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遠山的話,讓在場所有人都沉默下來,慕容軒也因爲剛纔說話耗損了不少精力,正在閉目養神,與此同時,也是在思考着怎樣應對西門遠山的手段。
見慕容軒沒有說話,慕容婉兒的三叔,也就是老頭冷哼一聲,道:“西門遠山,這是我們慕容家族的事,與你西門家族無關,還有,我們慕容家族剛剛遭逢劫難,你就來趁火打劫,你的心腸真是狠毒啊!”
老頭一句話,直接把矛盾外引,造成了慕容家族成員一致的同仇敵愾,憤怒的盯着西門遠山,雖然現在慕容家族丟失了財富,已經遠遠不是幾天前的那個全世界第一大家族了,但畢竟餘威猶在,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有人欺上門來,他們又怎會甘休。
老頭的話也是讓西門遠山內心一慌,見所有慕容家的人都對自己怒目而視,連忙打着哈哈,道:“三爺,你這話就不對了嘛!我也是好心好意的想給慕容家一條後路,畢竟咱們兩家都是親家,我們西門家不幫忙,誰幫忙?”
“哼哼,好一個親家,原來親家的作用,就是在我們慕容家族陷入低谷的時候吸收我們慕容家族嗎?西門遠山,你打的算盤可真響吶!”老頭冷笑道。
見老頭不依不饒,西門遠山顧左右而言他,道:“啊哈,三爺哪裡話,我西門遠山也是一族之長,怎麼會做出這種卑鄙的事,既然三爺你們慕容家不願接受我的建議,那就算了,咱們還是親家嘛!只是我們西門家族家小業小的,以後香兒(慕容婉兒的大姐慕容香兒)在我們家可要受苦了。”
西門遠山這句話一出口,所有慕容家族的人都對西門遠山怒目而視,而此種的主角西門香兒,更是面色蒼白,目光柔弱的扭頭望着身邊的一個年輕男人。
這個年輕男人就是慕容香兒的丈夫。西門遠山地兒子,西門家族的大公子西門慕。
西門慕感覺到慕容香兒的目光,心中一軟,其實西門慕並不贊成在慕容家族剛剛遭逢劫難的時候撿便宜,畢竟他和慕容香兒的感情還是不錯的,但奈何父命難違。在家族利益就是一切地西門遠山的帶領下,很是不情願的帶着慕容香兒來到了慕容家。
現在事情發展到這個局面,西門慕雖然覺得慕容香兒非常可憐,但他對慕容香兒的感情還沒大到凌駕於家族利益的地步,所以西門慕臉上帶着一絲羞愧的低下了頭。
看到西門慕低頭,慕容香兒臉上更是沒有了一絲血色,彷彿全身的力氣都被抽光了,雙目無神的癱軟在椅子上。
“你試試看!”老頭眼中閃過一道寒光。寒聲道:“雖然我慕容家族已經大不如前。但也不是任人捏地軟柿子。如果我慕容家族大小姐受到一絲委屈……”
老頭冰冷地目光注視着西門遠山。西門遠山也被老頭地眼神嚇地心中一跳。但是這次西門遠山是抱着徹底擺脫慕容家族這個後腿地目地來地。所以容不得他退縮。
西門遠山眼睛一閉。不和老頭地目光碰撞。同時也是爲了平復一下情緒。將思緒再次捋順一遍。最後睜開眼睛。道:“如果香兒在我們西門家受不了苦地話。完全可以留在慕容家嘛!只是我們西門家地那一萬億彩禮……”
“呵呵……哈哈哈……”沉默良久地慕容軒突然大笑起來。老頭和李婉容也是面帶冷笑。
慕容軒笑聲戛然而止。目光冰冷地注視着西門遠山。沉聲道:“西門遠山。這纔是你來地目地吧!真是好算計。先是用兼併我慕容家族做幌子。等我慕容家發怒。從而達到你西門家索回彩禮地目地。西門遠山。你還是一如既往地狡詐如狐啊!”
見自己地目地被識破。西門遠山沒有絲毫尷尬。呵呵笑道:“慕容家主這是什麼話。我西門遠山又怎麼會是這樣地人。”
“你是什麼樣的人,我慕容軒又怎會不知道。”慕容軒冷笑一聲,看了眼雙目無神的大女兒,心裡也是一疼,雖然慕容軒對女兒都是像貨物般對待,但並不是對女兒就沒有感情,他爲女兒挑選夫婿,雖然更多地看重的是錢。但也未嘗沒有給女兒一個最好的婆家的念頭。而西門慕作爲西門家族的大少爺,未來西門家族的族長人選。女兒嫁給他,最後至少也是個家主夫人,榮華富貴享用不盡,但是現在看來……
“西門遠山,我還從來沒聽說過女兒嫁出去,婆家還有討回彩禮的,你也算是從古至今第一人了,哈哈,你還真開得了口啊!”慕容軒冷笑道。
“慕容家主說笑了,凡事都有第一次,我西門遠山自然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慕容家族如今遭逢大難,我西門遠山也不會不近人情,而且香兒畢竟也嫁入我西門家兩年,雖然無所出,但也畢竟做了我西門家兩年的兒媳婦,看在香兒地情面上,我可以只要回一半彩禮,就算是對香兒地補償了。”西門遠山說道。
“哼!好一個無所出。”這時,李婉容終於開口了,她目光疼惜的望着自己地大女兒,起身走到香兒面前,撫摸着她的臉,道:“香兒,這兩年來,讓你受苦了。”
感覺到母親的撫摸,慕容香兒空洞的眼中出現了一絲神采,擡頭望着母親那張慈祥的臉,淚水順着臉頰滑落,撲進母親懷裡,哭泣道:“媽……”
“好香兒,不哭了,不哭了,有媽在,沒人能欺負你。”李婉容連勝安慰着女兒,同時目光轉向旁邊的西門慕,眼神冰冷。
接觸到李婉容的目光,西門慕連忙躲避,不敢和她對視,心裡涌出莫大的愧疚。
“西門慕,你是不是男人!”突然,慕容婉兒從樓上衝了下來,快速衝到西門慕面前,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罵!
“我姐嫁給你兩年,兩年的感情,你居然全當沒看見,你真不是男人,娘們兒都比你有血性,你他媽就是一個縮頭烏龜!”
“婉兒,不得無禮!”李婉容訓斥道。
“媽,你看這個混蛋的熊樣,我姐怎麼就嫁了這麼一個豬狗不如的東西,連自己的老婆都保不了,算什麼男人,呸!”慕容婉兒一口口水吐在了西門慕的臉上。
看到慕容婉兒啐了西門慕一臉口水,所有慕容家的人都是大感爽快,就連剛纔訓斥了她一句的李婉容也是目露笑意,但這畢竟事關兩個家族之間的顏面問題,李婉容也不想讓慕容婉兒鬧的太過分,當即訓斥道:“婉兒,不要胡鬧了,你先扶你大姐去樓上,這有我們。”
慕容婉兒啐了西門慕一臉口水後,心裡的怒氣也發泄了一些,哼了一聲,轉身把慕容香兒扶起來,道:“大姐,別理他,他根本就不是男人,犯不着爲他難過,咱們走。聽到慕容婉兒的話,原本還因爲一臉口水惱怒萬分的西門慕頓時火氣全消,掏出手帕擦了擦臉上的口水,低着頭不說話,也不知心裡在想些什麼。
慕容香兒被慕容婉兒扶到了樓上,在樓下,西門遠山哼了一聲,似是對自己兒子的表現不滿,望着慕容軒,道:“慕容家主,你家二小姐啐了我西門家少主一臉口水,就此我們雙方親家的身份也就此斷絕,還請慕容家主返還一半彩禮,從此我西門家與慕容家再無瓜葛。”
因爲慕容婉兒的口水,慕容軒也知道事情無法挽回,雖然必須要退還一半彩禮,但慕容軒也覺得值了,錢是小事,但今天慕容家卻在西門家面前保住了面子,這一點比什麼都重要,能做到慕容家家主的位置,慕容軒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慕容軒倒也乾脆,盯着西門遠山,道:“好,三天後,那一半彩禮會返還西門家族。”
頓了頓,慕容軒對老頭道:“三弟,送客!”
老頭站起來,對西門遠山道:“西門遠山,請吧!”
雖然在這裡丟了些麪皮,但西門遠山的目的也達到了,所以倒也沒有對老頭的無禮惱怒,站起身,帶着西門慕離開了。
把西門父子送走後,慕容軒坐在主位上沉默良久,西門家族其他成員也沒有說話,全都在等候慕容軒的命令。
一會兒工夫,老頭回來了,對慕容軒道:“大哥,事到如今,我們慕容家族必須要想個辦法了,如今我族七百年來的寶藏被埋,家族十大高手恐怕也葬身山底,實力大損,最好能能找個夥伴聯合起來,不然很難度過這次危機。”
慕容軒苦惱道:“我又怎麼會不知道,但是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難,眼下我慕容家深陷低谷,以那些世家大族的做派,決計不會和我們沒落的慕容家扯上什麼關係,他們還恨不得摻上一腳,把我慕容家瓜分了。”
所有人都沉默了,這個時侯,李婉容卻突然開口道:“事情也並不是沒有轉機,也許有個人可以幫我們度過這次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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