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依香詫異地看着禹寒,沒想到他會讓自己給他做生意,雖然激動,但也有自知之明啊,然後苦笑着說道:“我不行啊,對零售行業完全就是一竅不通,”
禹寒批評道:“你就是個笨豬,我還是從深山老林裡走出來的呢,我會什麼,不也是什麼都不會,但我不是照樣做生意賺大錢啊,做生意,不是看你會不會,是看你有沒有頭腦,只要想做,有雄厚的資金,高薪聘請業內精英,那些人才豈不是屁顛屁顛地過來給你做事啊,”
竺依香聽後覺得很有道理,她父親就是白手起家的,以前什麼都不懂,現在不還是在保險、鋼鐵和銀行領域做的風生水起,華氏集團上萬億資產,而他自己也是有着千億身價,
“怎麼會突然找到我呢,我是個女孩子,你幹嘛不自己做啊,”竺依香問道,女人的問題向來都很多,有時候,心裡明明知道,但還要問,就是想聽你親自說出來,
“說你是笨豬,你還真是笨豬,你爸媽不是看不起我嗎,我就是要做出一番轟轟烈烈的事業讓他們看看,等我富可敵國的時候,我大搖大擺地娶你做老婆,他們也不會說什麼,”禹寒說道,
接連被禹寒說成笨豬,竺依香撅着嘴很是不爽,反駁道:“你纔是笨豬呢,我爸媽不是看不起你,他們是不想讓我跟一個有婦之夫糾纏不清,害怕我到了最後落得傷痕累累,”
禹寒說道:“那還是我不夠牛逼,我現在要是世界首富,多娶幾個老婆又能怎樣,娶你做偏房,你爸媽也絕對不會說一個不字,”
“別說這些沒用的,你畢竟不是世界首富啊,哥,現實點吧,”竺依香奉勸道,
“你就當我是在裝逼好了,快說,跟不跟我幹,”禹寒問道,
竺依香嘿嘿一笑,說道:“只要你不怕我讓你破產,那你隨便嘍,”
禹寒喝了一口咖啡,然後說道:“那就這樣定了,這兩天我給你找兩個零售業的老江湖,作爲你的顧問,有什麼不懂的就儘管問,上海這麼多百貨中心,都可以轉轉,等你什麼時候拿定主意要成立公司了,就通知我,我把簽證什麼的都給你準備好,”
“什麼都安排好,有我沒我不都是一樣啊,”竺依香聽後汗顏道,很是崩潰,
“問題在於,你是我的老婆啊,我的生意,你不照顧誰來照顧,”禹寒反問道,
“姓秦的纔是你老婆,我不是,”竺依香反駁道,時刻都不忘記自己的立場,
禹寒也很蛋疼,女人在你面前總是糾結這些事情的時候,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什麼也別說,直接按倒在牀上,
想到這裡,禹寒將菸頭掐滅,然後說道:“我們走吧,”
“剛來就走,去哪兒啊,”竺依香問道,
“去一個能夠讓你魂牽夢繞的地方,”禹寒說道,起身走到竺依香的跟前將她拉了起來,看到禹寒臉上的壞笑,竺依香就明白了言下之意,她可是相當聰明的,心裡尋思着,走就走唄,反正她們兩個也很久都沒有在牀上探討過話題了,
開車直奔金茂君
悅酒店而去,在那些酒店員工眼裡,禹寒就是個花心禽獸,神一樣的男人,隔三差五就領着美女來“磨槍”,而且還是一個比一個漂亮,讓那些男員工羨慕嫉妒恨,而讓那些女員工則是又愛又恨啊,
竺依香已經不是第一次來這家酒店了,所以也就顯得見怪不怪,臉皮自然也就厚了很多,被禹寒帶到房間之後,剛進門,這廝便將她橫抱而起,然後走到牀邊,直接將她丟在牀上,這讓竺依香不禁輕呼出聲,禹寒如此的野蠻,貌似情況很不妙啊,
“你幹嘛呢,就不會輕點啊,弄疼我了,”竺依香埋怨道,
“你跟我說話的態度有問題,現在我要好好調較調較你才行,不然你就無法無天了,”禹寒說道,開始脫衣服,
“誰讓你是個混蛋呢,花心大蘿蔔,”竺依香說道,
“人不風流枉騷年,這麼淺顯易懂的道理都不知道,”禹寒反問道,他的速度很快,已經脫光了,然後便爬到牀上,將竺依香抱在懷裡,熱吻起來,與此同時,雙手也沒有閒着,
“嗚嗚,你別這麼粗魯啊,”竺依香說道,片刻間的功夫,她便被禹寒給脫得精光,
禹寒則是一本正經地說道:“秦雯杉是我的老婆,你也是我的老婆,以後不要糾結在這個問題上,聽見沒,”
“哼,沒聽見,”竺依香扭過頭去,埋怨道,
本來她的出發點就是做禹寒的小三的,而那段時間,禹寒一直都在糾結,讓她也很是崩潰,不過最後,禹寒還是想通了,這讓她很是欣慰,她現在就想的比較開,希望禹寒能夠做出一番大事業,能夠像澳門賭王何鴻燊那樣,娶四五個姨太,之所以跟禹寒這樣說話,就是在抱怨這麼長時間不來找她,女人,典型的口是心非,
“沒聽見是吧,”禹寒邪笑着說道,突然站起,然後又將躺着的竺依香給拉了起來,使她坐直身體,導致禹寒的金槍正好對着她的臉,
看到這麼邪惡的兇器,竺依香瞪大了眼睛,驚詫道:“啊......你要幹嘛......唔唔......”還不待她說完,禹寒便長槍直入,強行讓竺依香上演美人舌卷槍的江湖絕技,
竺依香就跟禹寒睡過兩次,而那兩次都是非常溫柔的,禹寒也非常地貼心,卻沒想到這次直接就是如此的粗魯和野蠻,這是在挑戰竺依香的道德底線啊,這麼邪惡的事情,她只是聽說過,卻從來都沒做過,現在,她那性感的小嘴巴也不再純潔了,好不容易纔算是掙脫,然後伸手拍打禹寒,委屈地訴苦道:“你壞蛋,欺負我,”
“聽話就溫柔,不聽話就野蠻,我還不信治不了你,”禹寒說道,
“哼,你就會欺負我,不理你了,”竺依香說道,
“誰讓你是我老婆呢,不欺負你欺負誰呢,”禹寒說着,便將竺依香按倒,身體一挺,侵犯進去,竺依香的身體猛地一顫,伴隨着一聲輕吟,非但沒有不理禹寒,而且還主動地抱住他的腰,口是心非,再次得到淋漓盡致地渲染,d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