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再次響起,依舊是那個電話號碼,洪天龍趕忙接通。
“喂,天龍,你的手機怎麼欠費停機了?”安悅婷笑着埋怨了一句:“害我爲你充了兩百塊話費,中午你可要請我吃飯補回來!”
“啊?悅婷!你現在在……”
洪天龍的話還沒問完,從三個不同方位傳來了三聲悶響,還帶着些輕微的火藥氣味。
“不好!狙擊手!”
洪天龍不是沒有遭遇過暗殺,他跟師父和爺爺去國外爲有些權貴富豪治病,就遭遇到了那些權貴富豪的仇敵、甚至個別親屬,派的由退役特種兵、兵王,專業神槍手、職業殺手,組成殺手團的多次暗殺。
那些仇敵不想讓他們救人,是爲了報仇或者利益,自然要暗殺他們。
個別親屬不想讓他們救人,是爲了得到權貴的鉅額遺產,自然也要暗殺他們。
可惜最終那些殺手和權貴富豪的仇敵、個別親屬,都消失了,誰也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裡。
因爲這,權貴富豪們在病被治好之後,又額外給了洪天龍他們一筆不低於五千萬美元的費用,算是精神損失費……
洪天龍飛躍而起,就躲開了三顆狙擊槍子彈,很快確定了三個不同方向的狙擊槍手位置。
他們在三棟十多米高的大糧倉房頂上,洪天龍在落地之後,加大了真氣的釋放量,再次猛地一躍,雙手撲騰兩下,飛上了中間的大糧倉房頂。
三名狙擊槍手真的沒想到自己會失手,尤其是中間這個狙擊槍手的老大,看到洪天龍飛上了屋頂心中有些驚慌,趕忙再次瞄準了洪天龍,又是連連射出了幾槍。
其他兩名狙擊槍手老二和老三,爲了救中間的老大,他們的結拜大哥,也朝着洪天龍進行連發射擊,但都被髮出真氣防護罩保護的洪天龍輕鬆躲過。
子彈已經沒了,但洪天龍已經到了狙擊槍手的不遠處,一支長銀針帶着火燙真氣激射而出,插進了老大的印堂部位。
據傳說,凡是腦子被破壞的人,即便是做鬼都做不成,所以洪天龍殺人總是喜歡對準人的腦袋!
老
大隨即死不瞑目的倒在了屋頂上,此時老二和老三的子彈也打光了,也沒注意到結拜大哥是怎麼倒下去的,但估計凶多吉少。
可惜三座糧倉相距的位置相隔一百多米,不然他們一定要跟洪天龍近身搏鬥,好爲結拜大哥報仇。
但現在看着是不行了,還是先撤退,以後再爲結拜大哥報仇吧!
老二和老三開始順着嵌在糧倉牆壁內的鋼筋梯子往下爬,準備逃走。
洪天龍剛將狙擊槍手屍體腦子裡的銀針吸出來,看到這一幕後,隨即從褲包內掏出一包“化屍粉”,帶了些溫潤真氣灑在了屍體的臉上,而後朝着老三逃離的方向飛去。
距離老三還有幾十米遠,洪天龍再次急射出兩支帶着火燙真氣的銀針,因爲跑位的原因,射在了狙擊槍手的後背上,狙擊槍手再次倒地不起。
最後的老二,連狙擊槍都沒要,已經跳出了圍牆,但還沒跑出兩百米遠,依舊被洪天龍一路疾奔追上。
在隔了幾十米遠的地方,三支銀針射進了他得後背,倒在了空曠的田野之中。
吸出長銀針之後,洪天龍順轉起了真氣,一掌拍在了老二的腦袋上,整個身體連帶着迷彩服都被震爲一堆灰粉。
洪天龍一揮衣袖,灰粉散落到了周圍百米的範圍。
朝着糧庫圍牆回返的時候,他默默的吟了句詩:“骨灰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
老三的屍體還沒有處理,洪天龍此時卻是先掏出了迷彩服口袋裡的手機,開了機。
吸出後背的銀針之後,洪天龍又是一掌對着槍手的頭部拍去,再次化爲一堆灰粉,而後被掃進了周圍的雜草地裡。
邊走邊察看手機的通話記錄和電話本,洪天龍隨即撥通了裡面存有的豹哥電話。
“崔老三,怎麼樣了?”豹哥率先焦急的問起。
洪天龍用起了普通中年男子患了感冒鼻塞的聲音:“辦妥了,洪天龍死了!”
“很好,我馬上派人來接你們……崔老三,怎麼你的聲音不太對勁?”豹哥還是有些疑惑。
“感冒了!屋頂上風大,守
了那麼久……”
洪天龍接着做出吸鼻涕的聲音,讓豹哥感覺到噁心,又說了一句回去後注意休息,隨即掛了電話。
剛纔跟安悅婷話還沒說完,洪天龍就掛了電話躲避子彈,現在既然有空了,自然要打電話過去。
“喂,悅婷,你現在在哪?”洪天龍根本就沒把剛纔那場暗殺當回事。
“在家啊!你剛纔怎麼突然就掛電話了?好討厭!”
安悅婷覺得非常不好的一個現象,跟洪天龍說話的時候,自己似乎越來越像個小女人了,喜歡對他用起撒嬌的口吻。
似乎他纔是大哥哥,而自己是小妹妹一般!
“剛纔手機出了點問題,看來該換新的了!”洪天龍緩緩說起。
“那一會兒我們吃了午飯,就去換一個怎麼樣?”
安悅婷想到洪天龍沒什麼錢,看來又得自己掏腰包了!
“嗯,我現在還有些事,等我辦了事再說吧!我先掛了啊!”
洪天龍在小門附近,已經隱隱聽到有汽車開來的聲音,他隨即關掉了手機。
奧迪A6車一直開到小門口這才停了下來,而後司機按了三聲喇叭。
洪天龍估計這是暗號,雙手帶着真氣一抹臉龐,面部隨即變得癡傻,也沒人能認出他本來的樣子。
他隨即從小門口快步走了出來,到了司機所在的車門旁。
“啊?你是誰?”
司機大驚,但隨即洪天龍的手已經從車窗伸了進來,掐住了他的脖子。
“呵呵,我是個傻子,專殺壞人的傻子!”
洪天龍隨即開了車門,接着又開了車後門,將司機拖了進去。
一點司機的後腰,司機隨即大笑了起來,而後很快笑得眼淚止不住的流。
洪天龍扯下了司機的一根頭髮,只保留了髮根的三釐米帶上了一點真氣,當着司機的面插進了他的腹部,讓司機笑得大驚失色。
“如果你什麼都聽我的,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否則的話,頭髮鑽出你體內之時,就是你喪命一刻!”洪天龍冷冷的笑着說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