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些家族中人,特別是能夠從各個家族中獲得前五名,哪個不是天驕?
或者是說自視爲天驕?
每個人都認爲,只要憑着自己擅長的本事,就能夠擊敗對方。
更何況……
小週天劍陣在天紫城根本就不算秘密,哪個家族弟子沒有研究過?
如此一旦釋放小週天劍陣,比的就是誰對小週天的奧義領悟的更加精神。在這一點上,每一個家族弟子都不敢說自己領悟的最深,以爲沒有人把這個小週天劍陣當作自己的底牌。
大家瞭解差不多,元神境界又差不多,這根本就不能夠算是底牌。都對小週天劍陣知根知底,還怎麼比?
所以,沒有人身上帶那麼多仙劍。
在他們看來,琴雙能夠準備這麼多仙劍,想出來用小週天劍陣,這根本就是一個奇葩!
“那這麼辦?”任憑風皺着眉頭道:“看琴雙的模樣,元神境界很高。最關鍵的是,還有着穆衝四個人突襲,他們四個不用防守,只是突襲就行了,說不定還真的被天紫院贏了。”
“這樣行不行?”任平山道:“以我們實力,可以不讓琴雙的小週天劍陣籠罩我們。當她祭出小週天劍陣的時候,他們閃避。等她佈設完小週天劍陣之後,我們在外面轟擊她的小週天劍陣。如此,我們豈不是佔據了主動?”
“這是一個辦法。”任平生點頭道:“不過我們不能依靠一個辦法,一旦出現了意外,或者是琴雙有什麼辦法,將我們籠罩在小週天劍陣內,我們還需要想出第二個辦法。”
“我想不出來。”
任平生思索了大約半刻鐘的時間,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氣道:
“只有一個辦法了!”
“什麼辦法?”四個人一起望向了任平生。
“平風,和平山你們兩個到時候圍繞着我們三個佈設陰陽兩儀陣,保護我們三個。而我們三個合力釋放驚天劍!”
“驚天劍?”任平海驚訝道:“驚天劍可是我們任家鎮族之道法,即便是我們三個合力,恐怕也只是勉強釋放出來。”
“廢話!”任平生道:“如果我一個人能夠釋放出來,琴雙必敗。”
“行!”任平海思索了一下道:“不過我們三個恐怕也只能夠釋放出兩劍。兩劍之後,我們三個人的元力和神識就消耗得差不多了。即便是想要和琴雙拼消耗,都拼不過了。”
“嗯!”任平生點頭道:“兩劍之後,如果我們沒有勝,便立刻認輸。”
“好!”
“鏘鏘鏘……”
第三座雲臺上,激戰依舊在繼續。但是,所有人都看出來沙家越來越不行了。這起到最後一一根稻草作用的不是琴雙,而是穆衝四個人。
這四個人盯着沙飛突襲,雖然沙飛每次都能夠抵擋住,但是消耗的速度翻了幾倍。而且每次穆衝四個人突襲之後,琴雙都會趁機運轉小週天劍陣對沙飛造成傷害。
雖然傷害只是一點點,在沙飛的身上切割出一道不大的口子。但是,當口子增多的時候,沙飛就開始變得虛弱,此時已經變得岌岌可危。
“當……”
沙飛再一次擋住了重錘,一劍,一刀和一個月精輪,卻被張紫寧的第二個月精輪從縫隙中切了進去,在他的左肋留下了一道長長的傷口,鮮血崩飛了出來。一張臉變得極度蒼白,百丈巨劍也變得運行緩慢。
“鏘鏘鏘……”
劍網切割而來,這一次,因爲沙飛的動作遲緩了很多,不僅他的身上破綻百出,就連大五行劍陣都露出了數處破綻。
劍網過!
沙飛已經變成了一個血人,而沙威四個人也因爲大五行劍陣的破綻,身上被切割出數處劍痕,鮮血飛灑了出去。
“砰!”
沙飛到了下去。
“四象陣!”沙威喝道。
四個人行走方位,瞬間你構築出一個四象陣。繼續抵擋小週天劍陣。
琴雙伸出一隻手,向着小週天劍陣抓去。
小週天劍陣內,沙威四個人都看到了一隻元力大手抓起了沙飛,向着陣外而去。實際上,他們四個人都知道沙飛的那個地方就是小週天劍陣的破綻,此時只要他們衝向那個方位轟擊,很大的可能衝出小週天劍陣。但是,沙飛卻必定被他們所殺。
只是一猶豫的功夫,沙飛的身影已經消失,劍網切割而來。
當沙飛被放在琴雙身旁的時候,沙飛已經醒來,琴雙低頭望着他,淡淡地說道:
“你認輸嗎?如果你不認輸,我就再給你一掌。”
沙飛咧了咧嘴道:“我只代表我自己認輸。”
“嗯!”
琴雙輕應了一聲,然後便又轉頭望向了小週天劍陣。
一個時辰。
兩個時辰。
三個時辰。
在琴雙的身旁已經盤膝坐着三個沙家修士,他們三個都是倒在了小週天劍陣內,被琴雙抓了出來,現在在那裡療傷。
小週天劍陣內的沙威長嘆了一聲道:“我認輸。”
“嗡……”
三十六柄仙劍如同劍河一般向着琴雙流瀉而來,被琴雙收進了儲物戒指。
“承讓!”琴雙拱手道。
沙威望着琴雙,冷然道:“我們會再次挑戰你的。”
“我想得到!”琴雙點頭道。
沙威神色一滯,走到了琴雙的身前,琴雙輕輕一笑,走到了另一邊。
“咔嚓……”
雲臺分開,沙威他們所在的雲臺向着下方墜落。天紫院的雲臺停在了第三位。
“竟然輸了?”沙家族長錯愕道。
“竟然贏了!”張道吉也是一臉的錯愕。
“老大威武!就差兩個就衝到第一了。”許開雲樂得手舞足蹈。
許開天和許開山不由翻了一個白眼,也不知道許開雲究竟還記不記得自己是許家弟子?
“嘖!”鄭天華此時站在一個任家修士的身邊,這些天他已經和這個叫作任平初的修士混熟了,嘖了一下道:
“沒有想到還真讓琴雙給贏了,出乎預料啊!”
“是啊!”任平初滿臉不悅道!
“我說這琴雙有些不自量力了!”鄭天華道。
“怎麼說?”任平初感興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