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摸了摸她的頭,語氣變柔和了許多。
錦年低低頭,沒說話。
“注意好自己的安全。一旦感覺到生命受到威脅,立馬聯繫能最快幫助你的人,知道沒有!”他繼續叮囑。
“知道。”錦年乖乖回答。
什麼話也沒有了。
典型一隻溫順小綿羊。
某人還想說什麼,可是話到喉嚨出,又發不出來。
最終,什麼都沒有說。
幫錦年整理了被他揉的凌亂的頭髮。
“你明天還有試戲,好好加油,不要丟臉。”
他輕輕的一句話,卻觸動了錦年心裡的柔軟處。
鼻子酸酸的,好想哭。
原來,她的一切一切,叔叔都知道。
他都在關注她。
都在關心她。
“叔叔……”她啞着聲音喊了一聲。
“不許哭!”後者卻直接以嚴厲的聲音拒絕。
錦年頓時卡住。
好凶!
“你該休息了。”某人說,同時拉着錦年,來到牀的位子,讓她坐了下來。
“我先走了。”他說,轉身就朝窗戶位子走去。
窗戶掠起,光亮照進來。
錦年只看到一抹身影,快速的消失,緊接着,窗簾被放下,整個房間,又在一度的陷入黑暗中。
錦年的心,卻不那麼害怕,不那麼惶恐。
她知道了,叔叔一直在暗處,看着她,關心她。
安靜的街道旁,黑色的勞斯萊斯幻影,正靜默停靠在那邊。
權少傾從公寓內走出來。
一身黑色勁裝,步履瀟灑,黑框大墨鏡遮擋了他的半張臉蛋。
整個人,顯得酷勁十足,又充滿了神秘感。
他的手中,正拿着一大堆粗細不一的線。
隨着他走路的幅度,線條之間輕微碰撞,發出一聲聲細微的聲響。
昏暗的街道車燈亮起,那輛勞斯萊斯幻影副駕駛位的車門被人打開。
走出一名男人。
27、8左右的年紀,幹練的板寸頭,五官硬朗,左臉上還有一道淡淡的傷疤,給他增添了不少陽剛氣息。
他叫孤狼,是權少傾身邊貼身保鏢之一。
見權少傾走進,孤狼爲他打開車門。
權少傾把手中的線提起,交給孤狼。
那些線條全都追蹤器具的線。
剛纔他在房間裡來回的走,透過臉上特殊的墨鏡,從而抓出了竊聽器、針孔攝像頭等東西。
全都被他一一的拆線下來。
“錦小姐身邊有多少人跟蹤,給我清清楚楚查出來。明天早上我要看到具體情況。”權少傾冰冷的命令道。
一把把臉上的墨鏡摘下,露出那雙狹長的雙目。
危險的眯起,雙眸裡蘊含着無數的暗涌。
房間窗口位子,一名男人拿着望遠鏡,直線看着對方那棟公寓的某一樓層。
那棟公寓,是錦年所在的公寓樓。
而他所看的那個窗口,正是錦年房間的窗口。
雖然窗口已經拉上窗簾,什麼都看不到。
可是那個男人,卻執拗的,拿着望遠鏡,一直看。
他的背後,站着兩名屬下,此時正低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