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一張交子,我出生於宋代蜀州,是當時的商戶把我印出來的,他們當時覺得銅錢太重,就讓我來代替銅錢,這樣便於攜帶。
一天我的舊主人把我給了我的新主人,一個身穿白色衣服的公子哥啊!他把我和我的兄弟們,放進了一個漂亮的荷包裡面,這裡面還有不少的元寶,銅錢,銀票,而且都是我們的長輩,這裡面年級最大的是隋五銖錢老祖宗,然後是開元通寶爺爺,還有他們一個家族的乾元重寶爺爺。
我進來以後隨着時間的推移,還有跟我是一個家族的宋朝銅錢還有元寶。可是我們宋朝的元寶指的不只是銀子還有金子鑄成的,我們宋朝銅錢也有叫元寶的。例如治平元寶,熙甯元寶,後面還有通寶,聽說有一個叫徽宗的人,親手用瘦金體給一些銅錢提了字,他們是“大觀通寶、崇寧通寶。”
後來荷包裡面的來的小夥伴越來愈多,還有元朝的大朝通寶,中統元寶,以及紙幣的中統元寶交鈔,至元通行寶鈔;明朝的洪武通寶,大明寶鈔一類的東西;後面還有清朝的順治通寶,嘉慶通寶,乾隆通寶,道光通寶。清朝裡面還有一種是吳三桂和他兒子鑄造的利用通寶以及洪華通寶,還有個叫耿精忠鑄造的裕民通寶,他們都不是皇帝也能夠鑄錢的嗎?
清朝以後進來的小夥伴就少了,聽那個好看的白衣公子說,好像是外面太亂了,正在和萬國交戰呢!他後來偶爾打開荷包,也只會拿寫金子銀子了,再也沒有拿過銅幣和銀票,以及我們出去用過。聽隋五銖錢老祖宗說,那是因爲我們過時了,不值錢了沒人要了。
聽老祖宗這麼說過以後,我還傷心了好一陣子,我還沒發揮我的價值怎麼就被淘汰了,看來以後再也出不了這個荷包了。
我們這些小夥伴,被放在荷包裡,這裡面的空間很大,我們就到處逛來逛去,可是那麼多年大家都膩了。知道有一天,最先進來的五銖錢祖宗說,他發現透過袋子進入的那些金色的光點,是可以吸收的,吸收以後他發現自己變年輕了,連身上的鏽跡包漿都變少了呢。
自從有這個發現以後,大家都積極吸收那些金子光點,雖說這個荷包裡面的時間像是停滯的,但是萬一哪天被拿出去了呢?誰也不敢保證還回的來啊!
這樣一說幾百年就過去了,知道那一天荷包裡面的金元寶銀元寶被白衣公子取走,然後把荷包送給了新主人,我知道這是我們被交易出去了,就是不知道已經不值錢的我們還有什麼用?
那個新主人帶我們去見了兩個老頭,然後對着我和兄弟的身體摸來摸去,要不是我不會說話,我早就反對了。不過他們帶着白手套,手上沒什麼油和泥我也就原諒他們了。
最後我和兄弟們分來了,說是因爲我品相最好,然後就被送給了其中的一個老頭,我知道這是我新的旅程的開始。還好我在荷包裡面有努力吸收那些金色的光點,所以我不怕會被輕易損壞。
那個老頭,後來我知道,他叫李明斌。他當天帶着我回到博物館,然後連夜安排,帶着我去了當地的一家實驗室。他們拿着各種儀器在我身上試來試去,最後盡然用剪刀從我身上減去了一個角,要不是我本身材質太差,又修行的時間太短,不可能被剪刀所傷,還是當時在荷包裡面太懶散了,不然身體豈是區區凡鐵可以破壞的。
他們把我剪下的那部分,做了一個碳14的檢測,後來說根據碳14檢測,我的年份不對。但是在我身上發現了一種未知的因子,貌似具有很強的穩定性。我估計他們說的是那些金色光點,只要是金色光點附着的部分,基本上不會受到時間的影響,不會氧化還有害怕風吹雨玲等簡單的物理傷害。
那個試驗所還想繼續研究我身上的東西,後來被緊急叫停,所以數據封存,實驗直接停止,對外說是什麼發生了輻射事故,需要關閉。
再後來我就跟着李老頭去了北京,在那邊我又是被人研究來研究去,不過還好沒有再切割我,不然我真怕自己死無全屍。
最後他們得出的結論是,我的確是宋代的交子。聽到這個結論,我是相當的無語,研究了這麼久就這?
他們說我是國家級文物,是國寶一般的存在,我應該被放在玻璃罩裡面供人欣賞研究,展覽給更多的人看。我當時心想,反正你們只要不再切割我,我都同意。
最後我被送到了一個年輕女人的手裡,他們都喊她夏師,不過她和別人不一樣,沒有戴手套就摸我的身體,不過念在她的手很柔軟很溫暖的情況下,我就原諒她了。
“這張紙上面的確有不朽的氣息,但是很微弱,如果繼續溫養個幾千年,或許能成一件神物。不過現在,不可能了。”夏師說道。
“那您看怎麼處理?”把我送來的人詢問道。
“要麼抽掉不朽的因子,你們拿去展覽,要麼永久封存。”夏師給出了答案。
“這張交子對我國的歷史研究有很大的研究價值,要不還是抽掉不朽因子吧!”那人給出了回答。
“隨你!”夏師握住我,我就感覺我體內的金色光點被抽走了,那些金色光點通過他的手進入她旁邊的一個巨大黑鼎中,這個壞女人盡然抽走我的金色光點,以後我還怎麼保持不被時間侵蝕啊。
“謝謝夏師!”那男人躬身雙手接過我,然後收到了一個特質的盒子裡面,這裡面沒有氧氣,好像有別的東西,讓我昏昏欲睡。
“這東西哪來的?”夏師問道。
“是蜀州陳家帶的一個朋友拿出來的,據說當時有六張,最後捐獻了這張品相最好的,其餘五張估計應該在陳家了。”
“看來這些家族還是在找晉身九階的方法,哪有那麼容易。天佑吳鉤舉全國之力才把我生生推到了九階,他們這些家族又不像從前,可以試着造神。對了,圖騰怎麼樣了?”夏師問道。
“還沒醒過來,不過身體上的傷勢已經全部不可見了,就是不知道內裡如何。”那男人回覆道。
“加強宣傳,如果可以多出幾首龍的傳人這樣歌曲,還有在更多廣告以及媒體投放上,加上龍的圖騰,今年繼續把聖誕節給禁了。”夏師安排到。“最近有收到紀念物嗎?”
“國內的現在這類已經很少了。”那男人回覆道。
“那就去國外,我們流出去那麼多國寶,無論官方或者民間都給我想辦法回收,外交上給與一些壓力,這件事我會和上面再彙報的。”夏師安排到。
“民族復興,希望能快一些,爭取在我這一輩完成這件事,給子孫後代多一些本錢才能更好的發揮。”夏師自言自語道。“沒事了,那你下去吧!對了,查一下,拿出這張紙的人資料,我懷疑他可能和神族有關。還有把這張紙帶回來的人,給與一些獎勵。”
“是,夏師!我這就辦。”男人轉身帶着裝着交子的特殊箱子離開了。
一本書掉在地上,看來是夏師經常看的,書有些老舊了,上面不少讀書心得,書上有一段是“及至始皇,奮六世之餘烈,振長策而御宇內,吞二週而亡諸侯,履至尊而制六合,執敲撲而鞭笞天下,威振四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