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江在收拾宋亞磊的時候,禹寒正在跟劉軒探討心術。 他那極品破手機自然是無法接通,不過他是知道這件事情的。送走了劉軒,禹寒便開車往宋亞磊所在的醫院趕去,並且給秦浩江打電話。
“酈教官的事情,讓大舅子費心了,都是自家人,我也不說什麼客套話了。”禹寒說道。
秦浩江哈哈笑道:“大師跟我客氣什麼呢,應該的。宋亞磊那貨傷得不輕,不過英雄救美的橋段,我沒有設計好。”
禹寒說道:“這種效果興許還會好點,我現在正往醫院趕呢,宋家因爲這件事情,已經鬧翻天了吧。”
“窩裡鬧,這種不光彩的事情,宋亞磊可不會給他家裡說的,隨便捏造了一個理由,說是在大街上被一羣流氓給羣毆了。”
禹寒笑了笑,說道:“你也走着,跟我去探望一下傷者的病情,再把李偉龍和蔡文東也叫上。”
“好嘞,醫院見。”秦浩江說道,掛了電話。
禹寒的時間觀念很精準,他前腳到,秦浩江他們三個後腳便到,四個人相視一笑,一同前往宋亞磊所住的高護病房。
病房裡熱鬧的很,他爹宋必成得知這件事情,可謂是暴跳如雷,操了,誰特麼不想活了,我的兒子也敢打。別讓我找出來,不然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詢問宋亞磊得罪了誰,這貨吞吞吐吐的半天說不出個大概所以然來,宋必成也是氣憤的很,覺得這裡面肯定是另有隱情。於是就着手開始調查,有道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只要肯下功夫,沒有查不出來的。
他媽在病房裡陪護着宋亞磊,陽光帥氣的兒子,從小就是嬌生慣養,哪裡受過皮肉之苦啊。這可倒好,一夜之間被打成了這幅熊樣,鼻青臉腫不說,手上也滿是創傷,渾身上下多處淤青,而且還是輕微腦震盪,胳膊脫臼,大腿也腫了,看起來簡直就是慘不忍睹。
當媽的哪能不心疼自己兒子呢,哭的那叫一個稀裡糊塗。而且也在不停的咒罵,誰家的兒子,這麼沒教養,好端端的把人打成這樣,真是喪盡天良啊。
還有兩個傢伙,看着病牀上動彈不得的宋亞磊,臉上的表情很是蛋疼。
一個彪形大漢,身高一米八五,體格健碩,肌肉發達,寸頭方臉,盡顯陽剛之氣。穿着很講究,舉止很優雅,光看這些,就知道不是平凡人家的種,尤其是眼神,非常犀利,普通人跟他對視,難免會心生懼意。
還有一個,身材略顯偏瘦,西裝革履,皮鞋鋥亮,看起來細皮嫩肉的,而且也是俊逸非凡,處處都彰顯着尊貴氣息。
老媽在這兒,宋亞磊感覺渾身不自在,本來就疼的難受,再看老媽還不停地埋怨着,心裡面煩亂的很,快到中午的時候,宋亞磊說道:“媽啊,中午了,你趕緊回去吧,我表哥在這兒陪着我就行了,我們好長時間沒見面了,很多話要說呢,你就別在這裡礙事了。”
他媽聽了這話很是鬱悶,說道:“你這孩子,怎麼說話呢,我在這裡怎麼就成礙事的了,都傷成這樣了,還不疼不癢的,讓媽怎麼說你。”
“哎呀,你一夜沒睡了,趕緊回去休息吧,我嘴都是疼的,別讓我說話了。”宋亞磊不耐煩地說道。
那個頗有小白臉潛力的傢伙微笑着說道:“大姨,磊子說的對,這兒有我呢,您回去休息吧。”
他媽只能起身,說道:“那好,在這裡好好養傷,別抽菸,看你那臉,哎呀。”說着說着,又抹了一把淚,拎着包包離開了。
看見老媽離去,宋亞磊總是鬆了一口氣,對着表哥說道:“趕緊給我點根菸,憋死我了快。”
“你還是別抽了。”他表哥奉勸道。
“抽不死人,我特麼心裡鬱悶着呢。”宋亞磊抱怨道。
他表哥笑了笑,遞過去一根菸,並且給他點上。
宋亞磊猛抽了一口,咳嗽的厲害,眼淚都流出來了,但還是想抽,躺在病牀上,心裡面百般不是滋味。
他表哥問道:“磊子,到底怎麼回事兒,給哥老實交代,在上海灘,誰敢把你打成這樣?”
宋亞磊冷哼一聲,憤恨地說道:“除了秦浩江那貨,還能有誰?”
他表哥聽到秦浩江這個名字,不禁微微皺眉,很是想不通地問道:“他跟你沒有什麼瓜葛吧,再說警備區跟軍區都是一個系統,你肯定是做了什麼讓他發飆的事情吧。”
宋亞磊理虧在先,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我看上了一個武警隊的娘們兒,費很大力氣都沒弄到手,然後就玩點邪惡的,結果那不要臉的跟秦浩江認識,然後就成這樣了。”
他表哥聽後,抽了一口煙,片刻之後說道:“僅僅是爲了一個女人,他秦家大少就會把你打成這樣?看來你還是沒說實話。”
“操了,有個傻逼也對這娘們兒有意思,我聽他們的對話,是那個傢伙讓秦浩江暗中盯着我呢。”宋亞磊說道。
聽宋亞磊這樣一說,他表哥更是想不明白,秦家在上海灘什麼地位,竟然還有人能指使秦浩江做事?
“那人是什麼來歷?”他表哥問道。
“現在我也不知道呢,不過我已經派人在查呢。”宋亞磊說道。
他表哥笑了笑,說道:“看來你得罪的不是一般人啊,能指揮秦浩江做事,絕非等閒之輩。”
宋亞磊聽了這話,更是氣憤,罵咧咧地說道:“特麼的,泡個馬子,竟然泡出這樣的破事兒,我真特麼的冤枉。別讓我查出來那貨是誰,操了,不管他是誰,我都要讓他後悔。”
他表哥當即否決道:“別做傻事,中國這麼大,有些人能得罪,也有些人,一旦得罪,就會惹來無盡的麻煩。弄不好,甚至都會把我姨父牽連進去。”
宋亞磊聽的心驚,但又不甘心地說道:“那我這頓打算是白捱了?”
他表哥責備道:“你是真笨還是假笨,現在這社會,玩的都是智商和謀略,既然他敢打你,就說明他根本不怕你。在他動手之前,就已經把你的底細給摸透澈了,自然也知道我們兩家的關係,可以忽略京城袁家勢力的人,只有兩種,要麼是不怕死的,要麼就是隻手遮天的。我覺得,你很有可能得罪的就是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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