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傑用一甩,就將張彬丟在了其他四人的前面,那四人的身體一顫,都看向了張彬。那臉色蒼白,嘴張着還從嘴角流出鮮血來,睜大着雙眼就像見到什麼恐怖的事情一樣。
其中一個被嚇的身上開始抽搐,然後便倒下,口吐白沫暈厥了過去。當王文傑坐下後,房間裡又開始了寧靜。那三個人看着眼前的張彬,還在這種寧靜之下,終於有一個受不了了,站起身便要奪門而逃。
而王文傑便慢悠悠的從地上撿起來一個酒瓶,看上去只是隨意的那名一丟,那酒瓶的底部便砸了那個人的後腦上,那人連聲音都沒有出,便倒地而死。
在倒下後那鮮血便從後腦留了出來,那鮮血就像是長了眼睛一樣,流淌向剩下的兩個人。那兩個人看着鮮血流了過來,一個已經哭了起來。
王文傑看了過去說道:“你現在知道還怕了,當時你爲什麼要做那禽獸不如的事情,那幾個女生那個時候,也被嚇哭了吧,是不是還求着你們放過他們,那你們又是這麼做的哪。”說完又拿起一個酒瓶,直接丟在那男子的正面額頭上。
砸一旁的樑凡清晰的聽見“咔”骨裂的聲音,就看着那男子也倒在了血泊之中。
而這時樑凡似乎沒有那麼害怕了,反而有一種要解脫的感覺。他嘴角漏出笑容來,看向了王文傑說道:“當時我就知道,這件事情要是被人知道,就不會有好的下場,不過我還是沒有抵禦住誘惑,和他們的勸說,當時是很爽快,但一到這酒吧我就已經感覺到了,要出事,沒想到報應這麼快,我就有一個請求,能讓我自殺嗎,最起碼好看一些。”
王文傑對龍炎用了一個眼神,而龍炎從身上丟出一個匕首在樑凡的面前。樑凡看着那被燈光照着發出銀光的匕首,彎下腰拿起匕首,看了一眼。
樑凡便閉上了雙眼,雙手用力刺向了自己的心臟,當匕首隻穿心臟的時候,他睜開了雙眼笑着說道;“如果下輩子在能遇見你,我會跟着你混。”
“那你首先要學會怎麼做人。”
樑凡閉上了眼睛,微笑着離開這個世界。王文傑也站起身,隨手甩出一根銀針,紮在了那抽搐昏倒了那個人的太陽穴上,而且那銀針全部進入了大腦裡。
龍炎將匕首拔出,由於其他神衛將房間裡他們所留下的痕跡全部清除,便將門給關上了。之後龍炎便用電話打給了燕盜,讓他將酒吧裡他們進出的記錄,全部不刪除,勁量不能讓他們恢復。
王文傑他們沒有回去,而是直接購買了去京都的機票,飛往京都。
在王文傑等人坐在,飛往京都的飛機上的時候,只要打開全國各大網站的時候,第一時間就會蹦出一個視頻來,就是幾人在包間裡的那些行爲。被那些網友罵的渾天恩地,就連組在十八代都被罵了一個便。
可又接着一個視頻出現,而標題是上天派人來懲罰的人。裡面所出現的畫面就是幾人說的犯罪經過,和被殺的場景。在被殺的同時還將此人的姓名,家庭情況,以及其他不堪的信息,全部公出與衆。
國家網絡技術部門,從發現到想清楚它,不知道廢了多少時間,都沒有將這兩段視頻刪除,反而只要意圖刪掉那視頻的人,全部被電腦病毒所侵入,
導致電腦死機,這可就爲難了那些技術人員。
在第二段視頻中還明顯的標註了,司空家族的兩個孫子名字和家庭情況。這件事情很快的就被京都上面所知道,而且下令將司空家的兩個人進行抓捕,而出面的抓捕的部門是京都內部保衛部的人,也是宋明亮親自帶人抓捕的。
早在王文傑上飛機的時候,就已經將事情通知了宋明亮,而宋明亮第一時間就已經將人準備好了,而且還派人去司空家看守,不能讓他們跑了,這些都安排妥當後,那兩段視頻纔出現的,這樣就是司空家想讓他們逃走,都沒有任何機會了。
因爲王文傑已經把這一步算進去了,就怕事情一暴露,司空家就會組織人將那兩人藏起來。這樣的事情,王文傑是不會讓他出現的,何況他們兩個已經不是第一次,還有盧菲煙的姐姐也是被這兩人給害死的,王文傑又怎麼能放過他們哪。
在濱海市,這視頻出現的第一時間,他們便做出了反應,而且很快的就將死亡的五個人找到,而且對酒吧的所有的監控設備和附近的監控設施都清查了一遍,可那些監控設備全部損壞,裡面的內容也被刪除,就是讓相關部門進行恢復都恢復不了。
而且這件事情,從京都道省委,都給了市委很強的壓力,讓他們必須找到這些被稱爲上天派來的人。這樣公然殺人還將這件事情在網絡上公開,這樣的行爲與恐怖分子有什麼兩樣,這就是那些與死者有關的人所給了評價。
而在民衆中,這所謂的上天派來的人呼聲可謂是空前絕後的,而且濱海市第一次的遊行示威,也拉開了帷幕,將濱海的兩大地產辦公樓全部堵死,有的人進裡面對石頭,雞蛋,礦泉水瓶等,場面積極混亂。而興龍幫這全部在自己的崗位上,無一人上去勸阻,甚至有個別人也參與了遊行示威。
兩大地產商失去了兒子的痛苦沒有結束,又面臨着公司倒閉,真是雪上加霜啊。不過這也不能怨其他人,是他們教子無方,在出現這樣的事情。
在市委辦公樓前面,也發生了了同樣的遊行活動,將市委辦公大樓堵得嚴嚴實實的,而目的就是將市委副市長張宇豪拉下馬,能教育出這樣的兒子,怎麼能管理好一個城市。
在市委頂層會議室裡,召開了緊急會議,在民衆的壓力下,張宇豪不得不放下副市長的位置,接受有關調查。
一層濱海高層的大洗牌在有序的進行着,這件事情就像花生一樣,牽連出很多官員,包括省裡的一些官員,都受到了牽連,而且京都方面紀檢委,立即組織了調查小組,進入了濱海市和省委,將一些毒瘤徹底清除。
所發生的事情,孟書記其實心裡明白,所謂的上天派來的人就是王文傑他們,他也很清楚那些人該死,但在法律上是不允許這樣做的,所以孟書記也就是在表面上去調查取證,根本就沒有實質上效果,不過他也沒有向上面透露是王文傑等人乾的,因爲他也感覺那些人死有餘辜。
在京都司空家,也同樣的知道了這件事情,在司空家祠堂裡,正跪着兩個人。而他們正前方坐着一個老人,他就是司空家族的現任家主的父親,也是下面兩人的爺爺。
下面跪着的是司空展和他大哥司空明,兩人跪在那裡已經快兩個小時了。在
前面坐着的司空老爺子,扶着柺棍還在不停的敲打着地面罵道:“司空家怎麼出現你們這兩個畜生,整個司空家被你們可是害慘了。”
就在這時,一個老管家走了進來,對司空老爺子說道:“老爺,出不去了,前後都有人在盯着,而且人數還不少。”
“看來是有人對此事要動我司空家啊,哼、我這把老骨頭還沒死哪,我到是要看看誰敢動我司空家。”
“老爺,可兩位少爺怎麼辦,在這裡不是行啊。”
“這樣你帶着他們,走地下通道出去。”
“好。”
司空老爺子看着這兩個孫子嘆了一口氣,這兩個孫子可以他們司空家的未來,可沒有想到出現這樣的事情,還真是司空家的災難啊。
老管家帶領着兩個人,從司空家祠堂後面走了過去,在後面一個衣櫃的擋板拿開,就是一個通道。這還是在戰亂年間,這家以前的主人修建的,爲了就是躲避事情的發生。而這股通道只有司空老爺子和老管家知道,就連現任的司空家家主都不知道。
可就在三人進入地道的時候,在不遠處就發生了一聲巨響,隨後老管家在前面就拿着手電筒就看見,那濃煙股滾的襲來,而且還聽見地道被砸塌了聲響。
老管家只能無奈的將兩個少爺帶回了,這爆炸的聲音司空老爺子也聽見了,他閉上了眼睛,他已經知道了結果。
這是老管家走了出來,司空老爺子便說道:“難道這算是要讓我們司空家無後嗎。”
司空展和司空明兩人跪在地上說道:“爺爺,我們知道錯了,救救我們啊。”
……
宋光明接到王文傑的電話後,就第一時間將司空家的宅院被摸了個低,而且還聯繫到了這家老宅以前的主人,而這家老宅的年輕人,竟然保留了當年建造這老宅的圖紙,而後來所標註的地道的位置。然後宋光明說自己的身份後,那年輕人毫無保留的將圖紙複製給了宋光明,以電子模式用郵箱寄給了宋光明。
而宋光明在得到圖紙後,第一時間就安排人將地道的出口給炸了。
宋光明得到了上面的批准,他就立即帶領着人道了司空家的老宅,在門口受到了阻攔,而阻攔他們的人是京都武警大隊的人。
因爲武警大隊裡的總隊長就是他們司空家的人,雙方就這樣的對峙着。
在司空家裡的大堂裡,坐着不少人,都是司空家的核心人物。司空老爺子坐在主位,下面都是他的孫男娣女,這時司空江河說道:“爸,還是把那兩個混蛋交出去吧,不然我們司空家真的就完了。”司空江河是司空老爺子的二兒子,現任京都發改委副主任,是一個實權的部門,而且他的工作認真,正準備要扶正,可偏偏這個時候出現了這樣的事情。
司空老爺子的三女兒司空月也說道:“爸,他們兩個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難道您還要袒護他們嗎,真的要將整個司空家毀了嗎。”
司空老爺子閉着雙眼沒有說話,而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現任家主,也是他們的大哥司空江山說道;“爸我同意將他們的意見,將那兩個混蛋交出去,不能爲了兩個逆子毀了整個司空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