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0 陰陽術
別的人跑了也就算了,禹寒不需要去趕盡殺絕,但是這個愛麗絲,禹寒是絕對不允許她逃跑的,她是金合歡家族族長的女兒,是何羅魚妖的同夥,天宗死了那麼多人,就連長老布倫達都被金合歡家族的人給暗殺了,這可是深仇大恨,禹寒怎會輕饒了金合歡家族。.
之前在交戰的時候,禹寒便認出來了,愛麗絲是五級巔峰,而她掌握的秘術,卻是禹寒從未見過的,在她出手的時候,禹寒就感覺到了陰陽的力量,這讓禹寒非常好奇,禹寒是個好孩子,對新鮮的事物總是充滿了非常大的好奇心,這個愛麗絲掌握着的秘術絕對是無比稀缺的,禹寒必須去了解了解。
凌亂不堪的戰場不需要禹寒去艹心,而他則是沖天而起,開始四下裡搜尋愛麗絲的身影。
禹寒的視力非常好,很快就在人羣中找到了愛麗絲的身影,然後俯衝而下。
愛麗絲此時正在拼命地逃竄,禹寒這孫子太變態了,有兩大神獸不說,還有一把如此可怕的劍,我艹,斬殺七級巔峰的靈獸就跟切白菜似的,更加恐怖的是,還她媽的能吸血,那種場面,看起來就讓人心驚肉跳,對於女孩子來說,更是可怕。
突然間,一道流光閃爍,降落在她的面前,直接擋住了她的去路。
“禹寒。”愛麗絲驚道,沒想到這孫子竟然追上來了,看來她今天是死定了。
看着滿臉驚駭,花容失色的愛麗絲,禹寒笑着問道:“我沒死,你是不是很失望啊。”
“禹寒,你聽我解釋,這件事情並非我們金合歡家族的本意,我們是受那個何羅魚妖威脅的,他是七級巔峰的神獸,把我們全都變成了他的傀儡,我們只能聽命於他,沒有自主的選擇權利,想必你也發現了一些端倪,我們族內的成員都變得視死如歸,任務一旦失敗就立即自爆,我們是被何羅魚妖控制了。”愛麗絲說道。
“竟然是這樣,怪不得呢。”禹寒恍然道。
張錫文的心神術,蔡繼元的占卜術都失靈了,原來都是何羅魚妖搞的鬼,但這又是什麼手段,卻不得而知了,何羅魚妖死了,沒辦法再去了解了。
“你們天宗勢大,如今是世界上最強的組織,我們金合歡家族怎麼可能去招惹你們啊,我父親也是身不由己,所以希望你能網開一面,放過我們金合歡家族,更何況,你們天宗的勢力覆蓋亞洲,歐洲和北美洲,我們澳大利亞本來就人少,而我們金合歡家族向來低調,從來都不去招惹任何組織勢力,我們沒有什麼野心,就想安安靜靜地呆在本國,只要不被你們天宗剷除,我們就燒高香了,禹寒,求你了,我們都是修煉者,請你饒了我們吧。”愛麗絲求饒道。
愛麗絲的態度非常誠懇,並且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但是禹寒並沒有被她的表象所矇蔽雙眼。
越是漂亮的女人就越陰毒。
禹寒笑了笑,點根菸抽着,然後說道:“這都是你的片面之詞,我如何信你,何羅魚妖死了,現在是死無對證,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你把責任推的一乾二淨,說你們金合歡家族是無辜的,就憑你的一番話,就想讓我信你,我可沒有愚蠢到那個地步。”
“那要如何你才能信我。”愛麗絲問道。
“我壓根就不信你說的,高手怎會沒有野心,你們澳大利亞的人口雖然不多,但是修煉者的比例卻高的離譜,而且外界一直都對你們瞭解甚少,這可不是巧合,如果我不是這次來,也不會知道澳大利亞還有金合歡家族這股強大的勢力,你們與何羅魚妖狼狽爲殲,肯定是有大陰謀,陸續暗殺我們天宗的五級高手,想要神不知鬼不覺地削弱我們的勢力,然後滅掉我們,成爲人界第一組織勢力,是不是。”禹寒質問道。
“不是這樣的,你誤會了,我幹嘛騙你啊,何羅魚妖剛纔也對你說了,之所以暗殺天宗成員,就是想要把你引到這裡來殺掉,這都是他的陰謀詭計,和我們無關啊,金合歡家族如果有野心的話,爲何這些年來始終都沒有踏出過澳大利亞一步,我們可是從來都沒有對外擴張過,再說了,暗殺屬於偷襲,肯定會被你們發現的,然後再想暗殺就比較難了,何況天宗還有你這個實力驚天的宗主,我們金合歡家族怎麼可能是天宗的對手,禹寒,是你太多疑了,我們真的是無辜的。”愛麗絲解釋道。
“真是這樣。”禹寒看着愛麗絲問道。
愛麗絲說的有點道理,但是禹寒總感覺這個女人是在欺騙他。
“不是這樣還能是哪樣,雖然你們天宗死了1000多人,但是今天晚上你殺的更多,我們金合歡家族也付出了慘重的代價,再說何羅魚妖他們也被你斬殺了,難道你還要對我們趕盡殺絕嗎。”愛麗絲問道。
“趕盡殺絕肯定不會,但是主謀,我還是必須殺掉的。”禹寒說道。
“主謀,哪裡有什麼主謀,我們都是被何羅魚妖控制的。”愛麗絲說道。
“好吧,我暫時相信你說的。”禹寒說道。
聽到禹寒這樣說,愛麗絲非常激動,然後說道:“禹寒,真是太謝謝你了,謝謝你能理解我們的苦衷。”
“不過我有條件。”禹寒說道。
愛麗絲微微皺眉,然後問道:“什麼條件。”
“你掌握的是什麼秘術。”禹寒問道。
“陰陽術。”愛麗絲如實說道。
“陰陽術,我怎麼從來都沒有聽說過。”禹寒驚訝道。
“據我所知,全世界就我一個人掌握陰陽術,何況我從來都沒有在外面走動過,你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愛麗絲解釋道。
“全世界就你一個人掌握,好厲害,對於秘術而言,越是稀缺的就越厲害,剛纔你施展的時候我就能感受到,你這陰陽術非常厲害,比五行秘術都要厲害。”禹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