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瘋了?”藍臨風睜大了眼睛。
“嗯!”琴雙,秦烈和根叔一起點頭。
“瘋了五天了?”
此時藍冥月也從湖裡飛了出來,琴雙,秦烈,根叔和藍冥月一起點頭。
“陛下和赫連宗師都來看過我?”
“嗯!”琴雙,秦烈,根叔和藍冥月再度一起點頭。
藍臨風雙手捂着臉蹲在了地上:“丟死人了。”
但是還沒有過去一息的時間,藍臨風就騰的一聲站了起來,神色依舊變得極爲平靜,一派宗師風範,淡淡地對秦烈道:
“小烈子,你回去吧,告訴陛下我沒事兒了。”
“是,伯父,小侄告辭!”
秦烈也急着回去稟報父皇,而且藍臨風是如此不着調,剛剛清醒過來,就把琴雙敲了一個蹲,把藍冥月踹進了湖裡,誰知道他若是還呆在這裡,會不會一會兒被藍臨風會收拾他一頓?
秦烈話落,便“嗖”的一聲跑了,藍臨風詫異的看了一眼秦烈消失的方向道:
“這小子一點兒不穩重。”
琴雙,藍冥月和根叔一起咧了咧嘴,不過誰也沒有敢說什麼。藍臨風又朝着藍冥月道:
“臭小子,該幹什麼幹什麼去。
“哦……”
“還不滾!”
“嗖……”
藍冥月不見了,藍臨風又望向根叔,還沒有等到他開口,根叔便“嗖”的一聲不見了。
“嗖……”琴雙的身形就向着大門口飛掠而去。
“嗖……”藍臨風的身形就突然出現在琴雙的面前,讓琴雙差點兒撞在他的身上。藍臨風將眼一瞪道:
“你不能走。”
“爲什麼?”琴雙急道。
“給我說那段話的意思。”藍臨風又換上了一副笑眯眯的樣子。
琴雙將腦袋搖得像撥浪鼓道:“我不懂。”
“你不懂?你不是一個靈紋宗師?”說到這裡,藍臨風一拍腦門道:
“劉美若就是一個靈紋白癡,她的弟子怎麼會懂靈紋?”
“你纔是白癡,我憑什麼就不懂靈紋?”
琴雙被藍臨風一罵,氣得又把自己當成了劉美若,臉上現出了怒色。沒有想到藍臨風聞聽卻是不氣反喜道:
“你懂靈紋?”
“我自然懂,我就算一個靈紋宗師。”琴雙傲然道。
藍臨風狐疑地望着琴雙道:“那你剛纔說你不懂那段話?”
“我是不懂那段話,但是也確實是一個靈紋宗師。而且名聲不在你之下,哼!”
藍臨風被琴雙的話氣樂了,便道:“說說你的名聲怎麼不在我之下?”
琴雙此時已經平靜了下來,眼珠子轉了轉道:“先別說這些,我問你,你瘋了五天的真的吧?”
藍臨風無所謂地說道:“他們都這麼說,那就是真的嘍。”
“如果我不來說出那段話,你是不是會一直瘋下去?”
藍臨風年紀一大把,自然一下子就明白了琴雙的心思,這是要讓他欠一個人情。藍臨風倒也是一個認理的人,便道:
“也不一定就會一直瘋下去,但是總歸不會清醒得這麼快。算我欠你一個人情。”
“好!”琴雙心中一喜道:“咱們再說你我的名聲問題,如果我的名聲不次於你,你是不是要答應我一件事?”
“行!”藍臨風乾脆地點頭道:“只要不違反道義,你有什麼要求,我幫你了。”
藍臨風還真是沒有把琴雙當作一會兒事,一個小小的通脈期武者,又有什麼難事求他?隨手就給辦了。
“好!”琴雙一拍手,喜笑顏開道:“你的名聲最多也就傳播到武者大陸各個角落吧?”
“是!”藍臨風點頭道:“難道你的名聲也能夠傳播到武者大陸各個角落?連武宗殿總殿伍殿主和冰霜帝國的皇帝都知道你?如果真是這樣,就算我輸了。”
“嘿嘿……”琴雙笑道:“那你就真的輸了,他們還真是都知道我。”
“那你說說,他們怎麼知道的你?”藍臨風依舊笑眯眯地說道。
“因爲我是這次帝國靈紋大比的前三名,你說他們會不會知道我?”琴雙也笑眯眯地望着藍臨風。
藍臨風的神色就是一僵:“帝國大比了?”
琴雙便是一陣無語,這藍臨風還真是對靈紋術癡迷進去了,完全是不知俗世了。
“算你贏了。”不過藍臨風隨後就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道:“如此說來,你真的是靈紋宗師了?”
“嗯。”琴雙點頭道:“一級靈紋宗師。”
“才一級!”藍臨風撇撇嘴道。
“我才十七歲好不好?你十七歲的時候是宗師嗎?”琴雙的嘴撇得比藍臨風還大,像個瓢似的。
藍臨風便尷尬地笑了笑道:“好吧,不說這個,你給我說說那段話,你從哪裡得來的?”
“先不說那段話,既然你輸了,就得答應我一件事。”
“說吧!這都是小事兒。”藍臨風淡淡地說道。
“我有三千手下……”
“你有三千手下?”藍臨風懷疑地望着琴雙。
“怎麼?很奇怪嗎?我可是弦月王國的公主,有三千手下不行嗎?”
“行,你接着的說,趕緊說完,我們談正事。”藍臨風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給我三千套黃級靈器裝備,從盔甲到武器,要配套齊全。”
藍臨風滿不在乎地說道:“三千套,庫裡應該有。你去找冥月,讓他給你。黃級裝備,你那三千手下的修爲很差嘛!”
“很快就會變強的,到時候來要你三千玄級裝備。”琴雙哼了一聲道。
“我憑什麼給你?”藍臨風瞪眼。
“因爲你還欠我一個人情。”琴雙也瞪眼。
“玄級靈器沒有那麼多。”藍臨風搖頭。
“那就幫我煉。”琴雙依舊瞪眼。
藍臨風微微皺了皺眉頭道:“我給你買行不?”
“那如果我的手下將來修爲再低聲了,需要三千地級裝備,你也給我買?”
“憑什麼啊?我已經不欠你人情了。”藍臨風怫然不悅。
“這可不好說啊!”琴雙笑眯眯地說道:“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欠了。”
“那就到欠的時候再說。你的事談完了,該談我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