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蚩尤魔刀的答案,古風鬆了一口氣,他可不想和老婆親熱的時候,還有外人在場,雖然嚴格來說,蚩尤魔刀算不上一個人。
他煉化傷口上的氣息,天地靈氣瘋狂涌了進來,整個白海市的武林中人都感覺到了,那種霸道吸收能力,讓他震驚,就算是絕世武者,也做不到這般。
“是老大,他怎麼了?”無色神色一緊,感受到古風的氣息。
“大哥受傷了,而且傷得很重,現在正在運功療傷。”小虎掐指一算,他得出一個答案,隨後忍不住臉色鐵青。
他對古風最爲敬重,就連他師父都沒有這種待遇,現在古風卻被打傷了,這讓小虎心中生出一股巨大的憤怒。
“是誰?”一邊的軒轅縱橫有些驚訝,古風的實力他清楚,竟然被重傷了,這讓他感覺到有些不可思議。
現在就算是一個至尊出手,也未必能夠傷害到古風,對於古風的實力,沒有人比他更瞭解。
小虎雙手掐算了兩下,突然他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將衆人嚇了一跳。
“怎麼了?”無色趕緊問道。
“我算出大哥的對頭了。”小虎臉色怪異。
“是誰?”在場的人都是神色一震,能夠傷害到古風,而且小虎推算對方身份的時候,竟然受到了反噬,由此可見對方修爲之高,絕對是驚世級的。
小虎站了起來,他看了西方一眼,緩緩的吐出一個字:“神。”
古風軀體在發光,房間中全是鮮血,身軀已經崩開幾次,不過那股力量最終還是弱了下去,被他煉化。
最終古風煉化了那一絲氣息,如同蚩尤魔刀所說,他身體更加強悍了,所有的傷痕全部消失,他的氣息更加強大。
古風收功而起,他看了一眼窗戶,都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
洗了個澡,走出房間,古風卻驚訝的發現小虎他們都在自己的別墅中。而小虎臉色有些發白,像是受到了什麼傷害一樣。
見到古風出來,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
“大哥,昨天晚上是怎麼回事?我感覺到你受了很重的傷。”小虎第一個開口詢問。
“十個血族親王,要殺你嫂子,被我斬了,不過後來我卻被一隻手給傷到。”古風如實說道,昨晚的經歷很恐怖,那隻手非常可怕,幾乎快要比得上蚩尤魔刀這華夏第一兇兵了,強的不可思議。
“血族親王,手,我知道那個手是什麼了。”小虎眼中精光一閃。
幾人將目光轉了過來,一臉詢問。
“該隱的左手,難怪昨天我卜算誰傷害到你的時候,竟然被反噬,對方真的是神。”小虎鬱悶的說道,要知道竟然是那一件逆天的東西,他絕對不會卜算了。
卜算一尊神,想想他就有一頭撞死的衝動,這不是在找抽嗎?
“是那件東西!”軒轅縱橫幾人神色一震,露出震驚的神色。
血族十三神器之一,該隱的左手,也被稱作屍手,蘊含世界的秘密,真正的神靈之手。
昨天晚上竟然是那東西重創了古風,他們神色震撼,望着古風現在一副沒事的樣子,他怎麼逃掉的?
“你們不要誤會,我雖然很自信,但是還逃不過那玩意,昨天蚩尤魔刀器靈突然爆發威能,將那隻手劈走了。”古風開口說道。
“魔刀有靈,蚩尤魔刀是華夏第一兇兵,自然不能容忍其它兇物在自己的面前逞威,也算屍手倒黴。”軒轅縱橫絲毫沒有驚訝,他們都有神兵或者兇兵,對於器靈的事情也瞭解。這讓古風苦笑,弄了半天,原來只有自己一個人是土包子。
“血族爲什麼攻擊嫂子他們,大哥你知道嗎?”小虎神色突然冷了起來,他一臉殺機,讓衆人都好奇了起來。
“爲什麼?”古風也有很多不解,若是他遭受到攻擊,這還說的過去,但是冷星卻從來沒有參與到武林的紛爭中,卻被十位親王追殺,很明顯這裡面肯定有他不知道的原因。
“因爲嫂子肚子裡面的是聖子,西方有一個傳說中,耶穌會在華夏轉生,而嫂子肚子裡面的孩子,就是耶穌轉世,這也是血族攻擊嫂子的原因,他們害怕耶穌出世,光明和黑暗對立,這些年一直保持平衡,但多了一個聖子,他們血族恐怕就危險了。”小虎認真的解釋道。
天機道人,曾經和他說過很多秘辛,這是其中一則,只是小虎卻沒有想到,這個人竟然會應驗在古風的孩子身上。
想到古風成爲耶穌他爹,小虎就忍不住神色怪異。
在場的人都是一樣,一臉怪異的望着古風。冷星也傻眼了,她也算是聽明白了,自己肚子裡面的孩子,竟然是耶穌轉世,她是在聽神話嗎?
“恐怕不止是血族的人要來,教廷也不會善罷甘休,以他們的個性,絕對會要求嫂子跟他們回去,然後等孩子生出來之後,將孩子放在教廷教育。”小虎繼續開口,幾人也明白,他說的是事實。
教廷一直很強勢,雖然對華夏很有一些忌諱,但是耶穌之事,太過於重要了,他們不容有失,所以肯定會這麼做。
“我的孩子,誰也奪不走,什麼狗屁聖子我不管,他只是我古風的孩子,誰想來搶,我摘了他的腦袋。”古風冷笑着說道。
“不錯,華夏還輪不到一羣洋人逞威,他們敢來,都要死。”軒轅縱橫淡淡的說道,他一副冷酷的模樣,眼中煞氣驚人。
“華夏至強者都離開了,我們沒有那個級數的高手,恐怕震懾不住他們。”古風有些擔心。
“風,你是把我忘了嗎?”古青的聲音傳來,顯得有些委屈。
古風眼睛一瞪,他突然給了自己一巴掌,自己這一段時間打生打死的,竟然把古青給忘了,這讓他差一點有撞牆的衝動。
有古青在,何必擔心那麼多,至強者來了都未必能夠打得贏她。這是一個絕對的強大戰力,竟然被他忘在腦後了,古風只記得她是一個女人,卻忘了這個女人的修爲高到一個可怕的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