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怕後悔了五年,想趁着妹妹一直不醒,而再取的無憂公主又肥的像豬,準備找機會對南榮千君下手呢!
南榮千君根本是很討厭這種不理智又花癡的女人,許是顧忌她是李美柔的姐姐纔不願把話說絕而已。 ()
那她夙沙無憂做一次挑釁的壞人,徹底斷了這女人的念想。
“你~,你纔沒人要!我只不過是紅顏多薄命而已!”李美雪指着夙沙無憂,氣的眼睛都紅了。
公主怎麼了,公主敢壓制她,那她大肆宣揚,公主用身份欺負人。
夙沙無憂纔不管,親密的拽着南榮千君,“呵呵,紅顏多薄命?那不過是因爲沒人在意醜人活多久而已!走,千君,我餓了,陪我吃東西。”
“聽夫人的。”南榮千君將她的手攥的緊了些,出了偏院。
李美雪瞪着那對兒狗男女,恨不能把夙沙無憂撕了吃了,可再看看夙沙無憂的走路姿勢,她嘴角泛出得意的笑。
無憂公主,你好像,還是個處/子吧,呵呵!
這一邊。
南榮府很大,從偏院走到正廳自然很長。
而夙沙無憂拉着南榮千君出了偏院,兩人沒了話題,默默無語的走着,到是有些尷尬。
“你不懷疑我了?”他先開了口。
她點點頭,“嗯,你早知道我被外界的影響所幹擾,不能清楚的分析眼前的狀況,所以這幾日故意不回來避開我,等我自己想明白了。”
不可否認,娘說的對,這男人真的很成熟,對任何人都能給出適合的空間,讓對方自己醒悟。
但眼前所有的線索讓來看,她反而有種並不真實的感覺,好像敵人在暗她在明,對方正在用盡各種辦法來故意誤導她,所以她纔想要靜一靜,並不是完全針對他。
他笑了,她明白好,“你給我的禮物呢?”
“額……我剛剛是爲了氣那個女人,實際,我沒買。”她咬住下脣,有些不好意思。
他早猜到是這個結果,故作不開心,“我今天生日,還整天忙裡裡忙外,累的跟狗似得,你真的不送我什麼嗎?”
“那你錯了,狗都沒你這麼累,再說了,我身穿的,嘴裡吃的,連零花錢都是你給我的,算買了禮物不也是你的錢,你說我能送什麼?”她倒着走,嬉笑的看着他。
他蹙眉,“是啊,你有什麼能送我?”
“要是你喜歡,只要我有的隨便選,當我送你的禮物,怎麼樣?”她大方的承諾,反正他拿什麼她都能用他的錢重買,不吃虧。
他停下腳步,認真的看着她,“滿兒,這是你說的。”
“幹嘛這麼嚴肅的看着我,我欠你錢啊?哦,對,我現在是花了你不少錢。”她拍了他的肩頭。
這男人說認真認真,真是捉摸不透。
“那你剛纔,又爲什麼故意和我親密,氣李美雪?”他問,她剛剛挑釁李美雪時那吃醋的樣子很真實。
她哀愁的嚥了口氣,“哎,誰叫咱們是合作伙伴呢?所以呀,我只能扮演很愛你的角色,讓你不要被人騷擾嘍,不說了,咱們快點兒,賓客們肯定都等急了。”
他忍不住的失望,原以爲離開她幾日,她會想念他在身邊照顧她的日子,更看清他對她的心,沒想到在她心裡,他還是合作伙伴。
宴會開始,賓客們絡繹不絕的獻禮品,女眷們卻顧着聚在一起聊着八怪,然而圍得人最多的,是李美雪的一波。
“我給你們說啊,我原先因爲好處子/和少婦的區別,可是專門跟穩婆學過看人的,所以我只要看了女人的走路姿勢,一眼知道這女人有沒有被男人破過瓜!”李美雪得意的講述着自己的特長。
一衆女子成功的被吸引了注意力。
侍大夫王大人的夫人立刻問道:“怎麼看,教教我們啊,次有個騷狐狸跟了我夫君一晚,非說貞操被我夫君毀了,讓我夫君納她爲第八房小妾,我纔不信她跟我夫君之前是處子呢!你快說說,怎麼看?”
李美雪搖搖頭,神秘兮兮的,“這可不能告訴你,免得你再幫王大人搜了更多的妾,王大人一高興給你孃家貼補更多的錢銀,你可是賺大發了。”
“不說算了。”王夫人不高興的甩絲帕。
其他女眷也是掃興的要散開。
李美雪趕忙說到,“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們無憂公主,是不是處/子!”
“胡說些什麼,無憂公主跟南榮王恩愛的緊呢,怎麼可能是處子。”劉夫人不相信。
李美雪掏出一個小包,這裡面是她剛剛讓丫鬟去藥鋪賣的專門給處女驗身的藥物“赤清白”。
“她是處子,我要是騙你我是王八蛋,只要讓她將血滴到這赤清白粉攪拌的水裡,她的血要是紅,不是能證明是處子了?”
衆女眷一看到能待到這種超級八卦的好機會,肯定不會放過,互相使了一下眼色,達成協議。
然後開始在南榮府到處散播一條消息,“聽說無憂公主還是處子,和南榮王是假夫妻。”
不一會兒這消息人盡皆知。
南榮老夫人問貼身丫鬟萃雅,“她們再聊什麼呀,怎麼一個個都偷着樂?”
萃雅不好啓齒,但覺得這失態挺嚴重,還是說的好。
趴在南榮老夫人耳邊,“她們說,少夫人和少爺是假夫妻,少夫人至今還是處子!”
“胡鬧!”南榮老夫人厲聲喝道,聲音震懾了整個前廳,所有人都看了過來。
南榮老夫人氣的不行,捋了捋自己的胸口,看着在場的衆人,“誰說我兒子和兒媳是假夫妻?誰說的?”
正在和人交談的南榮千君,和埋頭大吃的夙沙無憂也是呆住了,異口同聲,“娘,誰說了什麼?”
李美雪扭着腰肢站了起來,慵懶的看着指甲新做的蔻丹顏色,滿意的笑笑。
道:“怎麼整個南榮府的人都知道南榮老夫人說什麼,偏偏你們兩個當事人不知道?告訴你,大家都在說無憂公主和南榮王是假夫妻,無憂公主還是處/子,南榮老夫人說‘胡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