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意味着,他已經放棄忘記,還是已經忘記了?
季安安沒有喝酒,都覺得自己醉得頭疼欲裂……
她想成爲北冥少璽一輩子的親人,無關於愛人。
季安安將剩下的肉類撈出來,才吃了幾口,眼淚水就禁不住落下來了。
儘管她是茜茜小姐,有太多不能在一起的理由!
北冥少璽……我還是喜歡你。
十天後。
季安安洗了十天的碗,肩臂痠軟,擡一下胳膊都感覺脫臼的疼。
她一直在投簡歷,鋼琴、英語、小提琴、繪圖設計,她會的很多……
雖然她謊報了自己的年紀,然而,連證書都沒有,也沒有學歷什麼的,所有簡歷石沉大海,連面試的機會都不給。
北冥少璽連着十天沒來了,季安安每天都想他。
他不在,生活變得枯燥單一,孤單難過。
季安安也不去超市買很貴的食材了,隨便買點便宜打折的肉、雞蛋,填飽肚子就好。
剛擠下公車,季安安只要再走幾分鐘,彎過一條雜亂的路,就到青年旅館了。
這旅館門面在裡面,地理位置並不顯眼。
季安安剛走進去,路邊一臺黑色突然疾馳開來,車門打開的瞬間,就有一隻手將她拖了進去。
季安安猝不及防,手裡的購物袋沒抓穩掉在地上,一些新鮮的西紅柿、雞蛋滾遠了。
“別喊,否則現在就辦了你!”
車裡低啞的嗓音吼道。
季安安的身體被死死按在桌位上,認出這身影是徐特爾。
車已經開出去,車內的光線亮了起來,季安安看到徐特爾拿着匕首抵在她頸上。
季安安心下一沉,沒叫也沒喊,目光一眼落到駕駛座。
開車的是io,戴着大墨鏡和口罩,但是季安安一眼就認了出來。
“你們要做什麼?”季安安嗓音冷靜。
徐特爾攥着她的手,咔擦兩聲,手銬將她纖細的胳膊反在身後。
緊接着,又拿出布條塞着她的嘴,將她綁起來。
季安安瞪着眼,一路上車內氣氛陰沉,明暗的光影從窗外閃現。
到了郊外的時候,天已經將近脫黑了。
季安安被拽着扔下車,徐特爾戴着手套,拿着一把鐵鍬下來。
io緊接着也下了車,摘下墨鏡和口罩,臉色憔悴:“動作快點,別浪費時間。”
樹林邊上已經挖掘好了一個坑,季安安被拽着扔下去,剛好適合她的大小。
看來,io想要殺她,還是早有預謀的。
靠在車尾上,io點了根菸,手指顫抖:“你敢招惹我的男人,我讓你死無全屍!據說這一帶,晚上會有狼羣出沒!”
季安安被綁着嘴,說不出話,丟到那個坑裡後,徐特爾將她扶着半坐,坑的深淺就露出她一顆頭。
然後,徐特爾拿着鐵鍬開始填土。
io笑容古怪,惡毒地咒罵着季安安——
並周旋在她身邊,抓她的頭髮、重重扇她的耳光、拳打腳踢,發泄着她的陰鬱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