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這個方法好啊,只要在二十一世紀裡過語課的孩子們都懂,課《田忌賽馬》裡有唄,可惜夙沙無垢沒去過二十一世紀。
這也是夙沙無垢一說將十八般武藝的試改爲賽馬時,林醜妹還不猶豫讓公孫滅陽答應的原因。
“原來如此。”
“這阿愁兄弟年紀看着小,卻是決定聰明的。”
“聰明什麼,我看他也是出了些讓人抓不住把柄的餿主意。”
“不管是不是餿主意,人家沒耍賴是,還光明正大的贏了,這是人家的本事。”
人羣再次議論紛紛。
夙沙無垢臉卻是一陣紅一陣白,她識馬如人的美名,卻還抵不過一個毛頭小子的小心眼兒。
這種賽方法確實讓人說不出什麼不對,可分明是對她智慧的侮辱!
今日這和麼多然在場,讓她一國公主的面子往哪兒擱?
太丟人了好嗎!
公孫滅陽開始發飆,“怎麼,公主對這個解釋不滿意嗎?若是公主不滿意的話,咱們再換別的試,反正說停賽三天的是公主,說將武藝試換成賽馬的也是公主。公主如此變化多端的提議,我東蠻國也領教了,若是公主還想再提議什麼,我東蠻國也照單全收。”
言外之意是,你夙沙無垢爲了自己能贏說什麼什麼,結果到頭來你還贏不了,傳出去百姓不但會笑話你自私自利,還是個墊腳的冤大頭。
呵呵,公主,對於將要出現的這個結果,你怎麼看?
“不必了,本公主今日臨時說賽馬,也不過是一時興起,接下來的第二賽程,還按照原計劃進行,採吧!”夙沙無垢憋着氣說完這些話。
心裡早已是憤怒的要着火。
阿愁這小子不僅僅帶刺,更讓人難以設防,原本她不過是想要找到夙沙無憂殺掉。
現在,經過這幾日的試,她到是覺得跟這個小子較量,和找到夙沙無憂刺殺,同樣的有意思。
夙沙無垢心已經有了新的打算,“阿愁這般聰慧,果真不是一般的書童,本公主實在是喜歡,不如這樣,本公主提議,待到下一個大賽程試採的時候,讓阿愁代替東蠻國參加,不知太子意下如何?”
“阿愁,你願意嗎?”公孫滅陽側目。
“自然願意。”林醜妹求之不得。
她要的是夙沙無垢在賽場將毛頭對準她,然後,一步步踏進她精彩的計劃之。
“轟隆隆~”天邊打了雷,“嘩啦啦~”還不等人來得及回帳,瓢潑大雨落在了人的臉。
這雨一下,是十天,原本要按時進行的第二賽程也被延誤了多日。
“公主,探子來報。”彎月拿着一封油紙包裹的信進了帳子,來到榻邊。
夙沙無垢原本已經躺下休息,聽到探子的消息便趕忙坐了起來。
接過,打開一看,頓時面色不爽,“怎麼還不來,南榮千君難道在路難產了不成?他到底還把這次聯誼賽當不當回事?哼!”
“噗~”手一丟,揉的紙團兒扔在了彎月的臉。
十天過去,南榮千君的馬車還在來的路,都不知道賽被人家贏了一個大局了?
接下來要試的是採,乃是南榮千君的強項,若他再不來,八成那鬼靈精的阿愁又會耍小聰明贏了。
這一邊。
聽着帳外的雨聲,林醜妹一邊用毛巾擦着剛剛洗過的頭髮,一邊看着書桌畫出的圖。
按照她的計劃,已經成功的將夙沙無垢尋找夙沙無憂的重心分散到了賽。
現在,只要再跟着步奏走,夙沙無垢會掉進她設置的陷阱之,到時候,她可以痛痛快快的爲娘報仇!
“阿愁,阿愁,你在嗎?”帳外傳來曹泥木的聲音。
“曹大哥,進來吧!”
曹泥木進了帳篷,卸掉斗笠,放在一邊,湊到林醜妹跟前,“俺還以爲你睡了呢,你在看什麼?”
林醜妹也不遮掩,這圖寫的都是二十一世紀的簡化字,和阿拉伯數字,曹泥木想看也看不懂。
“哦,沒什麼,隨便畫着玩兒的,曹大哥,你找我有事兒嗎?”
“沒事兒,是下雨下的人心煩,來找你聊聊,哎,從俺們將軍的帳子走到你的帳子這麼點兒路,帶着斗笠俺衣裳還是潮了,黏在身真難受,快給俺個手巾,讓俺擦擦。”曹泥木說着開始脫衣裳,光膀子亮出來。
林醜妹都不好意思去看,趕忙拿了手巾遞給他,“給。”
眼睛一瞟,看見他胸口靠近心臟的部位刺着兩個字字“碧蓮。”
“嚯,你爲了追妞兒,連人名字都刺了,可真夠下血本的,結果還是沒泡到,有志氣!”林醜妹調笑。
曹泥木不好意思的說道:“讓阿愁兄弟見笑了,哎,你怎麼知道這是俺要泡的妞?”
“額……你說你喜歡過一個女人,這‘碧蓮’二字又是個女人名字,你不是要泡她,還能是泡誰?”林醜妹慶幸自己反應快。
“說阿愁兄弟聰明,什麼都被你看出來了。”曹泥木撓撓頭,笑的有點憨憨的,“俺後背擦不到,你幫俺擦擦。”
手巾遞給林醜妹。
林醜妹想想自己現在應該是個男人,不太好找藉口拒絕,便接過來正要擦。
“阿愁。”彎月從外面急匆匆的走進來,瞧見曹泥木光着膀子,阿愁站在他後面,曹泥木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她咬住了手指,“你們,你們在幹什麼?”
“彎月姐姐,你怎麼來了?”林醜妹露出個頭,放下手巾,“哦,曹大哥淋潮了,我給他擦擦背。”
彎月想擋住自己的眼睛,卻看見曹泥木胸口刺着“碧蓮”二字。
她繞過曹泥木,並嘲笑道:“切,一身肥肉還刺女人名字,刺出來的字都帶着油膩的味道,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曹泥木心想,這下壞了,這要是讓彎月知道他喜歡別的女人,她還怎麼能讓他追?
他想要辯解,“不不不,不是……”
“曹大哥,來,咱昨天還沒刺完呢,今天接着刺。”林醜妹從桌下額針線盒摸出來一根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