酈紫秀聽後很是一個崩潰,如果禹寒在她跟前的話,肯定會直接一巴掌呼翻在地上,問題是,這貨跟自己耍無賴,讓她氣得咬牙切齒。她很想直接掛了電話,讓這混蛋哪兒遠滾哪兒,但是,她剛纔說的沒錯,這是她平生第一次請男人吃飯,要是以失敗告終的話,那豈不是太傷自尊了?所以,她只能忍耐着禹寒的無恥,儘量讓自己語氣平靜下來,說道:“我再問你最後一句,來不來?”
“有人請客,白吃白喝的差事,我爲何不幹?只不過我手頭上有些事情,可能會晚點。”禹寒說道。
“浦東南路,鍋聚匯。”酈紫秀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禹寒聳肩一笑,繼續抽雪茄,不過他把酈紫秀氣得可不輕。
酈紫秀擔任醫學院的軍訓教官,禹寒的颯爽英姿一直都縈繞在酈紫秀的心頭,而且他的醫術高超,治療頭暈腦脹的藥方很管用,尤其是那防曬霜,也就是仙顏露,可謂是愛不釋手。但是禹寒給的太少了,沒用幾天就沒了。一天不用就格外想念,想念仙顏露的同時,順便把禹寒也給捎帶了。
而且,禹寒不按常理出牌的套路,情理之中地惹得酈紫秀關注,別人都獻殷情,這貨根本不把她這個大美女當回事兒。美女的傲氣就被激發出來,哼,你不是不刁我嗎,我非要讓你刁刁我不可,這就是酈紫秀的心中所想。
禹寒換身衣服便下樓,因爲秦雯杉馬上就到。
一輛純黑色的蘭博基尼LP650-4狂飆而至,惹得衆多行人圍觀,拉風到了極點,速度被它彰顯到了極致,外形酷炫,行水流水般的奢華尊貴。秦雯杉將車停到禹寒跟前,然後嘿嘿笑道:“怎麼樣,這車是我給你挑的,還滿意不?”
“相當滿意。”禹寒稱讚道。
“那你準備怎麼謝我啊?”秦雯杉說道。
“我窮光蛋一個,只能以身相許了。”禹寒說道。
“呸,誰要你這個大流氓呢,請我吃飯吧?”秦雯杉甜蜜地笑着說道。
“很不巧,我剛從酒店回來,沒有聞到我身上的酒氣?”禹寒說道。
“你跟誰在一起吃飯了,男的女的?”秦雯杉神經過敏地問道。
“女的能喝這麼多酒?跟一個大哥。”禹寒說道。
“男的啊,那我就放心啦。”秦雯杉笑了起來。
“車鑰匙給我,你趕緊回家吧。”禹寒說道,他還要去跟酈紫秀約會呢,可不能讓人家等時間太長。
“我是奉旨來讓你請我吃飯的,你讓我走?”秦雯杉說道。
“又是你爺爺出謀劃策的吧。”禹寒說道。
“我爺爺還說了,大學宿舍條件不好,讓我以後跟你住一塊兒,彼此也能有個照應。”秦雯杉說道。
“我日,你爺爺居心不良啊?”禹寒汗顏。
“怎麼?”秦雯杉問道。
“跟你住一塊兒,我早晚貞操不保。”禹寒說道。
“男人哪來的什麼貞操,我的才叫貞操,再說,你一個大男人有什麼害怕的,害怕的那個人應該是我纔對。你這麼壞,指不定哪天就對我辣手摧花了。”秦雯杉說道。
“豆腐花吧。”禹寒笑道。
“我看你是睜着眼睛說瞎話,我這樣的,怎麼說也是玫瑰的類型。”秦雯杉說道。
“好吧,你是玫瑰,那你還不走,我酒喝多了,犯困,改天再請你吃飯。”禹寒說道。
“不嘛,就要今天?”秦雯杉撒嬌道。
“非要請你吃飯也可以,晚上別回去了,住我這兒?”禹寒邪笑着說道。
“想得美,我媽說了,太容易得到的就不懂得珍惜,婚還沒訂呢,我不會讓你輕易得逞的。”秦雯杉自我防範意識很強啊。
“你媽怎麼什麼都教你。”禹寒無語了。
秦雯杉嘿嘿一笑,說道:“我媽是怕我受你欺負,所以傳授我經驗。”
“那你什麼時候想通了,再讓我請你吃飯吧,現在,向後轉,齊步走。”禹寒說道。
“你......榆木疙瘩,一點都不懂得浪漫,氣死我啦,回家給我爺爺告你狀去。”秦雯杉無可奈何,甩着胳膊便跑了。
“只要別說我非禮你,別的理由,你隨意啊。”禹寒補了一句。
“你的提議不錯啊,我就說這個。”秦雯杉扭過頭來,壞笑着說道。
“靠,我真賤。”禹寒鬱悶了。
秦雯杉蹦躂着跑了,然後攔了一輛出租車,上車的時候還不忘給禹寒微笑着揮手說拜拜,看她這個樣子,禹寒也笑了起來。
等秦雯杉走遠,禹寒把玩着手裡的車鑰匙,重新審視一番這輛拉風的跑車,然後坐進去親身感受體驗一下,嗯,好車就是好車,哪兒都是舒服的。發動起來,發動機猶如野獸怒吼一般,粗獷而有力度,然後狂飆而出,朝着約定地點奔去。
酈紫秀很早就到了,禹寒趕到現場,酈紫秀哭喪着臉,那眼神,殺傷力極強。酈紫秀脫去軍裝,換上休閒裝,雖然沒有刻意地打扮,但她自身的靚麗,不是衣服和裝扮就能掩飾的,讓禹寒都看的有點發愣,心道,這貨如果溫柔點,也是極品嬌美人啊。
“幾天沒見,你貌似又漂亮了。”禹寒坐下後笑着稱讚道。
酈紫秀沒有笑,板着臉瞪了禹寒一眼,說道:“你再不來,我就走了。”
“你沒走,充分說明,你還是不想走啊。”禹寒說道。
對於禹寒的無恥,酈紫秀懶得理會,鴛鴦鍋裡面的湯汁沸騰着,酈紫秀把羊肉之類的食材放進去,也不讓禹寒,自己只管吃自己的。
“這麼沒禮貌,也不知道讓讓我。”禹寒說道。
“愛吃不吃。”酈紫秀沒好氣地說道。
中午吃的那頓還沒消化,禹寒不怎麼餓,但他要是不吃,那就太不給酈紫秀面子了,這貨雖然沒讓,但也很在意的,於是就動筷子吃了起來,酈紫秀看見後,嘴角浮現一抹淺笑,但稍縱即逝,她怕被禹寒察覺到。
“軍訓沒我,是不是覺得很枯燥。”禹寒說道。
“有你沒你都一樣。”酈紫秀鄙視地說道。
“從你的眼神當中我已經看了出來,你的世界沒了我,已經失去了色彩。”禹寒厚顏無恥地說道。想要讓一個女人噁心你,那就在她面前儘量表現的無恥一點吧。禹寒的想法很好,但是他錯了,而且是錯的一塌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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