就知道壞事了,心想,這個小王八蛋,年紀不大,居然敢把我大和尚的女兒給生米煮成熟飯了?真是氣煞人也!
大怒之下,和尚直接提起戒刀禪杖,就要跟陸逸拼上一拼。
“不是吧?”田伯光跟令狐沖也不是傻子,從和尚的問話,以及儀琳的表現,頓時猜出了情況的大概,一個兩個的,全都瞪大了眼睛看着陸逸。
“兄弟,你也太猴急了啊!”田伯光抱怨道,“當初我抓着小尼姑,就是爲了和你換酒的,你也太那個了吧?連一天也等不了,就把人家給那個了啊……哎,我都不好說你什麼了,家裡嬌妻美妾七八個,你然還這麼那個,你就不怕腎虧啊……奧,忘了,你家的補腎藥酒一大缸……難怪你這麼龍精虎猛了……我要是有那麼一大缸藥酒頂着,我也金槍不倒啊……”
“我靠!”不戒和尚大怒,提起戒刀禪杖就朝着田伯光呼嘯而去,“我殺了你這個挨千刀了……居然敢抓我家琳兒換酒?看我不生撕了你……”
“喂喂喂……你這麼不朝他砍啊!爲什麼追着我啊?”田伯光見不戒和尚追着自己砍,很是委屈啊,一邊躲閃,一邊指着陸逸說道,“禍害你女兒的又不是我,你砍我做什麼啊?”
“那個小王八蛋,既然對我家琳兒做了那種事情,那就是我女婿了,我要是砍了他,我家琳兒怎麼辦啊?你這個笨蛋,想要害我女兒守寡啊,看我不劈死你……”
“我靠,這不是欺負人嘛!”田伯光鬱悶的不行了,“和尚,別以爲我是打不過你,我這是讓着你的,想我堂堂天下數一數二的高手,這麼會怕了你啊?只是,你是我那兄弟的岳父之一,我要是把你打壞了,我那兄弟可是要斷我的酒了……那可真的是生不如死啊……”
“你媽了個巴的!別給和尚我提酒,你一提酒,和尚我就想殺了你丫的!”不戒和尚提着戒刀禪杖,滿酒樓的追着田伯光打,可惜的是,這個世界的田伯光,實在是和《笑傲江湖》中的那個相差太大,那內力雄渾的不是一點半點,輕功更是高明瞭不是一星半點,那和尚雖然內力也不俗,卻是輸了一籌,至於輕功嘛,也是輸了一籌,於是乎,只能跟着後面苦追,連田伯光的衣服都碰不到一下。
“我靠,你他孃的真實個妖怪!”不戒和尚追了半天,追不上田伯光,還把自己累的半死,頓時不幹了,託着禪杖就回了座位上,怒視着陸逸,“小子,現在情況明擺着在這裡,你到底想怎麼樣啊?!”
“放心吧,我會對你女兒負責的!”陸逸坦然道。
“光一句負責就行了?小子,看來你的覺悟還不夠啊!我這個做岳父的,得好好教導教導你纔信……”不戒和尚提起戒刀禪杖,眼看着就是一副殺氣騰騰的樣子,大有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的意味。
“和尚,你說錯了,怒不能算是我兄弟的岳父,只能算是準岳父,或者是岳父之一……”田伯光插口道。
那邊令狐沖面色極其的古怪。想笑又不好笑,免得捱打,他可是直到田伯光的厲害,而這個和尚的實力也遠在自己之上,甚至於,在知道陸逸就是搶走儀琳的神秘人,他更是對陸逸懷有幾分忌憚。
“什麼?!”和尚大怒,就要朝田伯光揮刀,但一想,自己輕功不如他,想來是打不到他的,於是只能不甘心地收手了,他怒視着陸逸,“小子,趕快回家把你家裡那些妻妾什麼的,全都休了,然後在用八擡大轎迎娶我家琳兒……”
“這不太好吧?”陸逸淡然一笑,“人家都說寧拆一座廟,不毀一門親,你這*着我回家休妻,是要被佛祖降罪的……”
“管他娘佛祖不佛祖呢,和尚我又不是真和尚,跟他沒什麼交情!”不戒和尚哼道,“再說,爲了我家琳兒,佛祖降罪就降罪好了,我還怕他不成?!”
“還是不行!”陸逸搖頭說道。
“爲什麼?!”不戒和尚大怒,“難道你玩了我女兒,就想甩手走人?天下哪有這麼好的事情啊?!”
“不是啊!”陸逸說道,“我肯定是要對儀琳負責的,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難道你想讓我家琳兒給你當小的?我呸!我家琳兒長得這麼標緻,豈能給你小子當小妾啊!要當就當大婦……”
“……”陸逸斜眼瞪着不戒和尚,他對這和尚岳父,實在是有些無奈,不怕橫的,就怕不講理的!像不戒和尚這種又橫又蠻不講理還死認死理的人,陸逸只能保持沉默。
“嘻嘻嘻……”二樓一掌桌上,坐着一老一少的兩人,老頭五十多歲,孫女十一二歲,兩人本來埋頭吃飯的,但是自從樓下打起來之後,那小女兒就好奇地談着腦袋觀看,下面陸逸他們說的話,他可是聽的清清楚楚的,這會兒見陸逸和不戒和尚在哪裡大眼瞪小眼,一眨不眨的,頓覺有趣,不由的咯咯咯笑了起來。
“非煙!別胡鬧了,江湖中人打架鬥毆,我們小老百姓的不要攙和,免遭殺身之禍!”那爺爺伸手將孫女抓回位置上,不過,他的耳朵卻是全神貫注滴注意着下面的動靜,眼睛雖然不去看,但是下面的情況,卻是在他眼睛一瞥之下,看的真切了。
陸逸跟不戒和尚對視半晌,眼睛都不眨一下,最終還是不戒和尚敗下陣來,垂頭喪氣滴坐回位置去,氣呼呼地哼着,一邊揉着眼睛。
陸逸微微一笑,取出金葫蘆來,往最裡面灌酒。
“小子,你喝的什麼酒?怎麼這麼香?!”不戒和尚本來還是對陸逸恨得咬牙切齒的,可是一聞到陸逸酒葫蘆裡飄出來的酒香,頓時鼻子只抽搐,精神一振,眼神熠熠發光,死死地盯着陸逸手中的金葫蘆。
“哦,這是我自己釀造的瓊漿玉液酒!”陸逸淡然一笑。
“什麼?!”本來還在看好戲的田伯光,突然一下子跳了起來,像是被人踩着尾巴似地,“瓊漿玉液酒?!你說這是瓊漿玉液酒?!”
“是啊?怎麼了?”陸逸疑惑地問道。
“你,你,你,你這個大騙子!”田伯光指着陸逸的手指都在抽搐着,“你不是說瓊漿玉液酒已經沒了嗎?怎麼這會兒又有了?!你既然有瓊漿玉液酒,爲什麼不賣給我?爲什麼只給我喝那些酒……”
“這是我私人珍藏,不外賣的!”陸逸搖頭說道。
“十萬兩銀子!”田伯光伸手從懷裡掏出一大把的銀票,往桌上一拍,“我只要賣十斤,不,一斤……”
“對不起,絕對不外賣!”陸逸搖頭說道。
“兄弟啊,你可憐可憐老田我吧,我也不容易啊,自從喝了這酒,我再喝別的酒,就實在是沒滋沒味了,都能淡出個鳥來了,兄弟,你就可憐可憐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