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剛走到了前臺的時候,就被人前臺小姐叫住說:“三位先生留步,請問你們找誰?”她說的是倭語,張旭東雖然能明白,但不知道怎麼回答他,就皺起眉頭看向身後的不遠處的保安。
“這三位是程總的朋友,有事情找程總,你不必理會。”一個保安用倭語說道。張旭東微微地點頭,這個小弟倒是聰明的很,沒有直接說自己是東昇的老闆,雖然這次他來沒有必要隱瞞這個身份,但龍幫的精英小弟就是不一樣。
前臺小姐九十度鞠躬,並幫張旭東按了電梯門,張旭東便走了進去,平衣和杜峰便連忙跟上,那兩個保安雖然沒有見過平衣,但感覺黑袍中的這個人不簡單,那種殺氣讓他們感覺到了死亡的恐懼,加上他們都見過杜峰,既然能和龍幫堂主並肩而行,肯定是個厲害的角色。
很快,電梯到了八樓,在電梯門打開的同時,裡邊便是一片上班族忙碌的身影。看到這樣的情況,張旭東滿意地點了點頭,既然能這麼忙,說明東昇已經在倭國有了一定的基礎,這全部要歸功程夢瑤,這對以後龍幫的發生有着巨大的好處。
大概是公司時常都有陌生人進入,所以那些職員並沒有感覺到奇怪,只是瞟了一眼,然後自顧忙着自己手頭的事情。看着指示牌的方向,一直走到了裡邊,便看到了程夢瑤的辦公室,裡邊還有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
不用猜,肯定就是武鶴派的少主武鶴流年。張旭東走到了門口,然後靜靜地停了一下,裡邊武鶴流年正用非常噁心的話在邀請程夢瑤一起吃午飯,不過裡邊並沒有什麼動靜,顯然武鶴流年還算規矩。
“老闆,你這樣偷聽老闆娘和別人調情,恐怕不大好吧?”平衣笑着說道。
杜峰也點了點頭,附和道:“確實不大好,感覺像是在抓……”
張旭東瞪了這兩個傢伙一眼,杜峰的話纔打住。幸好杜峰比起以前沉穩的多,要是放在以前,估計有他自己就鬧翻天了。
敲了敲門,然後直接就推門而入,一進辦公室裡邊,正好看程夢瑤在低頭工作,而武鶴流年正坐在對面說什麼,一聽有人進來,武鶴流年自然轉身來看,而程夢瑤知道張旭東昨天已經到了,所以也沒有太多的驚訝,居然連頭都沒有擡起來,依舊忙着自己的事情。
“你們是什麼人?誰讓你們進來的?”武鶴流年冷聲問道,倒是有幾分男主人的問道,可這裡邊明明就是張旭東的地盤,這傢伙居然喧賓奪主。
張旭東微微皺眉,一股怒氣自然涌了出來,這個武鶴流年又一次讓他感到了不爽,可程夢瑤卻什麼都沒有說。張旭東歪着頭看了一眼,只見程夢瑤一臉淡然,彷彿不認識張旭東一樣,顯然她是故意的。
張旭東越過了武鶴流年,直接走到了程夢瑤的身邊,然後一隻手搭在了她的肩頭,然後彎下腰在那耳畔說道:“夢瑤,還忙着呢?我可是專程來請你出去吃飯的?給個面子唄。”
武鶴流年渾身一抖,錯愕地看向張旭東,又看了看程夢瑤,他已經看清楚了,張旭東絕非一個陌生人,要不然程夢瑤不可能不會反抗,只是微微地看了張旭東一眼。而武鶴流年就有些摸不着頭腦問道:“程小姐,這是怎麼回事?”
張旭東嘴角微微揚起,臉上浮現出邪惡地笑容說:“夢瑤,這人是誰啊?我剛纔都懷疑自己來錯公司了,還以爲他是這裡的大老闆呢!”話音從充滿的譏諷。
程夢瑤微微一笑,他對於張旭東吃錯的樣子發自內心的開心,幸福之色洋溢在了臉色。說道:“這位是武鶴先生,是武鶴企業的總經理武鶴流年。”接着她有看向武鶴流年說道:“武鶴先生,這是我男朋友,也是東昇集團的老闆張旭東。”
“哦,原來是張先生,你好。”武鶴流年忙起身伸出了手,說道。在女人面前,
他習慣保持自己的紳士模樣,而且這也是倭國虛僞的禮貌,其實他們就是用這種虛僞來掩飾內心的醜陋和陰謀。
張旭東淡淡地看了武鶴流年一眼,看到後者眼中的陰邪一閃而過,便緩緩伸出手握了一下說道:“武鶴先生久仰,聞名不如見面啊!”
張旭東笑的非常的虛僞,在程夢瑤的面前,他沒有必要掩飾自己,不用像武鶴流年那樣爲了博取美人的放心。而且張旭東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他知道武鶴流年那種眼神是什麼意思,無非就是希望自己在程夢瑤面前失禮,這種低級的小手段而已。
其實東昇在倭國分公司發展速度這麼快,很大程度是受到了武鶴流年的幫助,他從來沒有聽程夢瑤說過有男朋友,忽然一下子跳了個張旭東心裡自然不痛快,就像着在程夢瑤面前給張旭東難堪。
武鶴流年猛地加大手的力度,頓時一股氣流傳到了張旭東的身體中。武鶴流年作爲武鶴派的少主,也就是以後的家族族長,在年輕一輩中也是佼佼者,自然身手不一般。
感受到武鶴流年手上的力道,張旭東也是愣了一下,想不到這傢伙居然也會古武術,雖然和華夏的古武術有差別,但確實也是,看樣子平衣說的沒錯,心裡暗暗吃驚。而張旭東也慶幸,自己並沒有直接展開行動,要不然以自己的現在的人手,根本無法抗衡這些武者和高級忍者,雖然自己的人也在修煉古武術,但畢竟蟻多食象這個道理張旭東還是明白,而且這些傢伙也絕非螞蟻。
武鶴流年生在古武世家長在古武世家,從小就進行修煉,所以他在熟練的程度上要比張旭東強上一些,而且氣流也強大不少。感受到那鼓起來的力道,張旭東知道自己居然和他有些差距,心裡的震撼可想而知。
一旁的杜峰一直觀察着,他看到了張旭東的表情變化,已經猜出了個大概,不過現在他和平衣都是寶貝,也不好出風頭,只能站在身後看着,如果張旭東不行他再出手也不晚。
程夢瑤就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他見過很多男人之間的握手較量,但是根本不知道面前這個兩個男人都使用的是古武術,而且他見識過張旭東的身手,以往武鶴流年再厲害也不可能超過張旭東,所以也沒有特別的關心,只是站在一旁看着。
可接下來,所有人都差點把下巴砸到自己的腳面,因爲任何男人都不會在自己的女人面前示弱,而張旭東和武鶴流年的身份都很高,即便張旭東要忍受痛苦也要強忍着,可沒有想到的是……
“我草,你他瑪的輕點,握個手你有病啊!”張旭東齜牙咧嘴地大罵了起來。
這連武鶴流年也沒有料到,一愣之下便鬆開了手,張旭東這樣的表情下去,他知道也爭取不到多少面子,不過已經在程夢瑤面前留下了強勢的一面就足夠了,再下去會適得其反,反而讓程夢瑤以爲自己故意給她難堪。
“哎呦,武鶴先生的手勁真是好大,我的手都快被你捏斷了。”張旭東一邊揉着手一邊吹起。張旭東知道程夢瑤和自己也算是一路走過來,經歷了那麼多事情,是自己幫她拿回了沈氏企業,所以也就沒有什麼好裝的,既然不是這個武鶴流年的對手,也就不會去較真。
當然,張旭東也不一定不是武鶴流年的對手,他還沒有動用自己的殺戮之氣,那樣肯定會形成兩敗俱傷的場面,張旭東故意示弱,就是讓武鶴流年這愣頭青看不起自己,到時候自己可要給他一個出奇制勝,讓這小子死在他的大意中。
果然,張旭東這樣做非常的有效果,頓時武鶴流年臉上露出了不屑的神色。本來武鶴流年就是一個傲慢的人,畢竟他從小就是在阿諛奉承聲音中長大的,加上年紀輕輕就掌管了偌大的企業,要是不出意外還是爲了的族長,對他巴結的人自然不少。所以,很早他已經產生了天下無敵的思
想,張旭東這樣的反應,自然讓他輕蔑,絲毫不把張旭東這樣的弱者放在眼裡。
一邊的杜峰和平衣相視一眼,兩個人雖然都吃驚張旭東的表情,但是他們對張旭東是非常瞭解,這樣也附和張旭東性格,雖然還沒有和武鶴流年正是教授,但從張旭東的表現來看,自然這個武鶴流年世哥厲害的角色。而且,武鶴派的天才,又怎麼可能是那種三腳貓呢?
武鶴流年微微地笑道:“不好意思,我的力氣確實很大,不過沒有想到張先生如此的脆弱。”
張旭東擺着手嘆了口子說道:“這事就不要說出,我以前也是像你這樣的高手,可是近年忙着生意,都是一些應酬上的事情,早已經被酒色掏空了身體,現在一天不如一天了。”然後,他把目光轉向了程夢瑤說道:“夢瑤,真的不好意思,我這身體害的我們很久都沒有、沒有……唉不說了不說了,是我無能,是我對不起你。”
雖然張旭東沒有把話說明白,但只有長着腦子的人都明白其中的意思,而且張旭東剛纔還故意說酒色掏空身體的話,這擺明就是說他和程夢瑤已經很久沒有辦事了。
聽到這話,平衣和杜峰都差點摔倒在地上,雖然他們已經習慣了張旭東這股模樣,但是這種暗藏玄機的話還真是有點吃不消。一旁的武鶴流年也是愣愣,雖然心裡有些不高興,但還是有讓他滿意地方,畢竟程夢瑤和這樣的廢物在一起,自己只要稍微使點手段就可以搶過去,他又不是喜歡程夢瑤,只是喜歡程夢瑤那股幽怨和冰霜的魅力,讓他一個武鶴派的少主專心,下輩子吧!
看出張旭東吃虧了,程夢瑤心裡自然也不開心,便故意用手撫摸着張旭東的臉頰,一副心疼的模樣說道:“旭東,這都沒有關係,只要我們在一起就好,我們的愛情不是那種事情,只要你愛我,我就非常滿足了。”這話一出,平衣和杜峰“噗嗤、噗嗤”先後地笑了出來,這一對還真是絕了。
這下反而是張旭東愣住了,他在程夢瑤的眼中看到了以前的戲謔,想到那個曾經平時的冰山老師,在牀上的妖精,渾身忍不住地打了個冷戰。但凡程夢瑤這種眼神,那都是在她喝醉的時候,那時候真是掉進了天堂,回想起來還有一種莫名的衝動。
不過,張旭東可不怕程夢瑤調戲自己,要是她敢像以前那樣,張旭東可已經積累了一年的了,到時候再次推倒也沒有什麼不可能的,看來時間真是解決事情的良方,有些事情確實過去的就真的過去了。
武鶴流年雖說是那種自負的人,但不代表他是白癡,張旭東剛纔和他僵持的片刻,已經讓談察覺出這個男人還是有些實力,不過要和他的古武術相比那就差的太遠了,但他不會那麼輕易按照設想的這麼快去輕視張旭東,畢竟對方是東昇集團的老大,好像還有不弱的黑道勢力,不怕不代表他不會小心。
但是,武鶴流年畢竟還是太過年輕,又是武鶴派年輕一輩的頂尖人物,他心裡清楚所謂的世界五百強那些企業,並不能代表世界上經濟最強大的企業,有些只不過是行事低調,就像是他們武鶴派一樣,所以他相信東昇集團絕對不可能超過他們的家族企業,這是他打心眼裡堅信的,所以他忍不住地還是有些自信了。
而張旭東心裡也明白,東昇集團在世界還算不了上層的企業,最多也就是中等的存在。這個世界上有很多強大的勢力,也就有很多強大的企業,只不過這些企業都找到代言人,其實幕後都歸屬了那些更加強大的勢力和世家,即便世界首富也只不過是被擺放在檯面的人物,真正強大的背後的那個家族。
所以張旭東就是要忍一時,這樣纔可更加詳細地計劃,這也是他爲什麼很快就像武鶴流年示弱的原因,只要表現的弱了,纔會讓敵人自大,然後找到破綻,一舉擊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