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赫拉迷迷糊糊之間睜開眼,卻根本看不清是誰,有種很熟悉的氣息將她包圍。
從男子周身蔓延出的溫熱的氣息讓了蛇毒的她覺得很溫暖,不由的向着男子靠近,鑽進了他的懷裡。
小手摸着他胸前的衣襟,想要將他的衣裳搶過來一樣開始撕扯,這樣似乎還不夠暖,臉頰也蹭着他的下巴摸索,當脣瓣不小心碰到他的脣時,感受到他嘴裡的溫度更讓她渴望。
索性,直接將脣貼了去,不停的索取。
摟着他的男人被她這樣零距離的接觸,並且她的行爲或許是不清醒的,可是對他來說卻是實實在在的挑逗,讓他體內的邪火越燒越旺。
男人鬆開她的脣,深深的喘息一口氣,壓抑的說道:“尼赫拉,你這磨人的妖精,我會忍不住的。”
尼赫拉哪裡聽得見,只知道找到了溫暖的源泉,努力的將自己飽滿的前胸貼了他已經被拉扯的露出的胸肌,來達到需要的溫度……
男人再也忍受不住這小妖精的引誘,將她打橫抱起,向着路邊的深林走去……
翌日,是個晴朗的天氣。
尼赫拉醒來的時候,美麗的花蝴蝶正從眼前飛舞,飄忽進了深深的草叢。
她動了動身子,有種被碾演過的痠痛,這讓她覺得很怪,難道這蛇毒是讓人全身痠痛的?
再一看自己所在的位置,離大路有很遠的距離,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暈暈乎乎的跑到了這裡。
大路邊的幾名侍衛甦醒,開始四處尋找太子妃。
當發現太子妃在草叢裡,他們趕忙跑來單膝跪地,“屬下未能近身保護太子妃,還請太子妃責罰。”
依蠻也是着急的跑來,“太子妃,您昨夜去哪裡了,沒事吧!”
“我沒事,你屁股好些了嗎,你要多多休息。”尼赫拉關切的叮囑道。
回到隊伍,兩輛馬車都停在原地,奴婢們在臨時搭建的木棚裡匆忙的準備着早餐。
塔塔爾抱着一隻紅眼白兔在喂草,“多吃點兒啊,等你長大了,能生很多可愛的兔寶寶了,哈哈哈哈~”
南榮千君坐在涼亭裡,滿面愜意的品着茶,見尼赫拉走來,他平靜的對她點了點頭。
見她滿面紅光,氣色滋潤的樣子,女人味似乎也越發濃烈,他不由的露出了微笑。
尼赫拉從他那淡淡的眼光裡看出了一絲滿足,還沒吃飯一副已經享受到了人間美味的樣子。
呵,都不知道他滿意什麼?
馬車,寶閣閣閉着眼盤腿而坐,那浮腫的眼袋足以說明他徹夜未眠的在等她回來。
而那放着某個物件的木盒也已經被鎖在了車廂底的暗格裡。
尼赫拉本想問候寶閣閣,終究不知道該說什麼,準備下馬車去吃東西,這一夜過去,竟像做了很多體力勞動一樣,很餓。
寶閣閣一把抓住她的手,將她拉在了懷裡,頭埋在她的脖頸間,深深的呼吸着她的氣息,很珍惜的說道:“寶貝,你回來了,我好想你。”
“嗯,我回來了。”尼赫拉道,感受到他顫抖的身體。
她明白,他終究是愛她的啊,所做的一切,也是源於自私的愛。
寶閣閣也是懊悔昨夜逼迫她的舉動,然當再將脣瓣移到她的髮髻間的時候,卻眼神一凜,嗅到了一絲異樣。
頭髮絲裡是最容易染味道的地方,而她的髮絲裡有一種淡淡的鹹腥味,像男人縱慾過後的味道……
寶閣閣擡身看着她,“你昨晚去了哪裡?”
“我被一條小花蛇咬了,在草地裡睡了一夜。”尼赫拉答道。
說到底那小花蛇咬了她一口後,除了身痠痛點兒,卻讓她精神很好,像某種慾望滿足了般,心情也變得很好。
“那幾個侍衛呢?”
“他們在一旁保護我啊,有問題嗎?”
寶閣閣低了眼簾,那幾名侍衛有一人剛剛回稟說他們昨夜突然暈了過去,接着早看見原本靠着樹休息的太子妃轉移到了離大路很遠的草地裡。
那也是說,她趁着侍衛暈倒,和另一個他不知道的男人發生了……
昨夜南榮千君的馬車他的馬車快一步,等同於有一段時間他也不知道南榮千君在不在馬車裡……
再看看眼前這個偷了情的女人,面色紅潤到猶如塗了胭脂,身的肌膚細膩到猶如注入了牛奶,這些都不都是身體滿足後的表現嗎?
重要的是,她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偷情後還留有痕跡,是已經習慣了聞南榮千君的味道嗎?
“呵,呵呵~”寶閣閣低聲笑了笑。
尼赫拉不明白,“你笑什麼?”
寶閣閣讓自己忍住殺人的衝動,道:“沒什麼,你去吃早餐吧,我想靜靜。”
尼赫拉覺得他這忽冷忽熱的態度不是什麼好預兆,但他最近喜怒無常,怕再問下去他說出更加傷害兩人感情的話,默默地下了馬車。
來到臨時搭建的涼亭,南榮千君已經吃完早餐,袖藏了一些,準備一會兒給車底藏着的恙兒吃。
塔塔爾卻從車廂鑽出來,眼睛紅紅的跑來拉住南榮千君的衣袖搖晃,“千君,我的香粉不見了,我的香粉不見了,是你給我買的最好抹在臉最滑最白的香粉不見了,我摸不到香粉不美了,我怎麼辦,我怎麼辦?”
“思南錦華的那一盒嗎?”南榮千君問道。
這一盒香粉可是塔塔爾在次回德天國路時專門去東蠻國最有名的一家胭脂店買的,皇宮裡的脂粉都要好。
她這一路捨不得用,並不是因爲價錢貴,而是買一次很不容易,一次性買的多又會壞掉,只有進宮見德天國國王的時候才捨得塗一點點。
塔塔爾小雞叨米的點頭,“是啊,是那盒不見了,怎麼辦?”
“你再找找,你記性向來不好,興許是你忘記放在哪裡了呢?”南榮千君安慰道。
若是真的找不到,塔塔爾豈不是會哭死?
南榮千君讓屬下將馬車翻了三遍,依舊沒有找到。
尼赫拉慢慢的吃着自己的早餐,塔塔爾丟了什麼,她纔不會去理會。
塔塔爾開始拽着南榮千君哭訴:“會不會是昨晚恙兒看着好玩兒,偷偷拿出來玩兒弄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