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2 伺機偷襲
靈獸在成片成片地死掉,但是修煉者陣營,死傷更是慘重.很多修煉者都是被成羣的靈獸撲上來給撕成碎片的,有些則是直接被生吞。修煉者各種秘術手段,攻擊的天花亂墜,而靈獸們的手段也是五花八門,威力無窮。
兩軍陣營的數量都在銳減,但是人類陣營,銳減的卻比靈獸陣營快的多。因爲人類陣營總共才25萬多,基數小。靈獸大軍有百萬之多,基數太大。
“岳父,你保存實力。”禹寒對布萊恩傳音道。
“女婿,你丫怎麼不上?”布萊恩問道,他都殺半天了,卻始終都看不到禹寒的身影。
“我在等機會偷襲。”禹寒解釋道。
“那我退居後方,我們這邊有重要的人被殺,我就直接將其復活。”布萊恩說道。
“當今人界,就岳父掌握復活術,今天就要派上用場了。”禹寒說道。
布萊恩嗯了一聲,然後便朝着後方急退。
如此瘋狂的殺戮,冥皇戒算是有福氣了。
粘稠到極致的冥氣,全都被冥皇戒吸噬。
在冥河內修煉半年,外界就是一分鐘。
禹寒如今正在觀看陸吾和燭龍的激戰,看到海面上漂浮着的那五具屍體,禹寒立即便收入冥皇戒。
天吳,強良,帝江,玄冥,英招,這些都是半神獸,論血統,比蘇拉和九尾狐這種高級靈獸高貴的多,這可是僅次於神獸的存在。收了這五個七級巔峰的屍體後,禹寒感覺何羅魚妖這個帶頭大哥真心傻比,強者死了,肉身也是非常值錢的啊,這貨竟然不管不問,任憑這五具屍體漂浮在海面上,真是暴殄天物。
“美杜莎,蘇拉,九尾狐,你們三個,立即選一頭靈獸的肉身,然後在冥河內煉化。”禹寒吩咐道。
美杜莎,蘇拉,九尾狐三個人,立即便從禹寒的身上下來,然後站在禹寒的面前。
“主人,我煉化一頭,根本不頂用,讓蘇拉和騷狐狸各自煉化一個,剩下三個都讓我煉化了吧,如果讓我煉化了這三個,我就能一鼓作氣提升到七級巔峰。”美杜莎說道。
如果是普通的七級巔峰靈獸,美杜莎就算是煉化一百個,也不可能提升到七級巔峰。
但是煉化半神獸,那就不一樣了!
兩個半神獸,抵得上一個神獸,三個半神獸,那更是不用多說了。
“好,速度去煉化。”禹寒說道。
“主人果然是最疼愛我的。”美杜莎興奮地說道,然後便現出原形,將天吳,強良和帝江紛紛吞下,而後變幻人形,跳進冥河內開始煉化。
蘇拉和九尾狐見狀,分別將玄冥和英招吞下,便也跳進冥河開始煉化。
如果是在外界煉化,可能要十天半月,甚至更久。但是現在,時間就是生命。
冥皇戒瘋狂吸噬冥氣,從來都沒有吸噬過如此海量的冥氣。
禹寒曾經就在馬裡亞納海溝瘋狂獵殺過靈獸,但那些靈獸的等級都不高,雖然數量多,但是質量不行。
而這支百萬大軍,都是高端大氣上檔次啊,現在已經死了五個七級巔峰的半神獸,光是他們五個所產生的冥氣,都是非常巨量的,更別說是那些六級的,五級的,四級的靈獸,現在都是成羣成羣的死啊。
人類修煉者已經死了兩萬多,而靈獸卻死了將近二十萬,不過在這二十萬當中,有一半都是跟隨陸吾的那三百多隻鸞鳥殺死的,那羣鸞鳥都是七級初階實力。可是現在全都死光了,十位七級巔峰的大哥們,是絕對不會眼睜睜地看着這麼多鸞鳥屠殺他們的小弟的,然後就被集火團滅了。
這麼多屍體!
對別人來說,價值不大,可是對於禹寒這個四階煉丹師來說,這都是天才地寶。
全都收入冥皇戒。
屍體堆積如山,直接將一片櫻花樹林都淹沒了。
可惜了這些漂亮的櫻花樹!
現如今,陸吾和燭龍打的難分上下,開明獸和相柳也是顫抖在一起。
禹寒讓兩大分身跳進冥河煉化四階丹藥,而本尊,依舊在尋找機會。
“陸吾,你露出一點破綻,讓燭龍暫時佔點便宜,等他輕敵,我就立即偷襲。不要懷疑我的實力,我傾盡全力,你我聯手,完全能夠秒殺燭龍,請相信我。”禹寒對陸吾傳音道。
“滾蛋,別煩我。”陸吾冷聲迴應道。
“你麻痹!”禹寒氣急敗壞地罵道,這貨真是狂妄,自己好心幫他,他竟然不領情。
“主人,你我聯手,有九成把握,能把何羅魚妖斬殺。”畢方說道。
“你確定?”禹寒驚訝道。
人不可貌相,儘管何羅魚妖那傢伙看着很怪異,明明是魚類,竟然是十個身體一個頭,橫看豎看都是非常彆扭,但是他能做帶頭大哥,肯定有着強大的實力。禹寒遲遲沒有動手,就是不想讓對方看清楚自己的實力,不然的話,就不好玩了。採取偷襲,如果不能一擊必殺,那就是裝比不成反被戳。
陸吾和燭龍打的不可開交,開明獸和相柳也是不分上下,禹寒現在去偷襲何羅魚妖,他的身邊可是有兩頭巴蛇,這兩個傢伙肯定會出手幫忙,一旦偷襲失敗,被三頭神獸集火,那就完蛋了。
畢方則是說道:“若是單打獨鬥,我不懼他們任何人,至於主人,你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實力有何等可怕。主人施展三頭六臂,駕馭飲血劍,施展主人目前最強的手段——夢入神機圖,再加上我,我們聯手,而且還是在何羅魚妖毫無防備的情況下,他根本就反應不過來。”
“說的有道理,不過爲了穩妥起見,還是等美杜莎煉化了那三頭半神獸之後,我們三人聯手偷襲吧。”禹寒說道。
這種局勢下,他不能冒險,要麼就按兵不動,要麼就一擊必殺。
“那好吧,如果騰蛇提升到七級巔峰,我們三人聯手偷襲,何羅魚妖就算再厲害,也是必死無疑。”畢方說道。
“嗯,我們靜等便是。”禹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