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李瑟就在城裡歇息了,食髓知味的摩兒初爲人婦,少女朱顏已改,一臉的渴望,幽幽無聲的眼神,令瑟哥怦怦了又怦怦,但礙於藍兒在,自然是不敢跑去和艾米摩兒親熱。
次日一早,李瑟起來,叫大家收拾,自己出門去僱車,趙雲不通語言,那是指望不上了,不多時回來,僱了一輛大車,三女收拾停當,上了車去,趙雲和馬車伕並坐一排,這輛車和昨天的不同,是單獨的分離式車廂,在裡面說話倒也不會被車伕聽見。車中分了兩排,前排後排隔着一張高而窄的臺子,上面放了些乾果,布蘭妮起勁地教藍兒學習婆羅多語,李瑟則握着摩兒的小手,饒有興致地聽着,不時地微笑,當然,表面上如此,實際上,瑟哥一隻怪手,卻是在摩兒的腿上揩油。
摩兒俏臉紅撲撲的,想要縮,車廂狹窄,卻又沒地方縮,只得狠狠地擰他手背,被瑟哥反手握住,動彈不得,另一隻手則摸得更是起勁了,摩兒生怕被妹妹和藍兒瞧出端倪,假裝看外面的風景,正眼也不瞧瑟哥一下。但,布蘭妮還是發現了姐姐的不同,詫異道:“姐,你哪裡不舒服麼?爲什麼臉上那麼紅?是不是發燒了?”
伸出一隻晶瑩雪白的手來,在摩兒的前額貼了一下,又放在自己前額比較,奇道:“不燙啊。”
摩兒臉上愈發地紅了,忸怩道:“燙是不燙,只是這馬車裡面有點悶而已,身上熱。”
布蘭妮狐疑地瞧着姐姐,道:“也不怎麼悶啊……”
李瑟趕緊救火,乾笑一聲,道:“布蘭妮,你教藍兒婆羅多語,她學得快麼?”
布蘭妮拍手笑道:“藍兒姐姐學得好快,她可聰明呢!”
李瑟嘿嘿笑道:“是嘛,我來試試她!”順勢將放在摩兒腿上的怪手伸出,輕拍藍兒的肩膀,臉上洋溢着春風般的微笑,道:“藍兒,你是大笨豬,是鼻涕蟲,是奧特曼……”
瑟哥語速飛快,嬴藍兒只聽懂了“藍兒和你是”,其他的更是一個字也沒聽明白,眼見他臉上帶着笑容,只道是在說關懷之語,便用生硬的婆羅多語問布蘭妮,布蘭妮卻是笑得前仰後合,摩兒也是掩口嬌笑不已。
藍兒這纔有點明白了,鼓着嘴用大秦(手 機閱 讀 1 6 . cò m)語問道:“哼,你是在罵我對不對?”
李瑟一臉無辜,道:“冤枉啊,我怎麼會罵你呢?我疼你還來不及吶。”
“鬼才信你,那她們笑什麼?”
“&m;¥#¥#@……”
……
抵達目的地後,李瑟將布蘭妮和艾米摩兒介紹給嬴政認識,兩姐妹叫老嬴叔叔,這可有點意思了,藍兒叫皇爺爺,她們叫叔叔,這輩分,有夠亂的。嬴政呵呵笑着,一揮手,那馬臉徐丹轉身進屋,不多時便笑着走來,手裡多了個托盤,上面蒙着一層金燦燦的緞子,送到嬴政的面前,嬴政呵呵笑着,解開金緞,一串明珠項鍊,顆顆飽滿碩大,盈盈生輝,隱隱透出藍色的微光,最爲難得的是,這一串明珠都是一般兒大小。另一樣是個手鐲,這鐲子是純金的,上面鑲滿了五顏六色的寶石,看上去頗有貴氣。
嬴政笑着將項鍊送到了艾米摩兒手中,又將手鐲送了給布蘭妮,二女雖然比不得嬴藍兒的公主出身,但也是婆羅多凱薩帝國的貴族之後,見識也是不凡,但這位嬴政叔叔的饋贈,委實都是價值連城之物,姐妹兩個驚得不敢收下,嬴藍兒微笑着,以半生不熟的婆羅多語說道:“皇……我爺爺的禮物,收下你們,別客氣。”李瑟也道:“是啊,送給你們就收下吧!”
姐妹倆又驚又喜,盈盈施禮,這才喜不自禁地收了下來。
李瑟心道:你連藍兒都許給了我,又送了這麼重的禮,我不幫你一把,似乎也說不過去了。笑着也向他道了謝,隨即回頭向趙雲道:“子龍,這位就是始皇陛下。”
嬴政早已見到了這位儀表不凡的俊朗青年,點了點頭,心中甚是喜歡。趙雲上前,雙手抱拳,道:“常山趙雲拜見陛下!”
嬴政笑道:“不必多禮。”問李瑟道:“這位是你的從人麼?”
李瑟哈哈一笑,道:“陛下你這可就不知道了,這位就是在三國時代赫赫有名的常山趙子龍!”忽然想到,趙雲在那個時空,只不過是公孫瓚手下的一名白馬義從,雖然公孫瓚對他喜愛非常,卻也稱不上是赫赫有名,便沒再說下去了。
果然趙雲靦腆一笑,道:“主人謬讚了,雲怎算得上有名了。”
李瑟笑道:“此刻縱是籍籍無名,但以你的身手和謀略,王侯將相飛不出你的手掌心,日後,你跟着陛下,立下汗馬功勞,還怕陛下不提拔你麼?”
在一旁的嬴元霸聽李瑟說得玄乎,不禁哼了一聲,粗聲粗氣地道:“李瑟先生,雖然俺打不過你,卻是不信這位小兄弟也像你那麼強。”
的確,趙雲看上去斯斯文文,白淨面皮,不像武將,反倒像是個讀書人。嬴政聽了嬴元霸之言,也有心試試趙雲的本領,哈哈一笑,道:“徐方士,取我的莫邪劍來!”
徐丹面色微有些遲疑,躬身而去,嬴元霸卻是臉上帶着幾分不忿,李瑟瞧得莫名,忽然想起在春秋戰國時的一對名劍——干將莫邪,心道:不是吧,古代這兩把劍的傳說傳得神乎其神,史書上也沒有說這兩把劍去了何處,沒想到居然是在這裡,暈,鬼都想不到啊!
趙雲卻好像不知道似的,面色如常,瑟哥心道:土包子,連莫邪劍都不知道。
不多時,徐丹捧着一個劍匣子走了出來,嬴政笑道:“子龍,元霸是我大秦軍中的第一勇士,你可敢與他一較高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