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兒子攤牌了？”姜雅躺在牀上問石天佐。
“攤牌了，也不能瞞他一輩子啊！”石天佐看着身邊的老伴說到。
“說了也好，該教的你也得教給他，畢竟你這一身傳承也不能斷了不是。”姜雅提議到。
“他這次被京都的人算計了，不過我已經警告過對方了。也是熟人，謙文的孫子。”石天佐說到。
“什麼？敢算計小石頭？”姜雅急的坐了起來。
石天佐按住她的肩膀，讓她重新躺下來。“別激動，我已經解決了。是讓他去高麗接回那些戰死的英魂，的確是有些危險，但是謀劃好了，也能給石磊不少的好處。我已經和京都那邊談好了，我也會讓鳳幫忙出手。”
“鳳都已經回到幼生期了，你確定她還能幫得上忙？老頭子，我告訴你，我們難得就這一個兒子，可不能有意外。”姜雅轉過身，瞪着石天佐道。
“神獸雖小，神威猶存。而且她只是變小了，等階並沒有掉落，我也只需要她的圖騰能力，念力的不足，可以由我們夫妻來補足。”石天佐把自己的打算告訴老伴。
“念力這東西，我們倆這麼多年也積攢了不少，都摸到了神階的門檻，既然跨不過去，就給兒子唄！我算是看開了，這人啊！活來活去，還是爲了後人。這也明白了爲什麼高階念師那麼難有子嗣了，自然界果然是公平的。要麼自己永生，要麼通過子嗣的傳承來獲得永生。”姜雅感慨到。
“好了好了！想那麼多幹什麼？人家說老來得子，咱們兩快兩百歲纔有了這個兒子，我怎麼會不寶貝他。你放心好了，我會給他謀劃好的。”石天佐拍了拍姜雅的手背，讓她安心。
“老頭子，你說，這看着看着咱們都要有孫子了，你開心不？”姜雅說到快要出生的孫子就開心。
“都和你說了不要去探查，你怎麼就那麼心急？”石天佐嘆氣道。
“你沒生過孩子，你知道個什麼？知道孩子性別以後，我就好準備衣服等一應東西。”姜雅嘴硬道。
“好好好，那你知道就好！別告訴小石頭還有芯蕊，年輕人有自己的打算。”石天佐告誡道。
“我知道！”姜雅說完閉上眼睛打算睡覺了。
“我明天打算去見見我們的孫女，石陳六道。這都起的什麼名字，孩子瞎胡鬧，這麼大的名字。不過咱們這個孫女倒不是一般人，能夠壓得住這個名字。”石天佐想到那個孫女就有些頭疼。
“地藏？你說人家能認我們嗎？如果認的話，小石頭可算是兒女雙全了。”姜雅陷入到了神階孫女的幻想裡。
“當年佛祖從孔雀佛母肚子裡出來，都不得不認她爲佛母，怎麼，她比佛祖還厲害？有些規則她是打破不了的，自己選擇了通過芯蕊降生，就得接受這帶來的因果，這也是佛家自己給自己上的桎梏。”石天佐對於孫女的事情，還是頗有幾分把握的。
“因果因果，有因必有果！你說，我們這一輩子，怎麼就和戰鬥脫不了關係呢？從封建王朝一直打到了國戰，一百多年，你說那些人怎麼就沒打夠呢？”姜雅陷入回憶道。
“人啊！就那麼些追求，誰不想得天下？不過現在已經是最好的時代了，還記得那時候人就是爲了口吃的，現在大家都能吃飽飯，一天三頓飯，還能有肉吃，好的太多了。”石天佐也想到了從前。
“可是還不是不滿足，國內現在沒什麼問題，我就怕以後還會爆發國戰，而且是面對多個國家。你說那時候，我們能不能帶着兒子，孫子遠離是非。”姜雅擔心道。
“兒子大了，你不能用我們的想法去約束他，而且你也看到了我們的兒子，像我們年輕時候，真到那時候我們把孫子輩安排好，大不了不就是一條命嗎？隨他去又如何，就是苦了你。”石天佐看着姜雅，幫她撩開臉上的頭髮，嘆息道。
“老頭子，你休想還像從前一樣丟下我一個人，你到哪我都跟着你。是我想多了，誰都是爹孃生的，沒理由別人的兒女能犧牲，我們的兒子就不能，沒這個道理。一家人幹什麼都要一起。”姜雅看着石天佐，握着老公的手。雖然只是猜測，但是她知道她老公在很多事情上面的預測都是很準的，不說百分百，八九成總是差不多的，而在大局上的判斷基本上沒錯過。這倒不是他的能力，就是根據所有線索而進行的判斷，算命算命，命哪裡是能算的出來的，只是多種因素的共同作用罷了。
“睡吧，睡吧！我就隨口你說，你這說的和生離死別似的，咱孫子還沒出生呢！而且現在戰爭，哪有那麼容易打起來，也不需要我們了，導彈可比我們從前見過的那些土槍土炮厲害多了，從前一個迫擊炮都能要了我們的命，更別說現在五花八門的殺傷性武器了。”石天佐把姜雅摟到自己懷裡，輕輕吻了她的額頭。
“都多大人了，還這麼不正經。”姜雅被摟着，摸了摸額頭上不存在的口水。
“你當時不就是看上我的不正經嗎？”石天佐嘿嘿笑道。
“早點睡吧！明天去看孫女，我很好奇，那孩子會不會像芯蕊，順便問問她的目的吧！咱們家兒子可不能白白當了棋子，雖說芯蕊是個好姑娘，但是徐家的那姑娘應該也不差，就被強行斷了姻緣，哎！”姜雅因爲年紀大的原因，所以對婚姻自由更加的看重，要不也不會一個修行世家的掌上明珠和當時名不見經傳的石天佐私奔。
“睡了，睡了。明天見面就知道了！”石天佐勸到。
同時，石磊和陳芯蕊也激動的睡不着，石磊是因爲回來就休息了一下，陳芯蕊是因爲太久沒有見老公了，有很多話想和他說，白天公公婆婆在，有些不大方便。
“你辛苦了！”石磊側着身，一邊摩挲着陳芯蕊的肚子，一邊看着陳芯蕊。
“倒不是很辛苦，這孩子也是懂事，我也沒什麼太大的反應，胃口比從前還更好了，看來以後是個好帶的孩子。”陳芯蕊說到。
“不聽話，看我不揍他。”石磊說到。
“要是女兒呢？你捨得動手？”陳芯蕊眉頭一皺。
“女兒的話，不聽話不是有你管教嗎？”石磊訕笑道。
“你爸媽看來應該有些身份，你知道嗎？原來你也是有家學的，可能還是修行世家呢！”陳芯蕊想到公公婆婆的身份，就忍不住好奇。
“我也是這次去了京都纔有了猜測，估計要不是藏不住爸媽也不想暴露身份，具體的原因，有空我再問問。”石磊也有很多不清楚的事情。
“對了，你去京都發生了什麼好玩的事情嗎？和我說說，有沒有什麼好看的美女？”陳芯蕊開始旁敲側擊。
“哪有什麼美女，都沒你好看。我在京都和大師姐，在京都也認識了不少人，獲得了一些好處，有時間慢慢和你說。這次回來我呆不久，明天去一趟吳鉤，然後可能就又要出門了。對不起，在你最需要我的時候，沒法陪在你身邊。”石磊有些愧疚。
“說不怪你，那是假話，不過等你忙完了，你一定要好好陪陪我和孩子。還有答應我，生孩子的時候你一定要在我身邊。”陳芯蕊提出自己的要求。
“那我怎麼樣，也得陪在你身邊，我答應你。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誰變誰小狗。”石磊拉着陳芯蕊的手指頭，算是約定了。
“別摸了，還小呢！對了，你現在就可以考慮名字了，不然到時候我怕你隨便起個名字，例如石陳六道。”陳芯蕊到現在對這個名字還有些怨念。
“好好好，我有空就去翻翻字典，名字這事情，我再問問我爸有什麼講究，我記得我爸在當地給人取名字，是又好聽又有寓意。”石磊說到。
“這是你孩子，還是爸的孩子，你倒是會躲懶。自己想！”陳芯蕊撅嘴道。
“好好好！我就問問有哪些講究，肯定是我自己想，你放心好了，你要是有什麼喜歡的名字，記得告訴我，孩子可是我們共同努力的結果。”石磊拉着陳芯蕊的手說道。
“別，千萬別。我現在知道什麼叫一孕傻三年了，我感覺我現在丟三落四的，智商典型不在線。”陳芯蕊一說到動腦子，現在真的是頭大，最近有向小豬發展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