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血紅蓮盤腿坐在自己的身邊,龍劍飛忽然有了一種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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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她看了很久,這才走到一邊,給她那過來一件披肩披在了肩膀上,山裡的早上有些微涼,披上就不會冷到了。
血紅蓮還是沒有醒來,雖然她是武功高手,應該警覺性很高的,但是這次卻沒有醒來。
一直到龍劍飛拉開門走出去,重新幫她把門帶上之後,血紅蓮才睜開了眼睛,漂亮的大眼睛中不禁閃過一絲的淚花。
要是當初龍成功對她能有這麼好,這麼貼心該多好。
血紅蓮很多年沒被人關心過了,她抓了抓肩頭的披肩,不禁有種想哭的感覺。
小傢伙,終於突破第二重了,我也可以暫時放心了。
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血紅蓮深深的嘆了一口,然後才站了起來,一直走到窗口,望着龍劍飛朝紅蓮居大門口走過去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見。
南海市的今天天氣不錯,何曼文起了一個大早,洗漱梳洗一番之後,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她就跨上那個香奈兒拎包,朝樓下走去。
自從上次有個陌生的女人打電話過來,說龍劍飛有事到外地去了之後,就一直沒接到過他的電話,雖然知道他不會有事,但何曼文還是非常的擔心。
走到樓下,一坐進她那輛勞斯萊斯車裡,就掏出手機給龍劍飛打過去了電話。
這麼多天,何曼文每天都會給龍劍飛打幾十個電話,但是一直都是無法接通,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她坐在車子裡,拿起電話放在耳邊,這次居然打通了,裡面傳來了他電話裡面那首豬八戒背媳婦的彩鈴。
龍劍飛正苦逼呢,自己的車子被那個日本鬼子給砸爛了,下了山之後他就沿着馬路一直走,想等一部出租車經過,但別說出租車了,就算是牛拉車都沒有一臺經過,這真是倒黴到家了。
從山上一路朝下走,除了遇到兩個從山上跑下來的兩隻野兔子之外,真的就沒有再碰到什麼活物了。
正拿出手機開機,本想給吳建華打電話,讓他來接自己,沒想到還沒撥號呢,手機就響了起來,一看是自己的女人何曼文打來的,龍劍飛就馬上接了起來。
呃,文文,你怎麼知道我回來了啊,剛剛下山呢
下山你,你不是去了外地了嗎
那個陌生的女人電話明明說他去了外地談生意去了,怎麼上山了
哦哦,是去了外地,但那邊是山城啊,所以也可以說是剛剛下山。
這樣啊。何曼文答了一句,然後馬上問了起來。劍飛,你在哪呢,我想見你。何曼文本來是想說很想他,但她是個矜持的女生,所以還是稍微委婉改變了說法。
哦哦,好啊,我正走路呢,真是煩躁啊,你來接我
嗯,馬上來。
接着龍劍飛就告訴了她自己所在的位置,雖然那個何曼文對龍劍飛現在所在的那個位置疑惑不已,但她還是沒有時間想那麼多,而是立刻開着車子,打開北斗定位儀,勞斯萊斯呼嚕一聲跳出了小區門口,朝大路上飈了上去。
何曼文也學的龍劍飛開車比較猛了起來,本來一個斯斯文文的一個好女孩子,硬是被龍劍飛給帶壞了。
在路上,何曼文一手扶着方向盤,一手戴上了藍牙耳機,然後給公司的孟雨菲打了個電話。
雨菲啊,今天那個地的拍賣我就不去了,還是你帶着白露去吧,那丫頭很精明,好好培養一下。
哦,何董事長,你放心吧,我搞定就是了。
孟雨菲也是剛剛到公司,坐在沙發上還沒有坐穩,何曼文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今天是一片老城區改造的地塊拍賣會,本來昨天說好了何曼文會和孟雨菲一起去的,但是爲了龍劍飛,她果斷的放棄了參加的計劃,這要是放在以前簡直是難以想象的事情。
掛了電話之後,何曼文再次踩了踩油門,勞斯萊斯車子飛快的朝郊區開了過去。
龍劍飛已經走的不想走了,雖然自己現在已經也算的上高手了,但是能不走路,哪個高手願意走那種冤枉路呢雖然不會太累,但走着也是煩的。
何曼文答應馬上來接之後,龍劍飛就索性不走了,而是路邊找了一塊石頭,用衣服擦擦了灰塵,然後就一屁股坐了下來。
咔嚓一聲,打火點上煙,美美的吸了一口,噴出嫋嫋的青色煙霧,龍劍飛感覺很爽。
誰
這個時候忽然感覺背後的茅草叢有些動靜,龍劍飛忽然回頭,大喊了一聲。
站起來朝後面看去,又什麼人也沒有,連茅草都沒有動一下。
嘩啦嘩啦嘩啦
龍劍飛忽然踩着爛樹枝和茅草朝那邊飛奔了過去,速度非常的快,瞬間就到了那個巨大山石的後面,一把拎起正蹲在後面的那個黑衣傢伙。
嘭直接一膝蓋就頂在了這個傢伙的小肚子上。
哦那個傢伙慘叫了一聲,捂住肚子嘴巴里就流出了血絲。
說,跟着我幹什麼
這麼點小伎倆也想躲得過我的耳朵,一點點動靜都逃不開,雖然站起來沒有看到這邊有什麼,但是龍劍飛早就判斷出了這個敵人所在的位置。
剛纔有兩個,其中一個已經逃走了,所以龍劍飛只能抓住這個審問了。
我,我是華夏人。那個黑衣的傢伙開口就說了起來,語調非常的硬邦邦。
是嗎我又沒問你是哪國人,怎麼開口就說是華夏人啊,還不如直接說不是東洋人不是更好
龍劍飛拎着他的衣領盯着他,心想這個傢伙也太此地無銀三百兩了吧,還沒等自己問呢,就開口說他是華夏人,太不正常了,再聽聽這個傢伙的語氣不對,基本能夠確定這個傢伙是個東洋鬼子。
聽到龍劍飛的話,那個傢伙非常震驚的看着他,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小曰本,你真他媽是豬啊,說吧豬,剛纔還有另外一頭豬去了哪裡了,是不是去報信去了
龍劍飛一邊說着話,一邊伸手在這個傢伙的臉上抽着,看着這個傢伙的眼神,他知道自己是說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