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夫管理着戰斧幫的商業運作,起性質和光耀差不多,整個戰斧幫的成員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手下三個人,一個是他的遠親,一個是他的同族,還有一個算是他的情人,他必須要做的公平,不能偏向任何一方。
不過,索夫的心裡還是偏向恩貝多了一些,其實他心裡非常明白,以他的頭腦又怎麼看不出哪個對他更忠心一些,相比其他兩個來說,恩貝的忠心是毋庸置疑的。
如此來說,索夫就是一個非常懂得誰忠誰奸的人,他要把自己的勢力均衡起來,這樣纔會讓他勢力蓬勃發展,甚至有人說索夫這個軍師已經超越的戰斧幫的幫主,不過卻從未聽說兩個鬧不和,其中的道道就不是外人所能明白的,但只是索夫把這兩股勢力的帶頭人的優點都發揮了出來。
索夫被稱爲西方的智慧之星,是他一直出謀劃策,才讓如今的戰斧幫幫主坐上了幫主的位置,所以他可不是一個隨便一些小伎倆就能騙到的人,不管是商業還是黑道,他的頭腦絕對不屬於任何人。
這次,恩貝在華夏犯下了那麼大的錯誤,這讓索夫有些麻煩,不處置他難以服衆,處置了他自己的這種趨勢就會打破,這對他個人還是整個戰斧幫來說都是不願意看到的結果。所以,在恩貝有了張旭東這張王牌之後,他立馬就答應了和張先生見面,這樣完全就是一舉兩得的好事情、
索夫自然清楚和張旭東合作成功後的巨大利益,所以恩貝幾乎就是捎帶腳的免去了責罰,畢竟ZO傭兵團在中東的勢力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如果能夠和張旭東達成共識,那麼索夫又在戰斧幫做出了一筆輝煌的事蹟來。
去華夏偷石油,因爲石油的作用實在太大,不管是軍事還是民事都會用得到,而且還短時間不可再生資源,而這俄國索夫就掌管着石油,除了他非常不同的手腕和魄力,那也有賴於俄國政府的大力支持。
當然,如果他能拿下這次的合作,那就等於他佔時性地擁有了一塊新的開發地,同樣可以低價進到俄國,然後再高價出口就近的國家,尤其是華夏這個消費大國,到時候錢就如同流水似的往他的兜裡流。
而張旭東早就明白了沙曼陀的意思,甚至都能猜得出未曾謀面索夫的想法,只不過故意揣着明白裝糊塗,就是讓沙曼陀把條件說出來。
只是沒想到沙曼陀的口非常緊,也不願意把那麼重要的事情說給張旭東聽,畢竟她是索夫的情婦,而索夫非常的精明,同時也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出賣他的,如果這事情說出來讓張旭東告訴了恩貝,那他絕對會把自己幹掉的,而且是毫不猶豫的。
沙曼陀是有自己的勢力,隱藏的也比恩貝的要打,可是比起索夫她就差的太遠了,畢竟索夫可以調動整個戰斧幫的人員,而跟隨索夫那麼久的沙曼陀,對他的做人做事非常清楚,甚至就怕張旭東
是索夫派來故意試探她的。
心裡明白,要對方索夫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沙曼陀只能先從他周圍的人下手,第一個目標就是恩貝,因爲他太過於忠心了,有這種忠心如狗的傢伙存在,沙曼陀知道自己想要殺了索夫是不可能的,她要一步步地來,摧毀索夫擁有的一切。
只要能夠幹掉恩貝,索夫就失去了一條忠心的狗,失去了一條左膀右臂,那時候就會更加的器重自己,這樣沙曼陀就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增加自己的勢力,等到機會一到立馬開始取而代之,做的好的話,幫主肯定是要站在她這一邊的,別忘了她和幫主的兒子有私情。
張旭東心裡清楚,和沙曼陀這個女人合作的巨大的利益和好處,能夠爲自己所用,但也要等見過了索夫之後再說,張旭東必須要見識一下這個索夫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短時間的合作是必須的,但要看這個人值不值當,哪怕是短時間的。
已經看到張旭東的是裝的,沙曼陀並沒有生氣,反而是在意料之中,覺得張旭東肯定會和她合作的,這是聰明人的感覺。立馬收起先前的嘴臉,變得非常的端莊,沙曼陀說道:“明人不說暗話,我有一個計劃,希望張先生考慮一下,如果可以我們就繼續往下談,不行就再議,怎麼樣?”
張旭東一笑,說道:“請講。”
“張先生現在不必考慮和我合作,還是和恩貝合作。這次你到莫科市來,就是找索夫先生談合作的事情,到時候我也會在一旁幫着說話,等到張先生見到了索夫先生的是,再確實和誰合作,怎麼合作,可以嗎?”沙曼陀說道。
點了點頭,張旭東笑着說:“沙曼陀小姐不怕我把今天的事情告訴恩貝或者索夫嗎?”
搖了搖頭,沙曼陀不相信地說道:“我不相信張先生是那樣的人。”
張旭東聳了聳肩,暗歎這個女人果然不是簡單的人物,不但心思縝密,而且非常的聰明伶俐,恩貝和沙曼陀比起來就相當於蚯蚓和蛇一樣,那是差的太遠了。不過,還有另一個勢力,也不知道這個人是什麼來頭,難道頭腦比恩貝都笨?
想要了解索夫,張旭東必須做好萬全的準備,只是沒有想到這次來談合作,居然捐精了這種事情裡邊,在三股勢力之中,張旭東必須選擇,但也不會只選一個,把希望寄託在一個人的身上,要不然一旦失敗,自己可不是白跑一趟那麼簡單。
“你這麼相信我,可我都不相信自己,保不住一時失誤就會說出來的。”張旭東點了支菸說道。
而沙曼陀並沒有緊張和害怕,彷彿張旭東非常的有信心,她盯着張旭東說道:“我相信張先生的爲人,張先生一看就是非常的場面,聰明人和聰明人說話就省事多了。剛纔張先生見到的託努夫萬金爾,知道他的來頭嗎?”
張旭東搖了
搖頭,說道:“不清楚,不過能夠掌控地下黑拳,想必也是個了不起的人物。”其實平衣早已經把託努夫萬金爾的身份告訴了張旭東,他心裡已經有譜了,這次並不是裝糊塗,而是想要看看沙曼陀有什麼新的說法。
“託努夫萬金爾,就是我們戰斧幫幫主的未來繼承人,而張先生的ZO傭兵團在中東勢力很到,如果能夠和戰斧幫合作,那對我們雙方都有着巨大的好處。不知道張先生的意下如何?”沙曼陀問道。
張旭東自然知道她說的沒錯,以色列屬於中東地區,那邊本來就戰事繁多,而戰斧幫可是世界級別的大幫派,它的出名並不是因爲實力,而且因爲軍火,戰斧幫大量地走私着軍火,其利益可是非常的大,到時候就可以用石油來換軍火了。
幸好,張旭東並沒有這個打算,不是他愛好和平,而是以色列算是他的半個家鄉,加上他見多了那邊戰亂後的悲劇,雖然已經麻木了,但還是不希望自己和這事有牽扯,那樣就太對不起自己的母親了。
“沙曼陀小姐,我是不是可以這樣理解。如果我答應和你合作,你就會幫我,如果我不答應,你就會阻礙我?”張旭東的眼睛微微眯起,說道:“這樣我是不是就可以認爲是你在威脅我呢?據我所知,索夫和戰斧幫的老大感情深厚,而沙曼陀小姐只不過是箇中層人物。你說如果我和索夫達成協議,那是不是說也就是和整個戰斧幫交好了?”
張旭東覺得已經裝的差不多了,他可不想被人牽着鼻子走,尤其是還是個女人,在必要的時候,他不介意對女人動手,這讓別人也長長記性,撒旦可不是什麼人都可以玩弄的主角,要不然在以後的合作裡,他可就沒有優勢和地位了。
見張旭東的臉色不對,沙曼陀的身子忍不住地顫抖了一下,連忙說道:“張先生,您誤會我的意思了,就算張先生不和我合作,這個忙我還是回幫的,我說過你把我當朋友,我也就是把你當朋友。其實我也幫不了什麼大忙,只是說幾句話而已,最重要的還是看張先生和索夫先生嘛。張先生可是華夏的爺們,不會和我一個女人家一般見識的。”沙曼陀這樣說着,張旭東心裡卻暗暗讚歎,這個女人果然不一般,幾乎就不能把她當做女人看,她懂男人的各種心裡,幾乎可以說是男人的剋星,如果在一個特定的年代,張旭東相信她可以做女王。
紅蟒戴敏是非常厲害,不過她太過的固執,而且非常的執着,反觀沙曼陀,她就是完全爲了一己私慾,情願毀掉一切,那麼是在全世界人眼裡最重要的東西,而對她來說都沒有價值,她也會毫不猶豫地毀掉。
一個可怕的女人,就是女人有了男人的野心,這種野心往往最爲恐怖,常常令男人防不勝防,野心成了成功的洞裡,所以張旭東非常欣賞沙曼陀,欣賞她這種來自內心的野心,普通人叫它爲夢想,所有人的夢想總是要有的,萬一那天不小心實現了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