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大師姐你讓李飛跟你住,你難道想一個人霸佔了李飛不成,這個我們慈航靜齋這唯一的男人?他是我慈航靜齋所有師姐妹們的!大師姐,你不能這麼色哦。”
說話的正是帶李飛上山的廖可月,她這話本來是一句玩笑話,她跟師妃暄也很熟,平常這樣的玩笑話也說慣了沒有什麼。
但這樣女孩家的私房話,當着李飛這個大男人的面說出來。饒是師妃暄號稱社稷學院的霸王花,性格霸道。但此刻也不禁是面色一紅,對廖可月嗔道:“可月你說什麼呢?我讓李飛跟我住,只是想看着他。免得他欺負那些單純的師妹。”
廖可月又說道:“是這樣的嗎?大師姐?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吃點虧,我跟他住,我也可以看着他的。”
“對啊,妃喧,我要跟可月住。堅決不跟你這個兇女人住一起,萬一你趁我睡着的時候,偷偷的打斷我的腿,那我不是虧大了。”李飛也在一旁笑着說道,讓師妃暄臉更紅了。
“喲,大師姐。李飛剛纔叫你什麼來着?妃喧?叫的這麼親切,你可是我們社稷學院的霸王花哦,哪個男人敢這麼叫你?你不打斷他的腿?還說你不是想一個人霸佔李飛。大師姐,李飛可是我慈航靜齋唯一的男人哦,是我們大家的。大師姐這樣做好像有些自私了哦!”
另一個李飛不認識女人也說道,她語氣有些搞怪,想必平常也跟師妃暄很熟,纔會跟師妃暄說這樣的話。
“你…你們說什麼呢!”師妃暄臉色更是羞紅,又道:“好了,你們各該幹什麼幹什麼去。不要再鬧了。我要帶他去安排一下。”
廖可月又笑着道:“安排,安排什麼啊。我可是記得大師姐房裡就一張牀哦,你讓李飛去你那,晚上睡哪啊?跟大師姐一起睡麼?”
“可月,你再這麼說我生氣了!再說我要打你了!”師妃暄臉色羞紅,揚起粉嫩的拳頭。嗔怒道。
“大師姐,害羞啦,臉都羞紅啦!我們快走,別招惹了大師姐的眉頭!”廖可月說着便跑開了。
她們走後,師妃暄才轉過頭來,對李飛怒道:“李飛,都是你!讓師妹們誤會我了!”
李飛道:“關我什麼事!是你非要跟我住一起的。我還不願意呢!”
師妃暄道:“哼!別以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問你,你故意激我。是不是就是爲了跟我住在一起?想來個近水樓臺先得月?你這德性,我還不知道!我早就說過了,除非你永遠留在慈航靜齋,否則不要打我主意。”
“好啊,不打你的主意,你讓我一人住啊。我還能跟師妹們串串門呢。”
“你休想!瞧你剛纔看師妹們洗澡時候的的那眼神,眼睛都直了!我纔不放心讓你單獨住呢。”師妃暄越說越生氣,越說越覺得委屈。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李飛看別的女人,她生氣什麼。委屈什麼!反正就是覺得心裡有氣,心裡委屈。
“住是你非要跟我住一起住,現在說這話的又是你,唉,女人真是麻煩。”說着,李飛便當先往下方走去。
末了。李飛又回頭道:“妃喧,其實你剛纔傻了。你直接叫那些師妹們鑽到湖底,我不就是什麼都看不到啦。反正練武之人,在水底短時間內憋個氣,是誰都可以做到的。你卻還叫她們捂住臉。最後都給看光了。”
“李飛!你……”師妃暄一跺腳,大聲說道。
現在她恨不得一棒子把李飛打死算了,卻又怪自己當時太心急,這麼簡單的事情都沒有想到。
“哈哈哈哈……”李飛就喜歡看師妃暄這生氣的模樣,因爲感覺有人情味,是個真正的女人。若師妃暄真是原著中寫的那般不食人間煙火,和仙子一般,那也沒有什麼趣味。
李飛的性格是不喜歡那樣的女人的,若師妃暄真是原著中寫的那樣,說不定娶回去,能不能暖牀還兩說呢。原著裡的師妃暄喜歡搞什麼精神上的戀愛,但李飛就一俗人,要的不只是精神上的戀愛,更加要的是**上的戀愛。
這樣的師妃暄纔是李飛要的,否則像師妃暄這樣的絕色美女,能看不能用,娶回家就當個擺設,那李飛就只有傻眼了。
眼下看這師妃暄生氣的模樣,李飛覺得很高興。飛快的朝那片建築羣飛奔而去,嘴裡還大聲叫道:“漂亮的師妹們,我李飛來了,男人來了!”
這樣確實有些高調,有些傻了,用二十一世紀的話來說就是有些二了。
可李飛纔不怕慈航靜齋的這些女弟子們說他傻,更不怕她們說他二。如果真二了,李飛也不在乎,誰讓他高興呢。
現在的狀況就等於是來到了女兒國,這是每一個男人都曾有過的夢想,幾千慈航靜齋的女弟子,就李飛一個男人,李飛能不高興嗎?更何況,從這些慈航靜齋的女子們來兩次來圍觀,李飛也知道她們也很高興。
這樣的情況下,誰還會說李飛傻?會說李飛二?
李飛高興,可師妃暄此刻聽到李飛的大喊,卻是鬱悶的要死,連忙追了上去,叫道:“李飛你等等我,我帶你去我房裡。”
師妃暄的小屋就在湖邊,很是顯眼。
因爲她是慈航靜齋的大師姐,雖然住的也是小屋,但看上去比其它的小屋卻是更大一些,旁邊還有一座比師妃暄這座小屋更大的,想必就是梵清惠的小屋了。
這裡已經有好些女人聚集在這裡了,她們打量着李飛,一個個竊竊私語的。李飛也不想再去聽她們說些什麼。想想也是,一個數千個人都是女人的地方,突然來了個男人,還要跟她們住在一塊區域,要不引起轟動,那是不可能的。
更何況李飛剛纔還在山坡上看着幾十個女弟子洗澡,下來時又那樣大聲喊過,這裡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了李飛,不前來圍觀纔怪了。
李飛也不怕她們看自己,只是那麼靜靜的站在梵清惠的小屋前。梵清惠受了極重的內傷,李飛很想進去看看梵清惠是不是在在裡面療傷,想看看她的傷勢怎麼樣了。
師妃暄走過來大聲說道:“李飛以後就是我們慈航靜齋的人了。師妹們都回去吧,該做什麼就去做什麼,以後有的是機會來看。現在不要圍在這裡了。”
師妃暄是慈航靜齋的大師姐,平時對師妹們很是照顧,所以她在慈航靜齋威望很高,這樣一說,圍觀的美女們也就散去了。
她看李飛的神情知道李飛在關心梵清惠,心裡好受了一些,算李飛還有些良心。走到李飛面前輕聲道:“走吧,師傅不在這裡閉關的。我先帶你回我房裡。”
“嗯,走吧。”說着便跟着師妃暄進來她的小屋。
這小屋在外面看上去很是古樸,進門就是一個稍大一點的會客廳,沉香木桌椅、精緻的古畫、花瓶。
再走過屏風,進門是一個小書房,幾個書架上面整整齊齊的擺放着書籍。左邊一個小桌上,擺放着一架古琴。
看的出來小屋的主人師妃暄是一個很有修養的人,俗話說,一個人是什麼性格,只要去這個人的家裡看看就知道了。
若是邋里邋遢,亂七八糟的,那就說明這個人一定是個不修邊幅,性子大大咧咧的人。從師妃暄的小屋可以看出,她顯然不是這樣人。
師妃暄雖然在外面表現的很是霸道,有社稷學院的霸王花之稱。她自己也對李飛說過她的性子很是隨意,不拘小節,但李飛現在看來她顯然也有溫柔的一面。
她只是在外面爲了保護慈航靜齋這些單純的小師妹,故意表現出強勢霸道的一面而已。
再走過屏風,李飛知道就是師妃暄的閨房了,因爲這裡一看就知道是女兒家的閨房。
房內還有着沒有燃盡的檀香,混合這師妃暄的處子體香,李飛深吸一口氣,做色眯眯狀盯着師妃暄道:“妃喧,你房裡好香,你身上也好香。”
師妃暄被李飛這樣盯着,不知怎麼的心‘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她雖然在外面很是霸道,但畢竟是個女人。自己這閨房,至今也就只有李飛這一個男人走進來,心中難免有種怪異的感覺。
她狠狠的瞪了瞪李飛一眼,沒有說話,心裡突然有些後悔,將李飛這個色狼引入自己的居室了。
李飛沒有看她,又打量起師妃暄閨房來。
正眼看去有一個窗戶大開着,李飛隱隱約約的看見好像有人躲在窗戶外面的大石頭後面,在偷偷的瞄着這裡,顯然是有好奇的慈航靜齋弟子想看看,李飛與師妃暄會在房裡頭做什麼。
師妃暄也看見了那些偷瞄的人,連忙走過去把窗戶關上了。
李飛笑了笑道:“妃喧,若是你這不關窗還好,我們是光明正大的,別人都看的到。可你這一關窗戶,我們就不光明正大了,你那些單純的師妹也許還真以爲我們有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