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炳沒了退路,只能把一切都告訴了田雅,躺在病牀上的陳大鵬也都聽到了。
田雅早就知道陳炳不是個省油的燈,揹着自己玩弄過不少女人,只是苦於沒證據,沒想到最終是讓高羽抓到了證據。
田雅雖然也不是個檢點的女人,曾經和多個健壯的年輕男子做過那種事,姿勢很騷,叫聲很猛烈,但她卻被老公的行爲刺激得不輕,痛苦的嚎叫一聲,耳光像是雨點一樣噼裡啪啦落到陳炳的臉上。
田雅力氣不大,但抽上去的耳光太密集,陳炳嘴裡的血還是冒了出來,一口帶血的唾沫吐到了地上:“田雅,你冷靜點,如果你對我有氣,回家以後再發!現在的當務之急是照顧我們的兒子,順便想出對策來。”
田雅坐到病牀邊的沙發上捂着臉痛哭了起來,滾圓的胸快要從領口冒出來了,她是個很美麗很豐滿也很風-騷的女人,她的心亦是很歹毒。
哭了好一會兒,田雅吸了吸鼻子不哭了,狠狠瞪了陳炳一眼就去洗臉了,洗乾淨之後坐到沙發上,翹起二郎腿,腿的線條很撩人,表情很冷漠:“老陳你這個混蛋,都是你把我們的兒子害成了這個樣子,這次我如果不狠狠地收拾你,我就對不起我們的寶貝兒子。”
“好啦,親愛的,我有罪,我不是人,我以後再也不會背叛你了。”
陳炳坐到了田雅身邊把她摟在懷裡,可陳炳對自己說出的話很沒信心,讓陳炳戒掉玩女人比讓每日三包的煙鬼戒菸,讓每日兩斤的酒鬼戒酒難度更大,如果今後的日子裡只對着田雅的身體進攻,那也太對不起自己的男性功能。
如果說好色沒有錯那麼沒有原則性的好色就是大錯特錯了,陳炳不單純是喜愛玩弄牀上功夫絕佳的婊子那麼簡單,他還曾經利用職權勉強過幾個女學生和老師。
陳炳還曾經試圖對學校裡數一數二的美女老師魏敏動過心思,那是在高羽還沒有來到西津大學的時候,只不過魏敏沒有被陳炳在學校的地位嚇住,根本不鳥陳炳,態度十分堅決,陳炳憋了一肚子氣,沒敢當面把魏敏怎麼樣可也暗地裡給魏敏穿了小鞋,否則以魏敏現在的資歷,起碼能當上學院的分團委書記了,而不止是個輔導員。
“你去摟婊子,少摟我,婊子的牀上功夫多好?我算什麼?”田雅說。
“老婆,你說的什麼話?我也是一時衝動才犯了錯,你就原諒了我這一次,我最知道你了,身材曼妙,肌膚柔嫩,比那些婊子強多了。”
陳炳說完才知道自己的話欠妥,怎麼可以拿自己高貴的老婆和那些婊子比,可是想要改口已經來不及,田雅的目光變得凌厲,因爲含着眼淚,水汪汪的,像是大冬天裡依舊流淌的河水,冰冷的蜿蜒……
啪啪啪……
田雅又是一連串的耳光扇到了陳炳的臉上,足有十來個,像是要把結婚到現在沒有扇出來的耳光一下子都扇完。
陳炳的頭變成了撥浪鼓可他卻不敢躲避,飽飽的捱了一頓,臉都有點腫了……
“以後還敢找婊子嗎?你打算接下來怎麼對付高羽?”
“不敢……不敢了,田雅,我混了這麼多年才當上西津大學校長,來之不易啊,不能就這麼毀了,高羽那小子太狠,如果我們把他逼急了,他什麼事都做得出來,所以還是讓步算了,天下好女孩多得是,我們家大鵬有才華,我們家的條件好,不愁找不到合適的。”
“只能是這樣了,等大鵬稍好一點了,我會說服他放棄夏真,你這個老小子也要好好反省,放着我這麼好的老婆不理,爬什麼婊子的肚皮,你算是把姑奶奶給氣死了!”
如果田雅從沒有背叛過陳炳,那麼這一次她不把陳炳折騰個半死是不會罷休的,可是想到自己以前的種種行爲,田雅的底氣也不是很足。
有時候田雅都不明白自己是怎麼回事,高貴端莊的自己在和那些年輕男子單獨在一起時爲什麼會忽然變得那麼放-蕩,田雅曾經把自己歡叫的聲音錄下來聽過,當下就把自己嚇了一跳,趕緊刪除了,再也不能讓第三個人聽到。
這是一個十分美麗貌似端莊卻是浪壞了的女人,這個女人把高羽給惹怒了,如果找到合適的機會,高羽定然會狠狠地整治她,用一種十分獨特又十分地道的方式整治她。
幾天之後。
高羽和夏真依然很開心,依然保持着那種介於好朋友與男女朋友之間的關係,夏真那種高貴中透出清純與風情的美麗總是能讓高羽心動,總是能勾起高羽的回憶與對未來的憧憬,在回憶和憧憬之中,生命的線條變長了。
陳大鵬還躺在醫院裡,估計還要一個多月才能出院,不久就要到來的期末考試也不能參加了。
雖然私生活很混亂,雖然在意的東西很多,但陳大鵬的學習並不差,每次都能拿到獎學金,不是任課老師給面子而是因爲在學習方面他真的有這個實力,這一次是慘到家了,也讓陳大鵬這個不可一世的傢伙真正怕了高羽。
之前的二十多年裡,陳大鵬從沒有想過一個人會如此可怕,有時候他覺得高羽的微笑是陽光的,雖然是情敵,但他也承認,高羽的微笑的確很陽光,可這個人爲什麼就這麼可怕?他的拳頭打到人的身上爲什麼就那麼疼!
田雅已經深入的與陳大鵬交流過,陳大鵬終於答應放棄夏真了,在他的心裡,高羽這個從鄉下來的小子簡直就是噩夢,以後得罪誰都行,他再也不敢得罪高羽了。
而田雅這個很惡毒的女人卻在心裡狠狠的記了高羽一筆,如果以後有合適的機會,她會瘋狂的報復高羽。
陳大鵬多日沒在西津大學出現引發了各種猜測,有人說陳大鵬因爲心情不好出國玩去了,去了泰國,看了人妖表演,還找了幾個十分有味道的名妓,也有人說陳大鵬是被高羽給打傷了,躺到了醫院裡不能動彈了,還有人說陳大鵬是鑽在了某個女人的溫柔鄉里,沒日沒夜與褲襠打交道顧不上來學校。
就像是一個陰謀似的,陳大鵬出國旅遊的說法佔據了上風,大部分人都認爲陳大鵬真是去了泰國。
產生如此微妙的效果離不開李大狗的努力,雖然李大狗曾經答應過高羽不再與陳大鵬同流合污,可是這次陳大鵬還是通過兩條高檔煙讓李大狗又爲他效力了一次。
高羽懶得再去找李大狗的麻煩,因爲不值得,反正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但高羽對薛菲那個浪貨卻依舊是耿耿於懷,他恨不得把薛菲壓到牀上幹個半死……
每次想到薛菲,高羽的想法都會邪惡起來。
又是週末。
前幾天高羽和夏真每天晚上都一起上自習,在浪漫中學習效率非常高。
昨天就和董姍姍約好了今天會過去練功夫,馬上就能見到高羽這個很鋼的朋友,董姍姍很興奮,她總是會想到和高羽熱吻的場景,十分的甜美,但願這些事別讓夏真知道了,她不想因此影響了彼此的友情。
但是當那種帶着荷爾蒙味道的衝動襲來時,董姍姍看高羽的眼神就會變化了顏色,董姍姍躺在牀上時曾經用被子蒙着頭,充分發揮大腦的潛力,模擬出了高羽壓在她的身上分開她的雙腿闖進她身體的場景,那畫面比高科技計算機的仿真模擬都逼真,這讓董姍姍在痙攣之中潮溼。
難道是自己愛上高羽了?不會的!
這應該是一種生理衝動,因爲自己對高羽的好感而生出的衝動,還不是愛,那麼在未來的日子裡會不會發展成愛?
自己和夏真是多年的朋友,對很多事物的看法一致,很談得來,親如姐妹,如果自己和夏真愛上了同一個男孩,那麼會是什麼結果?
愛情重要,可友情也很重要。
如此尖銳的問題往往會讓董姍姍躺在牀上不停的踢騰雙腿,還會呀呀呀的大叫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