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兒緊張的快要冒汗了,總覺得他知道這玩意兒的作用。
可不應該啊,他一個古人,絕不會見過這麼高級的玩意兒纔對,“叫,叫大號創可貼!”
南榮千君嘴角浮現出了那標誌的三分笑,卻是不屑的。
這東西滿兒曾經來月事的時候用過,並叫它“姨媽巾”,她卻說叫創可貼?
青兒被他那種瞭然於胸的笑搞的心跳加快,彷彿被他看穿了假話。
這讓她不由的想向後退,“南,南榮王,您,您要是您不相信,可以找個受傷流血的人試試這創可貼是不是管用啊,我,我沒騙您,真的,要是您覺得這東西好看您留着以後自己用,我,我不要了,我回去睡覺了,晚安!”
話罷轉身跑。
“你到底是誰的人?”南榮千君嚴厲的問道。
快速抽出自己的腰帶橫着打出,直接將還沒跑兩步的青兒纏住,往後使勁兒一拉,掉落在他的腳下。
他心的壓抑在翻騰,一個時辰前,還覺得或許這小子來南榮府的目的對他來說並不致死,可現在他才覺得自己錯了。
這小子不但與滿兒的神態相似,還在不經意間顯露出和能做出滿兒一樣的物件,根本是一個瞭解憂滿兒的人,將滿兒的智慧交給這小子,然後派來吸引他的注意力。
目的是爲讓他疑心大起,在琢磨不定的情況下心智混亂,那背後之人再借機對付他!
而且還隱瞞了會燃火的靈能,準備被發現的時候火燒南榮府嗎?
真是可惡!
青兒摔的臉色漲紅,爬起來往後靠,靠到了花園邊的柱子,捂着自己摔疼的屁股。
解釋道:“南榮王,我,我是南小啊,進府前叫‘小崽兒’,不信您問王伯,我說的都是真的!”
南榮千君呵斥:“還不說實話,你以爲我不知道?這東西是女人來月事的時候用的,而你卻說是受傷的時候用的,或許你說的對,這是人受傷的時候用的,不過卻是女人每個月受月事的傷用的!”
青兒臉色白了,天,他一看到這東西知道這東西的用法,實在是太聰明瞭有木有!
再看看他緊緊盯着她胸口部位,難道她已經知道了她的性別?
她頓時覺得今日死定了,他可是專殺發情少女的魔鬼啊!
“南榮王,您聽我說,我不是誰派來的,我只不過是來找人而已,真的……”話未說完,“嗖~”被他點住了穴位,再說不了話,並動彈不得。
南榮千君像拎起小雞一樣抓住後襟,向着後院走去。
回到屋裡,關門,南榮千君你將青兒“嘭~”撩放在牀,她那驚慌失措的眼神讓他覺得很有意思。
原本淡漠的心情變得充滿了濃厚的興趣,目光落在她的前胸,眸子閃耀着異樣的光彩。
連一句也沒說,迫不及待的伸出手,開始一點點解開她的衣裳。
心只有一個聲音在說:“她是女的,她是女的,她一定是女的!”
青兒眼看着自己的衣裳被解開,喊不出,逃不掉,委屈的淚水像開了閘,順着臉頰滴落在枕頭,發出掙扎卻無助的聲音,“唔~唔~”
她卻不知,她這幅可憐的小眼神,更激發的男人的狂躁,讓他越脫越興奮。
從解開她的腰帶,變成了撕扯,不出幾下她的外衫和裡衣,以及包裹住****的褲子的變成了一片片破布掉落在地。
現在,只剩下遮羞的肚兜下那緊繃的束胸裹布,和短到大腿的內褲。
那如嬰兒般細膩的雪白嬌膚,弧度優美的盈盈小腰,以及嬌小玲瓏的身材都展現在男人的眼前。
他長長的出了口氣,甚是覺得滿意,“你果然,是個女人。”
可是,她全身的皮膚都這般的白膩,應該是個絕對的美人才對,那臉的五官卻太過平庸,且皮膚卻黃種風格帶黑,和身體的膚色完全不搭調。
像當初滿兒帶的假面一樣,明顯有問題。
他俯身,仔細觀察着她的下巴,發現了一處不易被人察覺的皮膚接口細痕。
順着那細痕輕輕一扯,“嘶~”易容的假皮慢慢的脫落。
當看見女人的真容,他更是被震撼的驚呆了,不由的讚歎,“你,好美!”
瞧那嬌小的鵝蛋臉,眼珠子黑漆漆的,臉色晶瑩,膚色如雪,面凝鵝脂,脣若點櫻,眉如墨畫,神若秋水。
周身還透着一股青春活潑的氣息,竟是如此的空靈輕逸,配腦後烏雲般的秀髮,甚是清秀絕麗。
這樣的一美人,像是墜入凡間的仙子,讓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只是這仙子眼角的淚痕說明了她不是會法術,能讓他一個凡人困住的平凡女人!
她那晶瑩剔透的淚珠,和無助哀求的神情讓他想起了曾經哭泣的滿兒,讓他心有種被鐵絲纏繞的憋悶感。
更怪的是,他會有一丟丟的口乾舌燥,像當初看到了不着衣衫的滿兒時那種燥/熱。
“唔唔~”青兒知道自己今日在劫難逃了,再掙扎也是沒用的,索性用口型說道:“你殺了我吧!”
“殺你?”南榮千君反問道:“不,本王,不殺你!”
“嗖嗖”兩指下去,他解了她的穴。
之前她穿着男裝易容只是覺得她與滿兒的神態像,而現在顯出真容後,他越發覺得她除了長相以外,連低頭哀垂的樣子都和滿兒一模一樣。
他想到什麼,將她翻看了個身,“嘶~”拉掉她的內褲。
“啊,你幹什嗎?”青兒失聲驚叫,他想奸了她?
不要!
南榮千君盯着她的腹部部發呆,滿兒的腰間有一塊玉蘭花般的胎記,而她沒有,不,她不是滿兒。
這樣一個來歷不明的女人也絕不配與他的滿兒相提並論!
滿兒,滿兒……
男人失望的坐在牀邊,雙手頹廢的插入髮絲,陷入了對滿兒瘋狂的思念。
滿兒帶走了他的愛,他不應該再想起滿兒纔對,他不會再喜歡女人!
青兒被他一時急躁一時安靜的反應嚇到,拉開輩被子蓋在自己半裸的身,摸一把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