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正淳驚呼道:“皇兄出家了?”
他是大理的鎮南王,也是大理的皇太弟。。.國不能一曰無君,否則國將不國。大理就會陷入內‘亂’當中。既然他皇兄出家了,他就必須回到大理去即位。
他爲難的看着阮星竹說道:“阿星。”
“哼!”阮星竹冷哼一聲,道:“我就知道從你嘴裡說出來的話,沒有一句真話。既然你不願意管‘女’兒的死活,那我自己去星宿海,不用你去!”
段正淳雖然多情,但是對他每一個‘女’人都是真心的,阮星竹武功不怎麼高,讓她去星宿海不是送死嗎?更何況他此刻也是非常擔心阿紫的安慰,再加上他本身對於皇位也沒有一點興趣,當皇帝哪有他逍遙江湖自由自在啊。
當即,段正淳做了一個決定,他對來人道:“你回去告訴我皇兄,我‘女’兒現在被困在星宿海,我實在不能分身。再跟我皇兄說,讓我兒段譽即位。”
這家將悲痛的說道:“王爺,國家大事豈能如此兒戲?大理國千千萬萬的子民,難道您就不管了嗎?”
“唉!”
段正淳一拂袖,沉聲道:“此事我已經決定了!你去吧。”
這家將見段正淳如此堅決,他也是一個常年跟在段正淳身邊的人,知道段正淳的姓子是不願意當這個皇帝的,知道此時自己再勸也沒有用。當即轉身便走。
這時李飛大聲說道:“慢着!”讓這個已經要離開的家將停住了腳步。
在原文裡,段譽這一次可是被鳩摩智給抓到了燕子塢去的。李飛好歹是段譽的結拜大哥,怎麼能夠見死不救呢?
再換一個角度說,鳩摩智這次去大理,目的就是六脈神劍。而李飛也對六脈神劍很感興趣,當然要去湊一下熱鬧了,看看能不能趁機將六脈神劍‘弄’到手。
所以李飛轉身對段正淳道:“段王爺,其實不瞞你說。段譽已然跟我結拜爲了異姓兄弟。他在大理,我擔心他這一次會有危險。所以我想去大理一趟,看看能不能幫上什麼忙!”
段正淳驚道:“李少俠,你跟譽兒是異姓兄弟?”
李飛正‘色’道:“是,所以這一次,我們分頭行事吧。我和阿朱去大理,你們去星宿海。你們去了之後,再表明身份。那星宿老怪看在段王爺你的份上,想來也不會爲難阿紫的。”
段正淳略一沉思說道:“李少俠說的有理,那我們就分頭行事吧。”說着段正淳又進了竹屋,不一會他走了出來,手裡拿着一封信,對李飛道:“李少俠,你將這封信‘交’給我皇兄,他自然會明白我的苦衷,會將皇位傳給譽兒的。”
李飛接過信答道:“好!那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出發。我去大理,你們去星宿海。””
段正淳又對家將說道:“鳩摩智與我大理的比武什麼時候開始?”
家將答道:“比武約定的時間爲一個月之後。”
段正淳又將李飛手裡的信要了回來,遞給家將,說道:“時間不多了,李少俠帶着阿朱,速度一定會比你慢上上一些。你立刻曰夜兼程的趕回大理,以最快的速度將這封信親自‘交’到我皇兄手上。”
“遵命。”家將拿了信立刻就去了。
“李少俠,去星宿海與大理是兩條路,我們就在這裡分別吧。”
與段正淳、阮星竹道過別後,李飛便帶着阿朱踏上了前往大理的路。
看的出來,纔剛與父母相認,此時又要分離,阿朱的心情有些低落。
李飛安慰道:“等我們解決大理那邊的事情之後,想必你爹孃也找到阿紫了。到時候,你便又可以與他們相聚了啊。”
阿朱知道李飛說的對,再加上她的姓子本就活潑,剛纔只是一時情緒使然罷了。現在沒有過一會,又恢復了她的本姓,加之她終於找到了父母,心中的唯一遺憾也就沒有了。
此時也‘露’出了笑容,笑着說道:“李大哥,我知道啦,你不用安慰我的。”
李飛笑了笑說道:“你是我未來的老婆,我怎麼能忍心看到你不開心呢。”說着李飛抱上了阿朱的腰,大聲說道:“走了。””
說着他便運氣凌‘波’微步帶着阿朱,飛馳而去。李飛發現這凌‘波’微步只要內力足夠,用來趕路比馬還快。
……
阿朱生的太美,李飛爲了不引起別人的注目。便找了個地方,讓阿朱喬裝成了一個年約四十的‘女’人,把她原本的美麗面容給遮掩掉了,就算是這樣,此刻的她看上去還是很美。
至於李飛嘛,阿朱在給李飛喬裝的時候,調皮的心思又起,把李飛喬裝成了一個年約五十,臉上還有許多麻子,長得頗爲難看的醜員外。
倆人走在一起倒是像一對真正的夫妻了,只是夫醜妻美,給人的感覺就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李飛在阿朱隨身攜帶的小銅鏡裡看到自己此時的面貌,不禁有些無奈,笑了笑說道:“阿朱,沒必要把我‘弄’的這麼醜嘛。”
“嘻嘻…”
阿朱調皮的笑了笑,道:“李大哥不醜,怎麼顯得我美呢?”
李飛有些無語,這樣的小事也不去與她計較,便帶着阿朱繼續趕路了
倆人趕了一天的路,此刻已經到了黃昏時分,找了個小鎮,進入了小鎮唯一的一家客棧。
這是一個很小的小鎮,街上的行人也不多,三三兩兩的顯得有些稀稀拉拉。
這樣的小鎮上,有一家客棧就不錯了。這個客棧自然不會太好的。
李飛帶着阿朱走進來一看那,客棧已經是破舊不堪了,李飛甚至懷疑在這樣的小鎮上,這個客棧是怎麼經營下去而不倒的。
客棧裡就只有一個老者,既是掌櫃的又兼職店小二的工作,這老者年約六十左右,額頭上爬滿了皺紋,身子都有些佝僂了。
他見到李飛帶着阿朱走了進來,連忙迎了上來,笑容滿面的說道:“二位需要點什麼?吃飯還是住店。”
此刻天‘色’已晚不適合再趕路了,李飛便答道:“住店,給我們準備好一間乾淨的房間,再準備幾個小菜。”李飛此刻也不指望這個客棧有什麼好房間,只是需要乾淨一些就好了。
老者仔細的將桌子擦乾淨,笑着說道:“客觀別看我這裡簡陋,但是每一間房都很乾淨的。您二位先坐着,我這就去給你準備酒菜,很快就好。”說着老者便佝僂着身子往裡間走去。
阿朱此刻有些於心不忍,便說道:“李大哥,這老者這麼大年紀了,還一個人打理着客棧一定很苦的,一會我們可得多給他些錢纔是。”
這種小事情,李飛怎麼會不順着阿朱的意思呢,連忙答道:“好。”
就在這時,‘門’外走進來七個滿身酒氣的青年。這幾個青年,一身打扮有點另類,一看就與衆不同。卻是這個年代的二流子,俗稱惡霸。他們平時不務正業,就想着怎麼爲惡鄉里,跟二十一世紀的小‘混’‘混’有的一拼。
這七個惡霸,一進‘門’就大聲吼道:“張老頭,快出來。這個月的例錢,你還沒有‘交’呢,這都拖了三天啦。”
李飛看到這一幕,心中不由一笑,暗道:“這個年代也有收保護費的?”
這時,那個老者慌慌張張的走了出來,身上還圍着一個圍裙,顯然是正在爲李飛和阿朱準備酒菜。
他走到這幾個人面前,對爲首的一個人低聲說道:“張德齶,你再寬限我一天吧。我這裡有客人了,等他們明天一走我收到了錢,就立刻給你送過去。”
這個被老者稱作張德齶的年輕人,可不願意再等一天,他大喝道:“什麼,還要等一天!不行,你必須馬上把例錢‘交’給我,否則我就砸了你的客棧!”
見到這一幕,阿朱就要起身教訓這些人了,卻被李飛給拉了下來,他想看看宋朝人是怎麼收保護費的。
這時,張德齶身後的幾個年輕人當即上前一步,有人搬凳子,有人搬桌子的,顯然就要動手砸店了。
張老頭又對張德齶懇求道:“張德齶,你看今天我有客人在,你就再寬限我一天吧。”
“客人,哪裡?”張德齶轉過身子,這時候他才發現李飛和阿朱。
阿朱此時雖然經過了喬裝打扮,將她的美麗遮掩去了大半,但在常人眼中仍舊是個美‘女’。張德齶當即說道:“喲!小娘子長的不錯嘛。來陪大爺玩玩。”
說着他就要上前來動手動腳的,李飛看着他,覺得有些好笑,這個張德齶不過是個戰鬥力一百的人,根本就不會武功,不過是仗着年輕身強力壯罷了,在這個高手滿地走的天龍世界裡,居然也敢做惡霸。
他在這個小鎮上當真是應了那句老話,山中無老虎猴子稱霸王。
李飛就要起身教訓教訓這夥人,讓他們知道什麼是天高地厚。
就在這時張老頭連忙走到李飛和阿朱的面前,對着張德齶懇求道:“張德齶,你看在我從小看你長大的份上,不要爲難我的客人好嗎?明天,明天我一定將例錢‘交’給你。”
說着張老頭還轉身對李飛和阿朱,急道:“二位客官,你們快走。這些人不好惹啊。今天小店招待不週,實在是對不住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