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寒回到上海,已經是晚上七點多鐘了,在整個旅途當中,他又無償地充當了一次衆多空姐心目中的理想男人。禹寒很低調,而且本身就不是那種到處留情,見人便推的花中禽獸,不想跟這些素未平生的少女少婦們搞曖昧,依舊採取迴避戰術。
攔了一輛出租車,直接往黎翠婷家裡奔去。
美容院早九晚十,因爲仙顏露剛剛開業,而且慕名前來的比比皆是,仙顏露的神奇藥效已經得到了完美地詮釋。那些做過美容護膚的顧客們,一個個都像瘋了似的讚不絕口,覺得這三萬塊錢真是沒有白花,然後就開始大肆傳揚。羣衆的力量是不可思議的,一傳十,十傳百,越傳越開,越傳越神乎其神。那些個愛美的少女少婦們,都準備去試試,希望自己的皮膚更白皙水嫩一些。尤其是那些臉上有傷疤、痘疤、蒙臉沙、眼袋、皺紋的女性朋友,必須光顧仙顏露啊。
本來禹寒預算的是,那批仙顏露能維持兩個月。但是仙顏露的火爆程度,讓他都有點始料未及。第一天,接待了十幾位顧客,營業額達到50多萬。第二天,20多個,直接突破70萬,這樣的速度,也把仙顏露美容院的那些員工們嚇得尿崩,感覺就像做夢似的。
禹寒做的那批仙顏露,恐怕一月都堅持不了,所以當務之急,還是立即開設分店要緊。但是這次,就不能再讓人家楊蕊破費了,禹寒必須想辦法自己弄錢才行。上了人家,還花人家的錢,小白臉能做到這種程度,沒有一定的魄力,那是絕對不行的。禹寒始終都認爲自己是個低調而又拉風的男人,怎能屈居小白臉這個位置上面?
這也就是他今晚來找黎翠婷的目的。
到了黎翠婷所住的小區附近,禹寒找了一家飯店,進去隨便填飽肚子。
黎翠婷是寧波人,在上海工作了好幾年,一直都是獨自租房子住,這種破地方,也沒什麼門衛把守,大搖大擺地隨便進出,黑燈瞎火的也沒個路燈,而且小偷、流氓普遍較多,黎翠婷住在這裡,膽子真夠大的。
18層的居民樓,黎翠婷住在8樓,禹寒雖然沒有鑰匙,但並不意味着他進不去。乘坐電梯來到8樓,然後從樓道的窗戶翻出去,兩個攀沿跳躍,便私闖成功地來到黎翠婷的租房內。一室一廳一廚一衛,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各種電器應有盡有,都是房東供應的,現在租房子也就這行情。
主人不在家,禹寒擅自闖入,這已經非常不道德了,禹寒也就非常老實地打開電視消磨時間,沒有閒得蛋疼地去黎翠婷的臥室翻箱倒櫃,偷窺人家的個人隱私。坐了一天的飛機,禹寒渾身犯困,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快12點的時候,黎翠婷纔回來,開門的聲音把禹寒驚醒了,而黎翠婷進屋看見禹寒坐在沙發上,直接嚇得蹦了起來,用手捂着嘴巴驚呼一聲,不可思議地望着禹寒,心裡百思不得其解,他怎麼進來的?
禹寒對她微微一笑,點根菸抽上,說道:“我都等你半天了。”
“你怎麼進來的?”黎翠婷問出了心中的困惑,自己就這一把鑰匙,而且保管的很好,難不成是翻窗戶進來的,可這是八樓啊,我靠,難不成會飛?
“順着窗戶邊緣爬進來的,想給你製造一個驚喜罷了,沒有嚇到你吧?”禹寒問道。
“哥哥怎麼這麼冒險啊,這是八樓啊,你怎麼不給我打電話啊?”黎翠婷尷尬地搖了搖頭,強自擠出一絲笑容,震驚之色也慢慢消散。
“提前通知,那就算不上驚喜了。”禹寒說道。
黎翠婷笑了笑,換上脫鞋,將包包放在桌子上,對着禹寒問道:“哥哥,喝東西嗎?”
“有酒嗎?”禹寒問道。
“呃,我不喝酒的。”黎翠婷說道,今天可謂是糾結了一天,眼看着時間慢慢推移,迷迷糊糊地就到了晚上,她的心裡就緊張莫名,還在琢磨着,禹寒到底是忽悠自己還是真會去家裡找她呢?如果是忽悠的話,那就一笑置之,改天見到他一定要調戲調戲,如果真來的話,那自己又該如何招架呢?提議喝酒,這個環節便在黎翠婷的考慮之內,沒想到禹寒還真的敢提議出來,看來他真是居心叵測,想對自己來狠招啊。
都說喝酒助性,沒錯,確實助性,喝暈了,什麼都不知道了,而且非常容易興奮,黎翠婷認爲禹寒的如意算盤打的很好,只可惜家裡沒酒,這個性,助不成了。
“逗你玩呢,我不渴。”禹寒說道。
黎翠婷笑了笑,坐在了禹寒的旁邊,雙手放在大腿上,有點不知所措,畢竟這是孤男寡女獨處一室,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以至於她的心跳都在逐漸加速,緊張啊,旁邊坐着的可是禹寒,逆天級別的高富帥,身爲大齡未婚少女,黎翠婷必須緊張。
“哥哥不是說要出國嗎,怎麼沒去嗎?”黎翠婷問道。
“昨天出的,今天回的。”禹寒說道。
“這麼快?”黎翠婷驚訝地問道。
“不能對男人說快,會傷自尊的。”禹寒笑眯眯地說道。
黎翠婷一時半刻也沒有聽明白什麼意思,迷茫地看着禹寒,然而看見他那異樣的笑容,黎翠婷瞬間悟道了,頓時便羞紅了臉,有點不好意思了。
“呃......哥哥,今天來找婷婷有事嗎?”黎翠婷問道。
“嗯,最近手頭有點緊,你有網銀嗎,給我買個上海至巴黎的往返機票,然後在訂個酒店房間,我身上就剩不到1000塊錢了。”禹寒說道。
“不是吧,哥哥這麼窘迫?”黎翠婷瞪大了眼睛看着禹寒問道,要知道,這可是一個光芒萬丈,風騷萬千的男人,幾百萬的豪車開着,竟然連張機票都買不起,我靠,誰信啊?
“美容院是楊蕊投資的,我本來就是個布衣吊絲,哪來的什麼錢啊。”禹寒自慚形愧地笑道。
聽了這話,黎翠婷感覺有點匪夷所思,莫非,這個風騷萬千的高富帥是個華而不實的慫貨?是個靠着色相混飯吃的小白臉?但是不應該啊,如果說只是女人單純地圍着他轉,那也有點可信,但是軍方的,還有那些政府高官們對他也是敬仰的很,試問,什麼級別的小白臉能有如此之待遇?
貴賓加更了,你們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