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卡知道自己今天凶多吉少了,也不顯換亂失色,在大境之下,越能看出一個人的心性。對着蘇康做了一個很惋惜的表情,“我陳卡今天可能無緣與天下第一當鋪結交了,所以,我還是先告辭了!”
沒等蘇康說話,張楚生先說起來,“蘇康,我知道你看上了這位小兄弟的寶貝,但是買賣講究個你情我願,別人不願意,就別爲難人家了,今天就算是看在我這把老骨頭的面子上了。”
“你老的面子哪能不給啊,既然您說了,那買賣不成人意還在,希望小兄弟下次有什麼寶物能拿到我們天下第一當鋪來鑑定,蘇康在這裡就不送了!”蘇康落下一句話,拂袖而去。
“謝謝你啊!”陳卡知道張楚生在幫自己,剛纔還誤會了人家的好意。張楚生擺擺手,不以爲然道:“小事一樁,不足掛齒,小兄弟若不嫌棄,到府上坐坐?”
在張楚生的盛情之下,陳卡難以推脫,答應張楚生的邀約前去他家坐坐。兩人剛走出天下第一當鋪,就見一羣面帶墨鏡的打手站在兩旁,那張楚生對着打手們一笑,任誰都不敢動了!
“老爺爺?今天真是謝謝你了啊。”陳卡輕聲在張楚生耳邊說道。
“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速速離去,不然很難走掉了!”張楚生趕緊催促陳卡離開,這幫打手完全是看在自己和蘇康的交情,纔不敢動手的。陳卡哪能不明白這等道理,決定出去以後一定要好好酬謝張楚生。
一輛黑色奔馳停在樓下,兩人坐上黑色奔馳揚長而去。
在車中陳卡和張楚生初步
交流了一番,知道這個老人家叫張楚生,做着不大不小的生意,其他的信息怎麼也問不出了。
“哈哈,小兄弟,這就是鄙宅了,希望小兄弟不嫌寒酸!”陳卡一下車,看見一動七八十年代的古樸建築,大門上爬滿了枯萎的細藤,咋眼看去,還認爲是一動已經廢舊的建築了。
兩人走進古老的房屋中,完全的木質結構,擺放了各色各樣的古物,看的陳卡目不暇接,心中暗自欽佩張楚生的財力。
“張老,您對於收藏還真捨得下狠手筆啊。”陳卡讚歎道。
謙遜的張楚生笑了笑,“這些寶貝哪能比得上你身上的那件神物啊!”
這讓陳卡一驚,“您是怎麼知道的?”
“走,裡面說!”
陳卡跟着張楚生來到他的書房,張楚生神色一正,讓陳卡將驚堂木拿出來,驚堂木一出,張楚生臉色大變,“此物定是出自玄墓之中,如我所料不差,這應該是開封府尹的御用驚堂木!”
驚堂木安安靜靜的躺在桌上,張楚生如此緊張,陳卡也知道這驚堂木中一定隱藏了不少秘密。
包公當年能日判陽間,夜判陰間,一身正氣浩蕩無邊,鬼神無懼,這驚堂木跟隨包公多年,日積月累,已成了神物。
“雖然我見您不久,但是我直覺告訴我,您是一個值得相信的人,我就將這驚堂木的來歷全部告訴您。”陳卡將自己盜包公玄墓的全部過程都講給了張楚生聽,張楚生聽完之後,大爲震撼,想不到陳卡竟然還有如此恐怖的異能。
“既然如此,就讓老夫幫你一探驚堂木的究竟!”張楚生深深秘密的拿來一塊銅鏽斑斑的銅鏡,說不上有什麼特別之處,至於來歷,已經無從考究。往那驚堂木上一照,銅鏡精光四射,密密麻麻在鏡面上顯現出一大串晦澀的文字。
張楚生盯着鏡中文字
看了好久,最後對陳卡說,“此塊驚堂木跟隨包公依舊,已在體內孕育出一塊血玉,至於那塊血玉有什麼功效,還請你親手將血玉取出。”陳卡頓了頓,只要將血玉取出,那驚堂木無異於一塊廢木頭,但是取出的血玉更可能給自己帶來無限驚喜,左右權衡,陳卡還是將血玉挖了出來。
在張楚生各中寶器的探查下,讓兩人大吃一驚,此玉名叫血魂玉,亦正亦邪,天神鬼神無不懼怕,更能吸收他們的能量爲自己所用。陳卡得知血魂玉如此的妙用之後,決定將血魂玉留下來,爲自己所用讓自己的實力更加突飛猛進!
陳卡拜別張楚生之後,回到了海王基地,沒有將這件事透露半分,若無其事的休息去了。
第二天,陳卡準備了禮物前往張楚生住地答謝他時,他發現門大大的敞開着,走進門去,一張白花花的紙條讓陳卡心涼了半截,上面寫着‘張老我們暫且請他到摩爾島聚上一聚,如想見見張老,務必帶上驚堂木獨自前來,記住,是獨自前來!署名,蘇康。”
“媽的,哄騙不成,這次來搶的了,我陳卡還沒怕過誰!蘇康,別讓我逮着你,逮着你定讓你好看!”陳卡憤怒的撕碎紙條,將禮物奮力的摔在地上,回去準備隻身一人去營救張楚生!!
回到海王基地,沒有給包索說明任何原因的情況下,要了一身執行任務時的裝備,急匆匆的走了。包索看在眼裡,卻沒有做聲,隱隱發覺陳卡很不對勁,在這樣下去,可能會出現危險,決定自己在後悄悄的跟上。
陳卡避開大道,自己從小道摸到了出海的海港,租用了一條不起眼的汽艇,往摩爾島飛馳而去。
這次救人心急,沒有給包索要求一些火力武器,就有一把手槍而已!
“蘇康,看我不把你的皮剝了!”陳卡在海浪中大吼一聲,油門全開激起大片海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