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寒可不是什麼匹夫莽漢,陳雲秋雖然可惡,但絕對殺不得。
廣東陳家也有幾百年歷史,號稱中藥世家,陳正更是有着藥聖之稱,他們陳家在南方一帶極爲強盛。國內很多中醫院都是他們的產業,還有很多中醫養生館,中醫學院等等。不僅如此,諸如現代的那些賺錢行業,他們都有涉及,可以說,這是一個巨無霸。
禹寒呢,單槍匹馬,雖然如今算得上是秦家女婿,在軍方有着極爲雄厚的背景,一般人不敢動他。但這畢竟都是外來勢力,而他自己,還弱小的很。想要真正地強大起來,讓別人忌憚,就要將自身壯大,外圍的勢力,那都是浮雲啊。
如果禹寒現在把陳雲秋這廝給弄死,等於就是捅了馬蜂窩,陳家肯定會瘋狂地報復,到那時候,恐怕秦家也無可奈何。
所以,這個可惡的傢伙,只可玩虐,不可殺之。
禹寒從半空中降落地面,站在陳雲秋面前,神念操控,又將他從地上托起,將他擱置在半空當中懸浮着。
“陳家家大業大,竟然冒天下之大不韙地搶人家秘方,這種卑鄙無恥齷齪丟人的勾當,你們也做得出來,真特麼讓我鄙視。”禹寒諷刺道。
陳雲秋冷哼一聲,艱難地說道:“這是弱肉強食的年代,你掌握着秘方,等於就是三歲孩子抱着金磚在大街上亂晃。”
禹寒笑了笑,說道:“看來我不合作,是不行了?”
陳雲秋說道:“鬼谷派的仙顏露,堪稱神藥,誰得到了都可以創造一個神話般的商業帝國。本來歷屆掌門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而你卻如此的高調行事,想不瘋搶都不行。”
禹寒點頭稱讚:“你說的很對。”
陳雲秋看禹寒有點猶豫,於是繼續激將,說道:“怎麼樣,你可以考慮一下,如果你願意跟我們陳家合作,保證你穩賺大錢,任何一方也不敢爲難你,如果不合作,你就是自討苦吃,今晚你侮辱了我,日後我讓你十倍百倍地償還。”
“怎麼個合作法?”禹寒問道。
一聽這話,陳雲秋來了興致,忍受着臉上的劇痛和精神上的折磨,對禹寒說道:“五五分成,絕對不讓你吃虧。我們陳家在中醫方面的影響力,想必你也清楚。中醫院、養生館、中醫學院,全國各地以及首爾、東京、紐約、倫敦、巴黎......等等國際都市,都有我們的分店。你貢獻了秘方,我們就可以批量生產,能夠在最短時間內讓你身價暴漲。”
陳雲秋頓了頓,繼續說道:“當今社會,混江湖那是其次,重點都是爲了錢財和利益,那些普通人並不熟悉的各大門派,都融入到了現代社會。錢是一切的本源,名是其次,至於所謂的江湖道義,早就被武林中人所淡忘。”
禹寒感慨道:“這是江湖的悲哀。”
“如果你誠心合作,我們陳家還可以立即給你十億鉅款當作見面禮。”陳雲秋說道,拿出金錢來誘惑禹寒。
“五五分成太坑爹。”禹寒說道。
“呃......那你想多少?”陳雲秋問道。
“二八。”禹寒說道。
“二八......尼瑪,你純心玩我呢?”陳雲秋聽到這個數字,差點氣得吐血,憤怒地盯着禹寒,恨不得把他碎屍萬段。
“我已經非常讓步了,即便是二八分成,你也讓你們陳家獲得無比豐厚的報酬,既然你不願意,那就免談。”禹寒說道。
陳雲秋氣急敗壞地冷笑,對着禹寒說道:“自作孽不可活。”
陳雲秋揮動長劍,便準備朝禹寒殺來。
禹寒右手輕輕一揮,便將陳雲秋手中長劍給奪了過來,咔嚓一聲折成兩截,隨手丟在地上,說道:“你還不配跟我說這種話,想奪我秘方,讓你老爹親自來吧。”
“你......”陳雲秋怒火中燒,但也無可奈何,用手指着禹寒,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深知禹寒的犀利,再打下去,那就是自取其辱。冷哼一聲,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咱們後會有期,早晚有一天,哥會讓你跪着求我。
想到此,陳雲秋握了握拳頭,將心中的憤怒強壓下去,轉身離去,一個縱身便消失在夜幕之中。
禹寒淡然一笑,點根菸抽上,心裡也是暗自鬆了一口氣,額頭冒出的冷汗,讓他很是鬱悶。
神念術雖然霸道無邊,奈何自己如今的境界還太過低微,只是片刻間的施展,就有點心有餘而力不足。重點在於,陳雲秋這種高手很難控制。上次在高空遇險,禹寒拼盡所有才算是控制整架飛機。眼下鉗制陳雲秋,讓他也消耗不少。
待一根菸抽完,禹寒也縱身離去,朝着自家方向奔去。
冥冥中,禹寒似乎明白了一些事情的淵源。
難道師傅在六十年前就預料到自己會將仙顏露推向市場,因此而惹得衆多虎狼的窺視,所以纔會跟秦家訂下婚約,暫且給自己找到一個還算穩定的靠山?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太可怕了。
不去想這些蛋疼的事情,禹寒回到家,看見秦雯杉還在客廳焦急萬分地等待着呢。老公都不知道跑哪兒去了,她肯定是擔心的要死了。禹寒悄無聲息地來到她的背後,用手捂住她的雙眼,壓低嗓門說道:“猜猜我是誰?”
秦雯杉啊地驚呼一聲,渾身觸電般地顫抖一下,這熟悉的大手,這性感而又低沉的聲線,不用猜都知道是禹寒啊。頓時間激動的很,用手拉着禹寒的胳膊說道:“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快把我擔心死了。”
禹寒鬆開手,繞過沙發坐在她的旁邊,然後將她拉過來坐在自己的腿上,笑着說道:“出去跟一個雜碎過兩招,沒事了,我們睡去吧。”
秦雯杉依偎在禹寒的懷裡,緊緊地摟着他說道:“以後別這樣了,我害怕。”說着說着,她便哭了起來,眼淚不值錢,說哭就哭。
禹寒拍着她的後背安慰道:“放心,我不會有事的。”
“萬一有個什麼事,我可咋辦啊?”秦雯杉說道,繼續哭,可見她是多麼的在乎禹寒,如果離開了禹寒,她就活不成了。
“不會讓你守寡的。”禹寒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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