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十幾個杜凌雲看到這一幕,不由笑了,說道:“心靈感應確實厲害,在萬千秘術當中,名次極爲靠前啊。
禹寒發現,面對那些比自己厲害的,讀心術就沒了作用,如今,他完全看不透杜凌雲的思想,這讓他很是鬱悶。見他有恃無恐,禹寒的心裡也是沒底,貌似,他根本就不怕花芷香。
“姓杜的,今天不弄死你,我就不是花芷香。”花芷香說道。
“可能要讓你失望了。”杜凌雲說道。
“我那三個老婆怎麼回事兒?”禹寒對着花芷香問道。
“那個混蛋利用我的能力,抹除了她們三個的記憶和意識,所以就陷入了深度昏迷。”花芷香說道。
“我靠,抹除了記憶,那她們會不會醒來?”禹寒說道。
“這是我的能力,既然能抹除,就能讓她們恢復,你放心好了,現在專心對付這個混蛋。”花芷香說道。
“這混蛋非常狡猾。”禹寒說道。
“你們把她們三個擡到客廳,不要再出來了。”花芷香對着身後的衆人說道。
秦雯杉她們趕忙擡着楊蕊三人進去了,嚇得都是毛骨悚然。
“話說,你們準備怎麼對付我?”杜凌雲不慌不慢地問道。
“你丫得別得瑟,有你好看。”花芷香說道,然後對禹寒意念傳音道:“姓杜的施展複製術,是眼前所看到的一切事物,你的老婆們沒事了。”花芷香知道禹寒擔心自己的老婆們,所以她纔會這樣說的,爲的就是讓禹寒放心。
“喂,我說,你們兩個笨蛋商量好沒呢?”杜凌雲問道,他的這份雲淡風輕,讓禹寒覺得非常不爽,通常情況下,都是他在裝逼,沒想到這個杜凌雲,比他還要裝逼,簡直就是裝逼中的高手。
就在他說話的時候,這一排列別墅門前的車,全都被他複製,然後突然發動,朝着各自對應的別墅撞擊而去。
杜凌雲,本身沒什麼本事,甚至是讓秦雯杉給他來一個撩陰腿,就能直接把他放翻。
問題是複製術太邪惡,不管是什麼東西,只要被他複製,就會被他操控,而這操控的能力,跟神念術都不相上下。
而且,仿真度都有70%,這纔是複製術最可怕的地方。
杜凌雲覺醒了這門秘術,真的是無法無天了,想要弄死他,還真的有點難度。
咚咚咚咚!
一輛輛汽車全都衝進別墅的院落裡,這麼大的動靜,直接把那些居民給驚醒了。
禹寒剛纔施展讀心術,讓他們都回去洗洗睡了,但是現在,全都被驚醒了。
“這裡住的有錢人好多,我就毀了吧。”杜凌雲說道。
那些汽車就像炮彈一樣,一輛接一輛地被複制,然後瘋了似的衝鋒,接連不斷地爆炸聲響起,黑煙滾滾,一時間亂成了一團。
“動手。”禹寒說道,再敢讓這貨繼續下去,這個小區就要毀了。
花芷香集中精神力,開始鎖定杜凌雲的真身。
“左邊第二個是真身。”花芷香傳音道。
禹寒施展神念術,那些汽車碎片開始飛射。
將其餘的複製體全都擊碎,唯獨剩下那一個真身,杜凌雲還想繼續複製,卻發現自己複製不成了。
禹寒不做停留,成千上萬的汽車碎片朝着杜凌雲呼嘯而去,然後直接將他的身體透穿。
本以爲是一堆肉沫,結果則是讓禹寒和花芷香都呆滯了,依舊是複製體。
這個時候,天空中傳來杜凌雲的大笑聲,說道:“你們兩個廢物,當真以爲心靈感應就能禁錮我切換嗎?花芷香,你被我騙了,禹寒,你也是笨蛋,我去找酈紫秀,是拋磚引玉,故意讓你把所有的女人全都聚集在一起。你不是想做上海灘的首富嗎?這個夢想可能要破滅了,因爲我現在就要去毀掉你的所有東西。很不幸,你的美容院馬上就要開業,這次又要被毀了。”
說完,依舊是大笑,然後漸漸地消失。
“糟糕,這孫子要摧毀我的產業。”禹寒大驚道。
“怎麼會這樣,這明明是他的真身啊,我怎麼沒能禁錮住他啊?”花芷香驚呼道,滿臉的不解。
“這貨可能是四級神者,我們都被他糊弄了。”禹寒說道。
“四級,我靠,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也對付不了他。”花芷香驚道。
“真是個狡猾的孫子。”禹寒罵道,掏出香菸點根抽上。
“讓我看看他要去做什麼。”花芷香說道,集中精神力,開始試着閱讀杜凌雲的思想,然後說道:“他去了步行街。”
“媽的,他要毀了我的美容院,剛剛裝修完,就準備開門營業呢,操。”禹寒大罵道。
“還有一個在蘇州。”花芷香又說道。
“製藥廠,操。”禹寒繼續罵道,杜凌雲的卑鄙手段,讓禹寒氣的吐血。
不得不說,杜凌雲這孫子對禹寒很瞭解,知道禹寒最關心的就是他的美容事業,而且,貌似禹寒現在就這點基業,要是把這些都給毀了,禹寒真就該吐血了。
“不好,他去了秦家。”花芷香說道。
“什麼?”禹寒大叫道。
“這混蛋要以牙還牙啊。”花芷香驚道。
“怎麼辦?怎麼辦?”禹寒驚道,頭皮發麻,第一次感到無助。
杜凌雲毀了他的美容院和蘇州的製藥廠,這都可以容忍,但是他對秦家人下手,置禹寒於不忠不孝之地,這讓禹寒如何跟秦雯杉交代?
“我閱讀不到了。”花芷香說道,如此看來,杜凌雲確實是個四級神者。
禹寒握緊了拳頭,直接將香菸捏成了碎末,冷冷地說道:“他這是在逼我啊。”
花芷香突然驚醒,對着禹寒說道:“姓禹的,用你的詛咒術弄死他啊,就像你上次弄我一樣,根本就反抗不了。”
“施展詛咒術需要鮮血和死亡做引子,死亡氣息越濃厚,威力就越大。你上次沒有防備,而且只是詛咒你能力暫失,比較簡單,所以一滴鮮血就搞定。但是對付杜凌雲那貨,我抹脖子都不夠用。”禹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