吠陀右手一揮,憑空出現幾十張長桌搭配木椅,下面都鋪着地毯,桌上擺放着菜餚和酒水,
原本是一片空地,現在變成了酒宴現場,這手段,讓禹寒等人看的都是瞠目結舌,
這就是開闢了洞天府邸的好處,
酒宴分爲兩個陣營,
佛宗成員紛紛入座,神宗成員則是坐在對面,彼此相隔十米左右,
而在兩大陣營中央位置,則是擺放着一張石質圍棋棋盤,而在棋盤兩側則是擺放着兩個小圓桌,上面有酒水還有諸多幹果,很顯然,吠陀這是準備和清溪子一邊下棋,一邊喝酒,一邊觀戰,
“我考,真會享受。”紀雪旭汗顏道,
“這到底是血拼還是耍猴子。”王響忍不住問道,
兩大組織的高手在遠處喝酒吃肉,他們這些人在這裡拼死血戰,那些喝酒吃肉的好意思,
“這也是一種較量,很好,有意境。”禹寒呵呵笑道,
在場這些人,禹寒是最有自信的,因爲他的實力最強,何況他還有龍神劍,飲血劍,神獸美杜莎,九尾狐阿狸,娜迦蘇拉,這樣的神級裝備和極品寶寶,簡直就是無可匹敵,
“徒弟,可以開始了。”清溪子坐在吠陀的對面之後,便對禹寒說道,
禹寒點頭,然後鎖定對應他的那個五級巔峰高手,
紀雪旭等人,也紛紛拉開戰距,對應的佛宗高手,紛紛踏步而來,
這13人,每人選擇一塊寬敞的空地作爲戰場,彼此不會受到打擾,
禹寒傲立原地,對着正前方的那個光頭說道:“讓你先動手。”
這光頭可不和禹寒客氣,只見他盤膝而坐,雙手合十,嘴裡唸叨着禹寒聽不懂的古老梵文,
片刻之間,這人的身下,便出現寸寸金光,然後凝結成一個蓮花底座,
禹寒見狀,不由驚訝,這尼瑪是什麼秘術,
只見這個光頭的頭頂上方,逐漸出現一道虛影,而這道虛影就是光頭的模樣,但是卻在迅速地膨脹,眨眼間的功夫,虛影就變成十米高度的金身巨人,並且周身散發刺目的金光,將方圓千米範圍內都映照的金光璀璨,
“真夠華麗的,但是華麗沒屁用,實用纔是硬道理。”禹寒不屑地說道,緊盯着對方,時刻戒備,
就在這個時候,禹寒的耳邊響起一道渾厚的聲音:“禹寒,我是右長老,這是佛宗根據《般若經》所研創而出的千手術,威力無窮,切勿小心。”
“呃謝謝右長老提醒。”禹寒驚訝,連忙感激道,
沒想到,坐在遠處喝酒吃肉的右長老,竟然會提醒他,
右長老沒有再說什麼,
禹寒盯着對面的光頭,心道:“千手術,我倒要領教領教。”
就在這時,光頭猛地張開眼睛,頭頂的虛影也立即張開眼睛,而後雙手閃電般推出,
嗡嗡嗡嗡,
一道道巨大的手掌虛影呼嘯而出,接連不斷,絢麗至極,這些金光手影,每一個都有三米長寬,然後漫天飛舞,剎那間便將禹寒包圍,緊接着便從四面八方開始朝着禹寒拍擊而來,
禹寒見狀,立即施展厚土術做出防禦態勢,
砰砰砰砰,
金光手影猶如狂風暴雨般拍打在禹寒的身上,每一擊都有萬斤重,禹寒體表的橙灰色光芒也開始劇烈的波動,
禹寒心驚不已,這千手術果然厲害,每一掌的威力都非常強大,如果肉身不強悍,如果沒有厚土術,拍在肉身脆弱的對手身上,一掌就能把對方給拍成肉醬,何況這是千掌,而且還是接連不斷地連續拍打,威力疊加,更是無法形容,
幸虧禹寒的肉身強悍,而且還有厚土術這種終極防禦秘術,應付這千手術,並不至於一個照面就被人打的連他媽都認不出來,
此時此刻,神宗與秘宗雙方陣營都在關注着禹寒和這位五級巔峰高手的交戰,
畢竟這兩位都是彼此陣營當中的最強者,他們的戰鬥,纔是最有看點的,
吠陀和清溪子則是有條不紊地繼續下棋,
但是吠陀絕對想不到,這可能就是他這輩子最後一次下棋了,因爲清溪子是準備藉助這次大浪淘沙剷除佛宗的,
在承受一百多掌拍擊之後,禹寒周身的厚土術防禦便破碎了,這讓禹寒大感意外,
這千手術的精髓就是力大沉穩,連綿不絕,根本就不給你任何喘息的機會,
更多的金光手影拍打在禹寒的肉身之上,砰砰砰砰,拍打的禹寒也是體內氣血翻騰,有些扛不住,
被動的捱打是非常不明智的選擇,因爲捱打就意味着消耗靈力,
所以禹寒立即施展滅天術,
本來想和對方糾纏一番,探探他的底細,但是現在看來,這貨上來就是大殺招,沒必要探底了,
最好的防禦就是進攻,
禹寒現在已經將七大自然秘術全都掌握,雖然裂風術和天雷術剛剛掌握,連一重的標準都沒有達到,但畢竟有秘術法則,將七大自然秘術彼此融合,便可以形成威力恐怖的伏魔圈,但是禹寒還沒有嘗試着將裂風術和天雷術與其餘五大秘術進行融合,所以現在無法施展伏魔圈,
即便如此,滅天術的恐怖威能,也是不可小覷的,
五大自然秘術都提升到了第二重,滅天術的威力也是翻倍地暴漲,
五彩光束迸射而出,以禹寒的肉身爲中心,朝着四面八方擴散,
轟轟轟轟,
一支支巨大的金光手影,遇到這五彩光芒,便發生劇烈的爆炸,
炸的昏天暗地,地動山搖,衝擊波肆意,
清溪子見狀,右手一揮,佈置超大型封魔罩,將神宗與佛宗這100多人全都籠罩在內,
恐怖的衝擊波撞向封魔罩,在表層形成劇烈的漣漪波動,但是距離破開封魔罩,還差得遠,
“你這徒弟,當真厲害。”吠陀笑着讚揚道,
“你這徒弟,也很厲害。”清溪子同樣讚揚道,
“羅光確實是個難得的天才,修煉不足30年,便有如此成就,假以時日,更是不可限量。”吠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