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少炎一副優雅的坐在沙發上:“說吧,來找我什麼事?”
“我……我來找你有事,有事!”安若初爲了證誠自己來找他不是爲了偷看他洗澡的。
“嗯,什麼事?”帝少炎繼續問。
語氣有些冷漠。
“那個……我有事求你!”安若初走到帝少炎的面前,低着頭。
“呵呵……什麼事?”帝少炎依舊是冷漠的笑了笑。
安若初看着帝少炎這副樣子,就知道帝少炎肯定還在生她的氣,而且肯定很生氣很生氣,要不然,怎麼動也不動她呢。
以前,帝少炎見到安若初的時候,第一時間就是撲上去將她摟在懷裡,或是吻上去,或是,直接將她壓在牀/上。
而現在,一直都是用這樣冷漠的態度對她說話。
這讓安若初的心裡挺,挺難過的。
對,挺難過的。
不過,這不能怪帝少炎,她只能怪自己。
是她自己造成這樣的結果的。
“那個……你是不是在封殺洛哲凌的公司?”安若初這麼一問出來的時候,帝少炎整個臉就變了。
陰冷無比。
“怎麼?又來替他求情了?”帝少炎心裡嫉妒的發瘋。
他在想,有一天,如果,他出事了,這丫頭會不會也幫他呢?
“嗯!”安若初大膽的回答。
“呵呵……安若初,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你覺得你現在來求我,我爲什麼要答應你?”帝少炎冷冷的看着她,諷刺的問。
“我……我可以跟你做交易!”安若初抿了抿雙脣,大膽的說着。
好吧,安若初知道這個時候的她挺賤的,但是,她也不想。
因爲太想念了,真的很想他。
只爲來見見他,跟他說說話。
即使他是用這樣冰冷的語氣跟她說話。
“哦?那你爲什麼要幫洛哲凌?”帝少炎挑眉不滿的看着她問。
雖然,帝少炎的表情語氣眼神都看上去是冷漠的。
但,其實他的內心正醞釀着一股火氣,隨時都有可以會爆發出來。
“因爲我跟他做了一個交易?”安若初老實回答。
帝少炎聽了,表示非常的感興趣:“哦?你跟他做交易?什麼交易,說出聽聽!”
“一定要說嗎?”安若初擡頭,看着帝少炎問。
“隨便,不說的話,請便,不送,我要休息了!”帝少炎冷冷的說着。
“我……我說!”安若初啊安若初,你想跟帝少炎鬥,還嫩着點呢。
所以,不管他想知道什麼,你就老老實實的招了吧。
“因爲,我們雜誌社想要採訪他,這個採訪剛好是由我負責的,所以,我跟他做了一個交易,讓他接受我們的採訪,然後,我幫他求情!”安若初老實的說着。
當然,安若初是不會說洛哲凌自願意做採訪。
“哦?那你又怎麼知道,我會答應你呢?”帝少炎勾脣。
“我……也是來跟你做交易的!”安若初回答。
“爲什麼要找我做交易?你就一定知道,我會跟你做交易?”帝少炎挑眉。
其實,只要是安若初來找他的事情,就算是不做交易,他也會答應,因爲,她不是別人,她是安若初。
“我……不知道!”安若初抿着脣,低着頭。
“你這樣爲雜誌社會不會犧牲太大了呢?就算是洛哲凌不想接受採訪的話,你也可以放棄他的採訪!”帝少炎有些不明白了。
依安若初的個性,她不是那麼拼的人,而且,她也不是那種多管閒事,要替洛哲凌求情的人。
這,到底是爲什麼呢?
帝少炎知道,如果就這麼直接的問她的話,她肯定不會說。
所以,只能這樣慢慢的問。
“因爲,我需要錢!”安若初回答。
“呵呵……需要錢?”池澤天不給你錢嗎?即使他可以把你送到我的房間,我相信,這區區的錢,只要你開口,他一定會給你吧?”帝少炎冷笑。
“你……你怎麼知道是澤天送我來的?”安若初聽帝少炎這麼一說,吃驚了。
“呵呵……你覺得呢?”帝少炎沒有回答反問。
安若初聽了帝少炎這麼一說,傻呆呆的看着帝少炎沒有說話。
她是真的想不出來。
帝少炎看着安若初那一副痛苦的思考着的時候,帝少炎無奈的搖頭:“能查到我的行蹤,能弄到我房間的房卡,你說,這世界上除了池澤天能幫你,還有誰能幫你?”
安若初聽了帝少炎的這話後,抿了抿雙脣,低着頭:“哦!”
安若初發現帝少炎一直都看着她。
“那個……我,我不想拿他的錢!所以,我就跟洛哲凌做交易!”安若初回答。
“哦?是嗎?”帝少炎嘴角勾起!
“那你說,你拿什麼跟我做交易呢?”帝少炎問。/
安若初看着帝少炎,突然,緊張了,胸口劇烈的起伏着。
安若初知道,自己說出那話的時候,也許會被他直接侮辱一番,然後,丟出去。
帝少炎手裡拿着手機,然後,玩着手機,一直摁着手機,安若初心裡有些失落:他現在連面對她的時候都是那麼的漫不經心了。
“拿我的身體……做交易!”最終,安若初還是鼓起勇氣面對帝少炎。
安若初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帶着嬌羞的望着帝少炎。
帝少炎心一震,擡頭,看着安若初的臉都紅了。
帝少炎嘴角勾起,笑了笑:“你的身體?”
安若初輕咬着下脣,點頭:“嗯,我的身體。”
“也是,你也只有這麼一點資本拿來跟我做交易了!”帝少炎笑了笑。
帝少炎的笑容有些複雜,複雜的安若初看不出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到底願意不願意交易呢?
不過,帝少炎沒有直接將安若初丟出去,看來,這,還是有下文的。
安若初也沒想到自己會變得這麼賤。
安若初微微的嘆了一口氣,低着頭,等待着帝少炎的答案。
這個時候,房間裡非常非常的靜,靜的安若初都感覺到自己都能聽到對方的呼吸聲了。
帝少炎的呼吸聲,依舊是那麼的有力,彷彿連他的呼吸都帶着強勢與霸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