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感覺空‘蕩’‘蕩’的。
難受死了。
“錦小姐……”金眼有些擔心的叫了一聲。
錦年低頭,緩了半天,最後擺手,她擡起頭來,臉上帶着倔強而堅強的笑容,說:“我很好。”
在外人面前,不管有多脆弱,不管感覺有多受傷。
都不能有半點表現出來。
要哭,躲起來哭。
“我知道了。你幫我跟他說一聲,說……”如果回來了,可以不可以來找我?
後面的話,錦年始終沒有說出口。
最後,她只是嘆息一聲,倔強的笑了笑,便朝秦塵那邊走去。
“走吧,不是說要送我走的嗎?”錦年叫了一聲,秦塵才如夢方醒。
這纔跟着錦年一起離開。
他離開的第一天。
日子過的非常無聊。
昨天被秦塵帶回別墅之後,跟孟萌聊了幾句。
當然,免不了被猛姐臭罵一頓。
不過,後來孟萌看她實在難受的樣子,也不忍心的罵出來,就讓她一個人冷靜冷靜。
這個丫頭,難過的時候,需要自己的空間。
於是,孟萌就跟她說了一聲,說自己去處理事情,明天不回來,讓她好好呆在家裡。
後天有個廣告要拍。
錦年都穩妥的答應了。
只是,當孟萌離開的時候,她所有的悲傷和難過,一下子就暴‘露’了出來。
蹲在角落裡,雙手抱着雙‘腿’,把頭埋在膝蓋內。
這是……自我保護的一個姿勢。
這一整天,都是如此,什麼都不吃,什麼都不說。
一個人,就這麼一個姿勢,一天24小時。
只是,當第二天,他離開的第二天。
天亮起的時候,錦年把頭從膝蓋裡擡出來,一把抹掉臉上未乾的淚水。
‘脣’角,牽扯出一抹笑容來。
她緩和了好久,才能站起來,然後去洗澡,去洗漱,把自己的打扮的好好的。
吃了早飯,然後去了醫院。
她打算,去看看連城。
而錦另錦年想不到的是,她來到醫院‘門’口,竟然會看到這樣的一幕……
房間內,連城半躺在‘牀’上,‘精’神面貌什麼的都很不錯,只是那右小‘腿’打着回厚厚的石膏,此時正吊着。
而他的面前,此時站着一個‘女’人。
頭髮高高的盤起,穿着幹練的oL服裝,踩踏八釐米高跟鞋。
筆直的站着。
她在說話,聲音有點細,甚至細到了一種讓人感覺尖銳的成分。
“連城,你當真要一直這樣下去嗎?我告訴你,我想玩死你,也就這樣!你也看到我的實力了。
如果……你想東山再起,你只能靠我,只能靠我,你明白嗎!”
那‘女’人顯然很‘激’動。
而連城臉上表情卻依舊淡然,甚至帶着幾分釋然的笑。
“那也無所謂。”他說的坦然。
那模樣,彷彿真的不在意了一樣。
而那個‘女’人顯然被刺‘激’到了,‘激’動的喊道:“爲了一個錦年,你當真可以放棄這麼多年的努力嗎?
你忘記了,當初你是怎麼一步步走上來的嗎?
當初那個富婆要包你,你不肯,結果封/殺你所有的路,是誰在背後幫着你,一步步的走出來的,到底是誰在幫你,你搞清楚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