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行僧一拳向張錦的腦袋揮過去。張錦知道這是殺招。基本上只要中了。就沒有什麼好希望了。張錦確實不想死。他還有仇沒報。無奈自己無論如何使不出一點力氣了。
與苦行僧拼的那一拳已經是用盡全力了。再加上對他震飛出去。張錦身受重傷。現在連站起來都很吃力。又怎麼再躲過苦行僧的那一拳。
張錦深深的閉上了眼睛。想着夏紫兮跟匡婧度過的日子。想起了歐美雅無憂無慮的生活。臉上泛起了微笑。又想起了歐陽世驤的仇沒報。想起了還沒到非洲去幫李媚掃一次墓。臉上又出現了愁容。可謂是百感交集啊。
拳風吹亂了張錦的頭髮。拳頭停留在張錦的鼻尖上。張錦完全可以感受到拳頭跟鼻尖有一瞬間的接觸。張錦慢慢的睜開眼睛。看了看眼前的老人。完全是一種居高臨下的傲意。
“我早就說過我不可以殺人的。”苦行僧收起了拳頭。
張錦想站起來說話。可是全身骨頭都像散架了一樣。試過幾次。始終還是沒辦法撐起自己的身體。只好躺在地上說:“那你是想幹什麼?”
“我只想知道你的實力到底到底到了什麼地步。現在我已經知道了。不管你是不是他的徒弟。也已經不重要了。告訴他。我溼婆家族也不怕任何人。”苦行僧一掌打在張錦車旁邊的大樹上。只見大樹不斷的搖晃。樹葉也被他震落了些許。
張錦正想說話。一眨眼。苦行僧已經走遠了。
他?到底是誰。張錦想來想去還是沒腦袋中搜索到這個人。只是肯定這個他必定是溼婆家族所畏懼的人。實力絕對是這個苦行僧之上。比苦行僧實力還強的人。張錦着實嚇了一跳。
如今的張錦終於知道了自己的實力。今天張錦是徹徹底底的大敗了一次。也給張錦上了一課。如果還不提高自身的實力。那麼隨時都有可能被別人幹掉。只不過。張錦現在要提升實力並不是簡單的機械訓練就能提高了的。必須要有在實戰中獲得經驗。加以積累。這樣纔能有進步。
張錦掏出手機撥通了徐燦的電話。“我受傷了。你到我家門口停車的地方來。”
徐燦本是在跟小迪大談人生。可是一聽到張錦受傷了。哪還敢停留片刻。開着奧迪。油門一踩到底。在馬路上橫衝直闖。到張錦家本需要十五分鐘的時間。現在只用了五分鐘就到了張錦家的樓下。
車好沒停好。徐燦就衝了過來。來到張錦的面前。關心的問道:“哪個狗日的把你打成這樣。老子去剁了他。”
張錦笑笑。“連我都打不過。你還打得過。是個高手。你先別管那麼多。我現在全身沒力氣。你扶我上樓。”
徐燦點了點頭。將張錦的左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面。撐起張錦的身體。小心翼翼的拖着張錦的身體上了樓。開門以後。將張錦扶到沙發上坐下。徐燦才鬆開張錦的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張錦說道:“冰箱裡面有啤酒。再幫我從書桌下面的抽屜裡找一些繃帶跟膏藥。我估計是脫臼了。我要包一下我的手。”
徐燦沒想到張錦傷得這麼重。可是事實的確如此。跟苦行僧拼拳的時候。張錦就知道自己的手已經是脫臼了。而是還有骨折發出的聲音。不過。還好一開始深藏在後背的右手晚些出手。並沒有受傷。張錦只是不想跟徐燦說得很嚴重。而且也就只有手跟胸口受了點傷。再加上精疲力盡。自己在非洲也學過一些醫學方面的知識。還是有自信可以將自己的手治好。
按照張錦的吩咐。徐燦將該拿的都拿來了。張錦很熟練的將自己的手包紮好以後。對旁邊的徐燦說道:“你先去上班吧。”
看到張錦沒什麼大礙了。回道:“那我先去了。要不要我幫你把小婧叫回來。”
想了想。張錦還是點了點頭。受傷這是鐵定是瞞了她的。
張錦一隻手從兜裡掏出一根菸。點燃以後。深深了吸了一口。過了很久。張錦才吐出來。這次對決對張錦的打擊並不小。可張錦也不是那種一蹶不振的人。張錦深知苦行僧的實力不弱。並且溼婆家族也夠強大。出現這等實力強悍的人並不是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事。
可是讓張錦擔心的是歐陽世驤旁邊也存在這種實力甚至更強的人。那張錦就真的鬱悶了。就算經濟。官方。黑幫上面能夠玩弄他。但卻不能手刃仇人。這又怎麼能消張錦這兩年來忍辱負重而累積起來的仇恨。
現在。張錦已經有了越南跟趙家這兩股暗藏的實力。要說跟上海任意一個家族死拼都不在話下。張錦穩贏的概率不高。但大不了就兩敗俱傷。所以張錦還是不怕的。
其實。光靠越南的實力就可以完全對付上海所有的家族。包括歐陽家。可是華夏絕對是不允許越南大量的調遣部隊過來的。畢竟這很容易撼動一個國家的根基。
張錦緩緩的閉上了眼睛。盤算着心裡的小心思。如果要想跟歐陽世驤對決。就必須得要吞併上海市所有的勢力。張錦怒目一睜。“是時候動手了。”
張錦自言自語的說道。右手狠狠的砸在了沙發上。完全沒有在乎因爲震動而給被苦行僧打傷的左手帶來的疼痛。
其實苦行僧也並不好受。與張錦拼拳雖然沒有受傷。可是手上的麻痛感覺一直沒退。走在路上也不斷引來周圍行人的目光。他根本管不了這麼多。因爲老女人給他的手機響了起來。也正是她打過來的。
“老三。你也別回來。聖物有下落了。據說是掉在了華夏的上海市。西藏密宗那些傢伙已經出發了。你就在華夏找到了聖物再回來。”電話那頭傳來急切的聲音。證明了這個聖物極其的重要。
苦行僧簡單的回了一句好。便掛斷了電話。漫步目的在大街上行走
在一座高聳巍峨的山峰上。一個面容慈祥的老人牽着一個小女孩。老人手指掐指略動。像是算些什麼東西。眼神彷彿洞悉了這萬物的一切一樣。突然。臉上深沉的笑了起來。“華夏又有妖孽誕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