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隨着這次“二牛正妻評選賽”的進行,青兒這聰明能幹的裁判給了選手各種的恩惠和參賽獎品之後,她整個人的威信都在村子裡樹立了起來。
現在大家見了她都是笑呵呵的,有好吃的都喜歡送來給她吃。
李嬸卻再一次發愁了,逮住一個沒人的機會,問青兒,“青兒姑娘啊,還請問那些製作方法是你想的還是二牛想的?”
“當然是咱們年輕有爲的二牛啊,李嬸有什麼問題嗎?”青兒問道。
李嬸似有爲難,最終說道:“其實吧,我是覺得,既然是二牛的想法,那能不能不要再給別人泄露了,要不然,以後我們家小妹嫁過來,豈不是少了很多賺錢的法子。”
青兒瞭然,李嬸倒是挺自私的,“呵呵,沒事的,二牛賺錢的法子還多着呢,給他們的這幾個不過九牛二毛而已。再說了,你想啊,二牛能把這些賺錢的好方法告訴別人,是爲了以後你女兒嫁過來以後過得更滋潤,要是大家都感激二牛帶領大家致富,不是連帶着感激你女兒了麼,以後你女兒有什麼需要,大家肯定都爭着幫忙,你說對不對?”
李嬸想了想,覺得很有道理,“青兒姑娘,我聽你的,哎對了,既然你都同意讓我女兒嫁過來了,那還賽這些個沒用的做什麼,不如不了唄,再下去還不是浪費時間,耽誤二牛賺錢啊!”
“那可不行,二牛舉辦這場賽事是爲了顯示出他爲人公平,有了正直的形象,不是爲他以後成爲富甲一打下了很好的基礎嗎?”青兒再是解釋道。
李嬸越發覺得青兒十個很有遠見的人,讚賞的道:“青兒姑娘,二牛有你在身邊幫襯着,可是他的福氣,以後要是我們家小妹和你一起做平妻,你嬸子我絕對沒有意見。”
通過這幾天的觀察也發現二牛很聽青兒姑娘的話。
她想過了,要是以後賺錢的事情讓二牛和青兒去做,她女兒只在家享清福,豈不是更好?
青兒立刻擺手,“哎呀李嬸,你看你說哪兒去了,我說過我相公是石頭,只是我如今胖了你們覺得我醜不信罷我了,我與二牛是不傷不相識,充其量我也只能算是他姐姐,我是不可能和二牛有什麼的。”
李嬸這才重新將青兒打量了一番,胖是胖,可五官並不歪扭,是臉肉太多,擠得眼睛鼻子都肉嘟嘟腫囔囔的。
可要是瘦下來,八成也不難看,如此能幹的賢內助,若與那石頭配對兒,倒也挺合適,說不定真的與石頭是夫妻呢!
“青兒姑娘,其實我很你說心裡話,那個塔蘇雖然住進着村子的時候分給了我們一些食物,心地不錯,可要是跟你起來,還真沒你有這個魄力,我覺得,你再努力努力,興許石頭會回到你身邊了。”李嬸這番胡說的語重心長。
青兒等李心平氣和的時候,挑一下眉毛,暗示的說道:“那李嬸,對於我和石頭的關係,你覺得村裡的人現在會和你是一個看法嗎?”
“那有什麼不可以的,嬸子我現在去村子裡和人張羅去,說石頭本是你相公,你是被人奪走了相公,才心情不好,吃得太胖的。”李嬸一拍胸脯,下了保證。
爲了女兒的幸福,她也是豁出去幫胖丫頭一把,讓大家認同她和石頭是一對兒,塔蘇不好再阻攔胖丫頭去找石頭。
青兒笑了,這李嬸果然會做事,“呵呵,那有勞了。”
半夜子時,夜深人靜。
一個黑影躲躲閃閃,來到二牛家外。
見屋裡是黑的,黑人影把耳朵貼在門外停了一會兒,很安靜,這才放心的把門悄悄推開。
明日的“二牛正妻評選賽”要進行的是最後一輪,是女子的家規家教。
黑影看了看桌子擺着的明日要用到的《女誡》,《女德》,《女訓》,《列女傳》,《女則》,《孝女經》,《女論語》,以及一些寫滿了試題的試卷。
她掏出一個黑色紙包打開,撒了一些黑色的粉末在試卷,不消片刻,這些粉末會融進紙張。
明日是最後一場賽,全村人的注目焦點,到時候所有人都會來看。
而翻開這些書的女子們必定會因爲接觸性毒而口吐白沫,倒地不醒,到時候看賽事還怎麼進行?
青兒又怎麼解釋選手毒的事?
黑影喃喃自語,“青兒,是你逼我的!”
今天一下午的時間,在李嬸的七嘴八舌下,整個村子的人都共識到青兒是個很有能力的好女人,瘦下來也一定好看,興許青兒和英俊的石頭是夫妻。
這事兒自然傳到了青兒的耳朵裡,這正是她要的結果,好在早看出二牛對張小妹有意思,李嬸又是個能言善辯的人,不然,還利用不了李嬸來達到她的目的。
可塔蘇聽了氣的渾身冒煙,知道這個青兒藉機舉辦這場“二牛正妻評選賽”是有目的的。
青兒根本是看準了她塔蘇爲了石頭的安危不會帶他離開這安靜的小村,又在輿論的壓力下對她青兒和石頭的接觸豪沒辦法。
如今看來果然如此。
她纔不會讓這賽事順利的進行,她要讓青兒成爲衆矢之的,被村民永遠的趕出去!
眼前,扮成黑影的塔蘇低頭,藉着月光低頭看看,都好長時間了,試卷撒的毒怎麼還沒融進去?
“好怪!”她自言自語的說道。
“怪對了,要是我連你會來下毒這件事都猜不到,我不用在這村裡混了!”青兒燃起右手手指的火苗,照亮了整個屋子。
她幽幽的看着變的慌亂的塔蘇。
爲了預防塔蘇來搗鬼,她提前在桌放的試卷都摸了一層蠟油。
二牛拿着棍子出現在門背後,“青兒說的沒錯理你果然是個虛僞的女人!吃我一棍。”
塔蘇知道自己露餡了,手的毒藥對着二牛一把灑出。
藉着二牛擋住臉,手木棍掉落的瞬間拉開門跑,並留下句話,“該死的肥豬,算你厲害,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