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青年同時動了,但並不是攻向二嘎,而是同時的向後跳了回去。陳二嘠的舉動太過驚世駭俗。兩人抖着手中的匕首,“你,你,你要幹什麼?不,不要過來!”
“嘿嘿……”陳二嘠一咧嘴,笑了,露出賊亮賊亮的牙齒,爍爍的發着寒光。兩個青年感覺那寒光比自己匕首發出的寒光還要冷!
“小子你狠,你給我等着!有種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幹你媽,滾!”陳二嘠纔不會傻到將自己的名字告訴別人。兩人也不敢囉嗦了,眼前這個看不上眼的男人顯得有點恐怖。
很不起眼,沒什麼特殊的地方,往那一站,讓人感覺就是一個土包子。但一出手,就有點嚇人了。這種人往往也是不能惹的!
幾人也就是街頭的小混混,可能連黑社會的資格證書都沒拿到,絕不會狂妄到什麼人都敢動的地步。
在道上混的朋友一般不惹陰險的男人,也不惹不要命的女人。現在他們知道了還有一種人惹不得,就是鄉下的土包子,雖然看不上眼,說不定就是個“高手”!農村人被人看不起,那是因爲他們老實本分,別以爲那些整天穿着個花褲衩,頂着個小光頭,再在身上畫幾條槓槓的黑社會都能打,俺們農民叔叔要真是齜着眼跟他卯上了,開瓢的是誰還真不好說。
兩人駕着他們所謂的狗哥,和被張茜茜抽了一酒瓶倒在地上男人就要往外走。張茜茜很得意,向陳二嘠豎了豎大拇指,囂張的看着眼前狼狽的幾人。
四人前腳還沒出門,就被人逼着退了回來。
陳二嘠慌了,他沒看見外面進來人的臉,但是他看見了那高高的帽子,上面鑲着的是一個燦金威嚴的國徽。二嘎一直以國徽爲榮,可此時他感覺到了毛骨悚然!
“誰鬧事了,誰鬧事了?出來!”聲音很渾厚,聽聲音陳二嘠就知道說話的人是個練過把式的。“都帶走!”
應該是排檔的老闆報了警。
陳二嘠慌了,平時在村裡跟鄰居拌嘴打架哪有過今天這麼大動靜的?一般派出所的民警大哥來了勸勸說說也就算了,但二嘎同志知道這是縣城,比不的鄉下。縣城裡都不叫民警大哥,是要叫警察叔叔的。警察叔叔是不善於言語的,都屬於實幹家,直接上銬子帶回局子裡。至於到了局子裡會怎樣,二嘎也聽說過!
那個紅髮青年的一句話讓陳二嘠的心落的更沉了。
“哎呦,這不是劉明大哥嘛?真是巧了!大哥,來抽支菸!”
被稱爲劉明大哥的警察叔叔看了看紅髮青年,又看了看醉死過去的肥胖男子。
“這不是二狗嘛!你們怎麼搞成這個樣子?是你們主動惹事的吧,遇到硬茬了?不過有什麼事,回局裡說吧!”劉明道,但是沒給四人上銬子。然後對着陳二嘠父子兩道,“你們也跟我回去,把事情給我說清楚了。”聲音很嚴厲。
紅髮男子顯得很得意,幸災樂禍的看着陳二嘠,眼中盡是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