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田和另外兩個倭國人一起陪同雷震和艾香蘭參觀了賭場,吉田笑道:“你們看,我這裡還可以吧?”
“非常不錯。”雷震道。
“很好。”艾香蘭道。
“雷少,你對賭場生意是不是很感興趣?”此時吉田問的只是雷震而不是艾香蘭。
“一般。”
“那你的家族又是做什麼生意的?”吉田道。
雷震哈哈大笑了起來:“你也太擡舉我了,你以爲我是豪門大少,你以爲我的家族做着很吸金的生意?其實我什麼都沒有,我平時花的錢,都是那些不知好歹的人送給我的!”
鬆崗樹不是傻子,他已經派人到西京調查過雷震,一無所獲。
同時鬆崗樹派過去的幾個人已經被區曼彤發現了,但區曼彤料定他們不會有什麼收穫,所以並沒有採取行動。
區曼彤相信,雷震和艾香蘭聯合,會在吉隆坡有更大的行動,既然雷震沒有提前叮囑她,這次她不想起鬨,免得亂了事讓艾香蘭這個女人更憤怒。
吉田感覺到,他今天晚上很難了解到什麼,鬆崗樹的目的無法實現。
同時,鬆崗樹還交給他另外兩個任務,一個是讓雷震贏錢,另外一個是要了雷震的命。
讓雷震贏錢就是要了他的命的第一步,只要雷震贏了很多錢,鬆崗樹的計劃就可以順利進行下去了。
吉田帶着雷震和艾香蘭到了豪華的套房,這裡有美酒佳餚。
拉圖莊園出品的紅酒味道很美,雷震和艾香蘭品着紅酒,也在觀察着吉田,看來他還有別的行動。
“雷少。艾老闆,等賭場熱鬧起來的時候。我會給你們兩個一千萬的籌碼,你們可以盡情地玩,輸了算我的,贏了算你們的!”吉田道。
雷震微微笑了笑:“吉田,你夠大方的,我喜歡的就是大方的人,但願我今晚能有個好手氣。”
艾香蘭心道,雷少,看來你是對的,鬆崗樹果然託付吉田讓我們贏錢。但我怎麼發現這是個陷阱?
十點之後。
賭場裡熱鬧了起來。來了很多豪客,其中有商界大老闆,還有尋找刺激的倜儻大少,值得一提的是,還來了幾個美女。
那幾個美女都很瘋狂。先是玩百家樂,後來就到了梭哈專用房間,正是雷震和艾香蘭所在的房間。
雷震發現,這五個美女,至少有兩個是倭國人,其他的就是馬拉西亞的人。
其中有三個美女上場,加上雷震就是四個人,要玩梭哈,艾香蘭和另外兩個美女是看客。吉田並沒有過來。
發牌的荷官是個三十多歲的女人,穿着很正統的制服,凸顯出了高聳的胸部,她的微笑很清淡卻很迷人。
第一張暗牌到了雷震的手裡,這張牌可以咪牌,也就是可以玩家可以自己看到牌面但不用馬上亮出來。與到手的第二張牌組合,就可以確定起手的牌面,決定是否繼續要牌。
雷震咪牌後發現是黑桃A,心道,還真夠大的,看來有貓膩啊,我從沒有覺得,我坐到這裡第一張就能拿到黑桃A。
雷震的第二張牌也到手了,這張明牌是黑桃10,與A相距有點遠,但還是可以連起來的。
同時,三個美女的牌都到手了,第一個說話的是個相貌和氣質都很像倭國人的美女。
她很嫵媚地笑了笑,熱辣的目光從雷震的臉上掃過,扔了十萬塊的籌碼。
該是雷震了,這牌面,他沒有理由不跟的,他也扔了十萬塊的籌碼,另外兩個美女抱怨了幾句,沒有繼續要牌。
“雷少,這把牌就剩我們兩個了,你的明牌是黑桃10,可我的是紅桃Q,你未必能贏哦!”
“你叫什麼?”
“良子,我是倭國人,但我和東洋賭場沒關係,我只是經常過來玩,雷少,你猜我是做什麼生意的?”
“這個我可猜不到,你以爲我能有那麼好的眼力?”雷震心道,我看你像個殺手,而且是個手段不低的殺手。
第三張牌發了下來,雷震是黑桃K,良子是紅桃K,良子的牌面好過雷震,所以她先說話,扔了五十萬的籌碼,嫵媚笑道:“雷少,你的牌面沒我的好,你繼續跟下去會吃虧的,我下這五十萬就是想讓你放棄。”
“你有點小看了我的暗牌。”雷震的手指頭輕輕點了點那張暗牌,跟了五十萬籌碼。
第四張牌發了下來,雷震是黑桃J,良子是紅桃A,連紅桃A都露出來了,雷震和艾香蘭都有點疑惑了,這把到底會輸還是贏?
理論上,良子的牌面不該這麼好的,還是良子先說話,她直接推出去九百四十萬的籌碼,嫵媚笑道:“雷少,其實我可以加更多,你也看到了,我有五千萬的籌碼,可你一共就有一千萬,第一次和你玩,我不想淹了你,所以照顧一下你的情緒。”
良子相當於是按照一千萬的標準梭哈了!
雷震並沒有逞能說,你大可以把剩下的籌碼也加上,他只是把自己剩下的籌碼也推了出去,一起梭哈。
最後一張牌發下來了,雷震是方片9,良子的那張牌依然扣着。
如此一來,雷震就是一手雜牌,最大的不過就是黑桃A,單挑的話還可以,但只要良子出一個對子就能贏他。
良子並沒有把最後一張牌和第一張咪過的牌對調,直接翻開了最後一張牌,是紅桃J。
這樣,良子可能是同花順,也可能是普通的順子,還可能是一個對子,但是雜牌的可能性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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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牌都亮了,雷震的牌是單挑冠軍,可良子的牌卻是一個對子,對J。
雷震拿到的一千萬的籌碼都輸給了良子,良子露出了很燦爛的微笑。
“雷少,真不好意思,我的手氣比你好點,用對子勝了你的單挑冠軍,看來還是幫手多更容易贏!單挑再強也不敵一對啊!”
這是暗示!
雷震和艾香蘭都很疑惑,這是鬆崗樹的意思還是吉田的意思?
“雷少,你還要玩下去嗎?”良子笑道。
“不玩了,既然手氣不好,有這一把過過癮就算了。”雷震站了起來。
艾香蘭也站了起來,兩人一起走了出去,雷震的警惕性一直都很高,但並沒有什麼人動手。
吉田在兩個倭國人的陪同下迎了過來,笑道:“雷少,看來你今天手氣真不是太好,以後你要常來玩,我想,你的手氣會好起來的,不管你從東洋賭場贏多少錢,我都不會介意的!”
“吉田,我也很歡迎你去我那裡做客,到時候,我請你喝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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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會去的。”吉田道。
雷震和艾香蘭離開了東洋賭場,坐到車裡,艾香蘭疑惑道:“吉田唱的是什麼戲?給了你籌碼又贏了回去,他在故意玩你?”
“不是的,你的想法偏差很大,根據我的分析,我覺得讓我贏錢是鬆崗樹的意思,讓我輸掉那一千萬籌碼卻是吉田的意思。”
“這就奇怪了,吉田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