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玄機笑了笑說道:“看來你瞭解的並不多。
禹寒很是迷茫地問道:“什麼意思?”
魚玄機冷笑兩聲說道:“你沒機會知道了。”
說着,魚玄機再次朝着禹寒殺來,速度飛快,猶如疾風襲過。
魚玄機看似柔弱,但爆發力卻極度強悍,雷厲風行,沒有花哨的動作,不動則以,一動驚人。
禹寒不再施展秘術,而是踏步跨出,一掌劈出。呼地一聲,掌風呼嘯而出。
正在前衝的魚玄機,身體猛地朝着旁邊閃躲,腳下如風,更像是橫空挪移,看起來很是詭異,然後以Z字型路線朝着禹寒繼續殺來。
“速度好快!”禹寒驚道,然後不閃不躲,朝着魚玄機迎了上去。
魚玄機的手杖,能刺能劈,禹寒手無寸鐵,而且武功又不是他的強項,跟她近戰很不明智,但是禹寒又不得不跟她近戰,因爲要試探試探她的底細。見魚玄機的手杖刺來,禹寒左手探出,握住手杖,右手化拳朝着魚玄機的腹部打去。看到禹寒的直拳砸來,魚玄機也不閃躲,而是做出一個讓禹寒跌爆眼球的動作。
魚玄機突然鬆開手杖,雙掌拍出,砰砰砰,掌風翻飛,快如閃電,不僅彈開禹寒砸來的拳頭,還將剩下的掌力全都打在禹寒的身上,非常連貫的動作,讓人應接不暇,每一掌的力道都非常渾厚,十幾掌拍出,直接將禹寒拍飛出去,噗通一聲摔落在遠處的草地上。而將禹寒打飛出去之後,魚玄機才握住半空中還未掉落在地上的手杖,可見從出手到結束是何等的迅速。
禹寒從地上爬起來,用手捂着劇痛無比的胸口,不可思議地看着魚玄機。從他出山以來,遇到那麼多的高手,但是從來都沒有一個能夠讓他毫無還手之力,魚玄機的可怕遠遠超出了他的想象。禹寒在之前對她施展了占卜術,所以對魚玄機也算是瞭解的十分透徹,爲什麼她能夠掩蓋自身的實力,讓禹寒占卜不到?
“你到底是什麼人?”禹寒問道。
魚玄機用手杖持地,冷笑着諷刺道:“你怎麼不繼續狂妄了?是不是感到害怕了?”
禹寒討厭別人在他面前裝逼,尤其是一個貌美如花的女人。每當他看電視劇的時候,看到那些惡毒的女人,就會產生一種邪惡的想法,把她們推倒,狠狠地戳,而且這也是吊絲男的統一看法。但是,對方神神秘秘,不瞭解的話,談何打敗她?
“既然要我死,何必讓我死個明白?”禹寒說道。
魚玄機看了一眼禹寒,然後說道:“我只想說的是,這個世界上,不僅你會秘術。”
禹寒聽後大驚,趕忙問道:“什麼意思?”
魚玄機說道:“所有的秘術都是自然屬性,金木水火土風雷,東瀛的忍術就是秘術的一個分支,雖然我不知道你修煉的那些是出於什麼原理,但我知道,你不是我的對手。”
禹寒聽後覺得特別失望,問道:“就這?”
“你還想怎樣?”魚玄機問道。
“我是想知道,你修煉的這是什麼?”禹寒問道。
“我着重修煉速度,也就是風屬性。”魚玄機說道。
“我是想知道,我對你施展占卜術,爲什麼你的實力被矇蔽掩蓋了。”禹寒說道。
魚玄機聽後皺眉,說道:“這就要問你自己了,我對你的那些秘術並不瞭解。”
禹寒心中驚道:“我靠,秘術的效果竟然縮減了,致命反噬開始催命了。”
看到禹寒一臉的惶恐,魚玄機更是搞不明白,這廝到底在想什麼呢。
魚玄機說她不知道,禹寒頓時便想到了致命反噬,但是再轉念一想,貌似並不符合常理啊。如果是致命反噬在作祟,那他施展秘術的時候就會變得十分艱難。但是,他施展神念術對付魚玄機的時候,並沒有什麼異樣,這讓禹寒百思不得其解。
突然,禹寒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難道說,同樣修煉了秘術的人,看不出他們的實力?
思來想去,貌似只有這一種說法比較符合常理。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就蛋疼了,禹寒再也不能無法無天了。
禹寒認爲,魚玄機之所以能夠破解自己的神念術,就是因爲她的風屬性修爲,速度太快了,讓他無法牢固地抓取。
師傅說過,禹寒的催眠、讀心、占卜,這三門秘術只有四層境界,並不是五層的巔峰,因爲領悟了黯魂決,所以找到了捷徑,使得讀心術達到了五層的巔峰,而神念術僅是二層境界。現在的禹寒,最厲害的並不是神念術,而是黯魂決。鬼谷派五大秘術,將任何一門秘術修煉到巔峰,都可以傲視天下。
想到這裡,禹寒便不再懼怕魚玄機,雖然她厲害,但是在自己的黯魂決面前,依舊是不堪一擊。
於是,裝逼的時候到來了。
禹寒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然後點根菸抽上。
裝逼的時候必須要有香菸的點綴才行,不然的話,就達不到那種效果。
看到禹寒的反常舉動,魚玄機不禁皺眉,法克油,你這是沒把姐放在眼裡啊,正較量着呢,你竟然開始抽菸了?
禹寒笑着說道:“你很厲害,而且是我遇到過最厲害的一個,也是照面就能把我打倒在地的唯一一個,我的處被你破了。不過你表演完了,現在該我表演了。”
魚玄機冷哼一聲說道:“找死!”說罷,便縱身朝着禹寒衝了過來,十幾米的距離,僅是一個眨眼便掠過,魚玄機是把速度提升到了極限,快的讓禹寒都沒有完全看清。
禹寒絲毫不敢小覷,立即施展黯魂決,因爲他對黯魂決信心十足,如果連黯魂決都對付不了魚玄機的話,那鬼谷派的招牌真就可以砸爛燒鍋爐了。
禹寒施展黯魂決,意念籠罩魚玄機。
魚玄機的意識明顯呆滯了一下,不過卻是一閃即逝。
還不待禹寒扭曲她的思想,魚玄機的手杖便直刺過來。
這個女人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快的讓禹寒都來不及給她強塞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