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雯杉愣愣地望着禹寒,搞不明白怎麼會突然說這些富有哲理的東西,不過,禹寒說這話,也算是對自己的真情流露,這是很好的現象,也正是她所希望看到的,所以她並沒有多想什麼。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我不管你怎樣,只要你能真心對我好,我就心滿意足了。”既然是玩哲理,秦雯杉就配合到底吧。
禹寒笑了笑,伸手去撫了一下秦雯杉的臉頰,嫩白而又光滑,手感相當不錯,然後說道:“回去吧,晚上做個好夢。”
秦雯杉堅定地點頭,如此富有詩情畫意的交談,秦雯杉也不好意思再說什麼,你住下來之類的話,有傷大雅啊,乖巧地說道:“你也是哦。”
“這兩天我可能比較忙,不來找你的話,也別心裡難受。”禹寒說道。
“你要幹什麼啊?”秦雯杉關切地問道。
“我也要想法子賺錢啊,男人沒有事業,那就是廢物,我可不想讓人看不起,而且也不會給他們看不起的機會。”禹寒說道。
“嗯,我支持你。”秦雯杉嘿嘿一笑,拎着衣服就下車了,然後還不忘給禹寒揮手說拜拜。
目送她離開,禹寒這纔開車離去。秦雯杉又轉過身來,望着狂飆而出的車影,秦雯杉歡呼雀躍地蹦躂着回家了。
女人方面,禹寒不用操之過急,男子漢大丈夫,就要以事業爲重。像禹寒這種帥氣十足,走到哪裡都拉風到極致的男人,根本就不用擔心沒有美色相擁。但若僅是醉臥美人膝,那就活的太失敗了,神一樣的男人,就要在醉臥美人膝的同時還要醒掌天下權。
禹寒認識到,雖然自己犀利無比,能力出衆,但很多事情,僅是靠他一個人的力量是遠遠不夠的。歷代君王帝皇,都是文臣武將左右輔佐,爲之排憂解難。禹寒不奢望做什麼君王,更不奢望做什麼英雄,他只是覺得,自己一身本領,就不能活的太平凡。命運輪迴,人固有一死,或輕於鴻毛,或重於泰山,等自己仙逝的時候,泰山是遠遠不夠的,至少也要像喜馬拉雅山那樣挺拔偉岸。
禹寒給任天明打了一個電話,開門見山地說道:“你最近在找我。”
“禹寒,我還以爲你失蹤了呢。”任天明沒有料到禹寒會這麼晚給自己打電話,太突然了,而且也是相當的激動。
“找個地方,坐下來喝兩杯?”禹寒問道。
任天明頓了一下,趕忙說道:“魅力上海吧,我這就過去。”
“待會兒見。”禹寒說完掛斷了電話。
任天明本來在跟一羣圈子裡的朋友們在酒吧消遣,禹寒的聖旨駕到,讓他受寵若驚,然後便開車奔赴魅力上海之夜,獨自一人,誰也沒有跟隨,因爲他覺得,自己那圈朋友跟禹寒相比起來,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禹寒是神,他們都是糞。
禹寒先到的,將車停在門口,看着夜總會門口玲琅滿目的豪車,自己的蘭博基尼LP650-4也算是高檔之列了,滋生一下虛榮心,感覺很是愜意,點根菸抽着,靜等任天明這個即將收入囊中的小弟到來。
沒錯,他就是要收小弟,但想要成爲他的小弟,沒有點真本事,那是絕對不行的。
秦浩江已經算是名正言順地小弟了,那廝對禹寒死心塌地,佩服的五體投地,對禹寒絕對的爲首是瞻,聽話的別提。而任天明算是第二個,這廝也算是個人物,跟着自己混,不丟人。
然而收這些小弟,對於禹寒來說,完全沒有挑戰性,只要自己展現出獨具匠心的王霸之氣,他們就要俯首稱臣。以後,禹寒更要收服一些高難度的,比如說張靜宇,還有韓國那個全志楠......
全志楠的底細,禹寒也算是瞭解一個大概,至於張靜宇那廝,始終都是個迷。禹寒沒有跟他正面交鋒過,所以無法透徹地瞭解,但潛意識告訴禹寒,張靜宇這貨,絕對不簡單,甚至比全志楠都更有挑戰性。
像這種高檔的夜總會,真可謂是美女遍地,即便再怎麼衆口難調的畜生,也能在這裡大飽眼福,美女的種類繁多,不僅有本土的,還有日韓和歐美的,當然,還有很多仰仗皮囊而混飯吃的小姐。然而小姐也有很多類別,有掛牌的,有兼職的,也有遊街的。
掛牌的就是在各種高檔會所裡廝混,兼職的同樣如此,遊街的倒是不走尋常路,站在大街上把裙子一撩,勾引來往的路人和司機。光是禹寒在門口等任天明的這二十多分鐘裡,就有五六個門口站着的噴血女郎上前搭訕。
要知道,禹寒的座駕可是頂級跑車蘭博基尼LP650-4,在這種場合,極爲吸引眼球。要是能把禹寒給掉上鉤,那鈔票絕對是大大的有。
對於她們的溫香軟玉,肆意挑逗,禹寒一笑置之,理也不理,說實話,跟她們處在半米距離之內,禹寒都怕梅毒病菌跳到自己身上,想起來就渾身發怵,所以他總是對莉莉她們三個極品的揚州瘦馬儘可能地保持距離。
如果不是因爲她們三個無辜地捲入到了金庫大劫案的那場紛爭當中,禹寒絕對不會擔任救世主,而去管她們的死活。每個人都有自己不同的道路,禹寒不是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所以沒必要去管盡世間之事。
雖然避諱,但並不歧視,畢竟人各有志兮何可思量,不管怎麼樣,她們沒偷沒搶沒拐沒騙,靠着自己的手藝謀生。反而,禹寒還對她們平添憐憫之心,現在的小姐都不容易啊,乾的都是體力活和技術活。客人長得再醜再胖再齷齪,她們也要硬着頭皮擠出燦爛的笑容,泛着噁心反胃的衝動,也要貼心地服侍伺候,腰痠背痛不說,有時候還要捱打捱罵,可見是何等的艱辛與不易。
禹寒仰天長嘆,世態炎涼啊,搖了搖頭,將這些感傷的陰霾揮之而去,重新點根菸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