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權少傾大聲的喊着,像是宣示一般,無比的凝重!
“要!怎麼可能不要!”
怎麼捨得不要!
“我就要你,其他人都不要!”權少傾抓着錦年的手捧在自己的臉上,無比認真的喊道。
“你之前都公佈消息,要跟商月結婚的,就在下個月。”錦年撓了撓權少傾的臉,語調裡有着不滿的情緒在。
權少傾卻忍不住的笑起來。
有多久了啊。
沒看到這個小傢伙,這樣吃醋的表情,還真是可愛的緊,讓人疼的緊。
權少傾一把把錦年抱入懷抱,撫摸着她柔軟的長髮。
輕聲道:“等你等的太寂寞了,整點東西出來,調味生活。”
“什麼?”
權少傾這話,讓錦年頓感莫名其妙了。
從他懷裡出來,黑白分明的大眼,直勾勾的看着權少傾。
擺明了,要讓他給解釋解釋,到底怎麼一個說法?
什麼叫等她等的太寂寞了?
整點東西?
調味生活?
錦年一定不知道,此時她的表情,那叫一個豐富多彩,又充滿了生動,可愛的讓人心裡酥軟。
也只有權少傾在身邊,纔能有這樣生動而精彩的錦年。
用句最直白的話語來形容:權少傾在,錦年是活着的;權少傾不在,錦年是死的。
他們兩個人,很多時候真的很像很想。
沒有錦年在身邊的權少傾,那簡直跟沒有人性的撒旦一樣,殺戮,殘忍!
半點慈悲不念。
或許,正是這樣相像的兩個人,有一個詞來形容,在恰當不過:天生一對!
“回答我啊?”錦年看權少傾看了老半天,也不見他有一個解釋。
忍不住的開口詢問。
權少傾勾脣,笑容越發的邪魅起來。
低頭,咬了下錦年的脣瓣,疼的她輕呼了一聲。
“誰讓你回來,跟蹤了一個月,也不肯出現在我面前。準備了生日蛋糕,還逃跑。”權少傾看着錦年說道。
這語調,怎麼聽,怎麼感覺怨念呢?
“你……那,那我是因爲,我……我不能見你嘛!我怕你知道我命不久矣,你會難過。”錦年低頭,小聲的嘀咕着。
然而,話語落下,錦年卻一愣,驚訝的擡起頭來,“你怎麼知道我跟蹤你的?”
“就你那點伎倆,你能瞞得過誰呢你!”權少傾再度咬了下錦年的脣瓣。
很軟很軟,軟的讓他心猿意馬。
“我……我都包裹成那樣了。”錦年嘀咕,權少傾還是一口一口的在咬她的脣瓣,好像是在品嚐誘人的果實一般。
“那……那你是故意放說跟商月結婚的?”錦年發出疑問。
小嘴兒一張一合的,十分誘人可口。
權少傾喉結滾動了下,嗓音低沉,“嗯。還有什麼問題,繼續問?”
“你先回答我啊,你是故意發佈消息,說要跟商月結婚,目的是要氣我,引我出來?”錦年猜測。
權少傾目光都在她的脣瓣上,一口一口的咬着。
隔了一會兒,才啞着嗓音說:“不對,再猜。”
不對?
錦年迷茫了,習慣性的撅起嘴巴,剛好給某人一口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