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伊再次哈哈大笑,然後說道:“不錯,不錯,一把劍竟然能把我劈成兩半,但無濟於事,我是能量體,不死不滅,你控制不了時間和空間,根本奈何不了我。仲國豬,你還有什麼秘術,再來讓我領教領教。”
“領教你媽。”禹寒罵道,當即潛入神戒,然後朝着遠處飛遁。
如今再留下來已經毫無意義了,不然就是自取其辱。禹寒所掌握的這些秘術雖然都很厲害,但是對於佐伊而言,根本就造不成任何威脅。詛咒術殺不死他,龍神劍都劈不死他,禹寒真的是無計可施了。
秘術之間都有相剋,就像水與火,就像男人與女人。
換做魏晨的話,他施展時控術,可以讓佐伊無法動彈,無法催動神力,殺他易如反掌。但是禹寒則不然,他的秘術都很恐怖,不論是殺傷力還是破壞力都是非常強悍的,可是對於佐伊而言,這貨可以吞噬一切攻擊傷害,再強的攻擊又有何用?
禹寒現在完全可以斷定,別說是自己了,哪怕是雷神花錯來,也拿佐伊毫無辦法。越是攻擊他,他就變得越強,媽的,這貨就是個變態,就像電動車的電瓶一樣,充電越滿,跑的越遠。
看到禹寒突然消失,佐伊很是鬱悶,罵道:“仲國豬,到頭來還是跑了,廢物,真是廢物。”
再看周圍,到處都是廢墟,佐伊無奈,然後朝着遠處飛竄。
禹寒殺死魏晨,那是僥倖,時控術雖然厲害,但對自己並沒有剋制作用,但是佐伊,卻是截然相反,兩人同樣都是秘宗執事,境界都不分伯仲,但是這貨對絕大多數神者都有剋制作用,蛋疼啊蛋疼。
禹寒自從出山之後,遇到的強敵也確實不小,每次都沒有逃跑過,都是硬扛到底,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要麼就是對方逃之夭夭。但是這次,被一個黑種豬給嚇跑了,禹寒不甘心啊,感覺非常憋屈,對於他來說,這是一種恥辱,從未承受過這樣的打擊。
—————蘭斯洛特·金塞拉當時被禹寒納入神戒,突然來到這個奇異的空間,讓她這個意大利女人也是驚恐的很。神戒內部四季如春,溫度適宜,而她又沒有穿衣服,四下裡觀望,便看到了一張牀鋪,然後就跑到牀上鑽進被窩。
因爲極度恐慌,又因爲之前的疲憊,所以很快便睡着了。
禹寒坐在牀頭,心情鬱悶的別提,一直以來,他都非常自信,這次來美國,明明知道秘宗會派高手來擊殺他,但他也是有恃無恐,想要跟更多的神者進行切磋,以此來磨練自己。如今倒好,隨便跳出來一個佐伊,就直接讓禹寒無可奈何了。儘管佐伊殺不死他,但禹寒也別想殺死他。
自信心被嚴重打擊了,讓禹寒有種無地自容的感覺,此時才感覺到自己是何等的微不足道,以前的裝逼實在是愚昧,就像那些富二代,一般人奈何不了,隨便站出來一個大人物都能讓你跪着喊爹。
好久都沒有抽菸了,本來說是要徹底戒菸的,但是眼下,確實是心情惆悵。人在煩躁的時候就需要菸草的麻痹,神戒內部放着很多南京九五之尊,重新拆開一條掏出一包,然後點根抽上。
吞噬術,不可謂不強大。
詛咒的力量,竟然都能化解吞噬,真特麼無敵了。
佐伊僅僅是秘宗的五大執事之一,執事都變態成這樣,真心不敢想象四大護法和最恐怖的宗主以及副宗主了。
看來以後必須好好修煉悟道了!
必須找到破解吞噬術的方法!
這個佐伊,讓禹寒無比憤恨,不殺他,難解心頭之恨。
等自己實力提升,找到破解吞噬術的方法,媽的,必須把佐伊碎屍萬段。
或許是菸草的味道刺激了蘭斯洛特·金塞拉,這個女人從睡夢中清醒過來,看到坐在牀頭的禹寒,又是一聲驚呼。
禹寒扭頭看她一眼,沒有說話,之所以不想說話,是因爲他鬱悶,心裡有氣,沒地方發泄。
“你是?”蘭斯洛特·金塞拉試探性地問道。
自己心愛的男人突然變成了一個通體褐紅色的醜八怪,並且還要殺他,禹寒突然出手救了她一命,看來兩人都有些不正常。而且那時候,佐伊說她是禹寒的丈母孃,這事很蹊蹺啊。
“我是柔柔的未婚夫。”禹寒說道。
“未婚夫,你到底是什麼人,我老公到底是怎麼死的,那個怪物究竟是什麼人?”蘭斯洛特·金塞拉問道。
禹寒笑了笑,當即用讀心術籠罩蘭斯洛特·金塞拉,然後將自己跟佐伊大戰的場景給她臨場模擬。
看完之後,蘭斯洛特·金塞拉的菊花都在顫慄,再看禹寒的眼神,充滿了驚恐與不安。
世界上竟然還有這種人?
真是太可怕了。
“世界上除了普通人類,便是這神者,我們都是擁有神秘能力的。你老公就是被佐伊殺死的,他會魔形術,然後就變成了你老公的模樣整天跟你在一起,他是秘宗執事,是壞人,而我,是好人,不會傷害你的,所以你不用害怕,再說,你是柔柔的母親,理應來說,你就是我的丈母孃。”禹寒解釋道。
蘭斯洛特·金塞拉聽後張大了嘴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她實在是想不明白,那個醜八怪爲什麼要殺她老公,這種悲劇的事情怎麼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禹寒解釋道:“佐伊之所以殺你老公,就是想要引我來美國,然後想要把我殺死。你被他蠱惑了,然後便要霸佔張氏醫藥,這是張家的基業,張天華把張氏醫藥交給我了,我又是柔柔的未婚夫,所以我必須要來。”
“蠱惑,我怎麼沒有感覺?”蘭斯洛特·金塞拉疑惑地說道,很是迷茫。
禹寒笑了笑,說道:“神者的厲害,你遠遠想象不到,我能看穿你的內心,能推測到你的未來,所有的福禍。甚至是,我一個念頭就能讓你變的瘋狂,然後跟我做你跟佐伊剛纔在臥室做的那種事情。好了,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不要再想了,我很累,心情很鬱悶,你困了,那就趕緊睡吧,讓我冷靜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