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惠,你的傷已經嚴重到了這樣的程度了嗎?”李飛抱着梵清惠,擔憂的說道,師妃暄比他的眼光高了不知道多少,師妃暄既然這樣說,這幾乎就已經是事實了!
梵清惠突然怒斥道:“胡說八道!我的傷我自己有辦法!妃喧,你最重要的事情是要加緊修煉,我聽說婠婠都到了煉髓境了,你還沒有到呢!”
“我要與師尊一起閉關,助你療傷!師尊的傷纔是最重要的!”師妃暄很是堅決。.
“唉……你先出去吧,我有些話和李飛說。”這一次,語氣稍微平和了一些。
“師尊。”師妃暄顯然不會就這麼放棄。
“你先出去吧。”梵清惠又說道。
師妃暄這才離開,但從她那堅定的眼神中可以看出,這件事情上面,師妃暄絕對不會妥協,她是把梵清惠的傷勢放在第一位的,其它的都放在其後。
梵清惠對李飛道:“我知道妃喧已經跟了你了,你也不想看到她嫁給楊虛彥吧,所以你一定要勸她好好修煉,半年後的大比,慈航靜齋絕不能輸!”
李飛此刻是無語了,這些女人一個比一個聰明。自己與尚秀芳不過是抱了抱親了親,師妃暄馬上就知道了。現在自己與師妃暄還沒有做什麼呢,梵清惠怎麼就知道了自己與師妃暄的事情。
這絕對不是師妃暄自己說的,師妃暄是知道李飛跟梵清惠的關係的,她不會傻到這個程度,在梵清惠受了如此重傷的情況下,說這個事情。
梵清惠微微一笑,道:“妃喧是我帶大的,我怎麼可能不知道她的心思呢?自從她師叔碧秀心離開之後,她的姓子就大變。變得暴戾起來,對男人從來都是不假辭色的,可我觀她看你的眼神中,卻是充滿了愛意。”
“知女莫若母,知徒莫若師。妃喧的姓子,我怎麼會不明白!原本你當初跟我說要她的時候,我還覺得是不可能的事情,以妃喧的姓子是不可能接受你的,可是沒有想到,纔過去十幾天,你就把她給收服了。”
“妃喧這樣的佳人給我李飛碰上了,我自然不會放過的。我會待她像待你一樣好的。”李飛笑了笑說道。
“唉…你這個多情種子。若是你待她好,或者待我好,就不該三心兩意……”梵清惠嘆了口氣道。
她微微笑了笑,又道:“我們遇上你這個多情種子,也不知道是我和妃喧的幸事,還是不幸。唉……反正既然把心給了你了,也就沒有退路了。不過,眼下你還是要勸妃喧修煉要緊。我的傷,沒有大礙的。”
“不管是在妃喧看來,還是在我看來,沒有什麼事情能比你的傷更加重要!”李飛沉聲道。
梵清惠聽到這話,心裡涌出來一股暖意。這說明李飛非常在乎她。同時她心裡又爲師妃暄擔心,道:“你難道不管妃喧了嗎?你可是知道,若是這次大比給邪門得了第一,妃喧就要嫁給楊虛彥了,難道你忍心看着妃喧嫁作他人婦?”
李飛冷然道:“大比的事情還有半年,我可以再想辦法!但是眼下,最重要的卻是你的傷勢!就算是妃喧不能參賽,到時候也有我。我不會讓邪門得到第一的,甚至可以的話,我會在擂臺上殺了楊虛彥。到那時他一個死人如何娶妃喧?”
梵清惠道:“我知道你與妃喧關心我的傷勢,但你與妃喧能夠有這個心就好了。以你現在的武功還太弱,是打不過楊虛彥的。他號稱影子刺客,將邪門石之軒的不死印法和幻魔身法練得出神入化。半年時間,你不可能進步的那麼快,更何況,你進步的同時楊虛彥也會進步的。”
“清惠,這事你就不用擔心了。總之我有辦法的。”李飛抱着她的腰,柔聲道。
無論如何,梵清惠是李飛的女人,李飛絕對不會看着自己的女人受苦,眼下梵清惠受了這麼重的傷,有師妃暄幫忙療傷,必定會好的快一些。
至於,半年後的大比,不是還有半年麼!這眼前的事情,最重要的還是梵清惠的傷勢!
自己的武功現在是比較弱,比起楊虛彥來還差的很遠。但李飛已經有了一個辦法了,雖然這個辦法很危險。但爲了梵清惠,爲了師妃暄,就算是再危險,李飛也不得不去做。
若是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那他活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意義?
李飛道:“清惠,你的傷勢很重,以後就讓妃喧與你一同閉關。大比的事情你不用擔憂。”
梵清惠沒有做聲了,雖然她不明白李飛有什麼辦法能夠在半年內將武功提高到可以對抗楊虛彥的程度,但她心裡卻有一股莫名的對李飛的信任。總覺得,李飛既然說出了這個話,就一定可以做到似的。
雖然這很沒有道理,但是梵清惠心中就是沒有來由的有這樣一種信任,或許這就是愛一個人的表現吧。
若是平時,梵清惠或許不會這樣,但她此時受了極爲嚴重的傷,一個女人在受傷的時候,心理尤其脆弱,梵清惠現在就是這樣的狀態。
李飛再度將真氣注入到梵清惠體內,仔細的查看着她體內的真氣狀態。發現她體內的真氣,雖然不再是她剛受傷的時候那般混亂,但卻比之前還多了一個更大的危機。
那就是,她體內的真氣居然在慢慢的削弱,比之她剛受傷的時候,真氣總量大約減少了一成。
一成,是什麼概念!
這距離她剛受傷纔過去了十幾天時間啊!
照這個速度下去,恐怕不到半年,梵清惠的功力就會全部廢掉!李飛訝然道:“清惠,你的功力在倒退?”
“你已經看出來啦。我本來就受了很重的內傷,又使用了劍遁,恐怕半年內,我的武功就會盡廢。劍遁我也是第一次使用,用之前也沒有想到會有這麼嚴重的後果!這也許是天數吧,當初爲了奪到你這個聖子,並沒有想那麼多。”梵清惠神色哀傷,這才緩緩說出了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