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高富帥sodu
有了這麼悠長的壽命,讓禹寒覺得很爽,畢竟誰都希望自己能夠延年益壽,活着的美好,只能說是妙不可言啊。
禹寒在心裡甚至都開始盤算着更加邪惡的計劃,自己的老婆們,都是肉體凡胎,既然她們把最美好的東西全都交給了禹寒,那麼就應該好好厚待她們。等禹寒以後的壽命更加悠長了,便給她們續命,讓她們全都擁有幾百年的壽命。永遠的青春永駐,永遠都是那麼的年輕漂亮,水靈白嫩。禹寒都不敢再去想象了,太美好了。
收斂自己激動的心情,然後降落在地面,索性周圍也沒有人看到。
將蘇傾城從神戒內部釋放出來,又將楊勇的那輛寶馬X6釋放出來。
蘇傾城看着禹寒,便知道他已經將楊勇三人全都抹殺了。
對於他的這種做法,蘇傾城覺得毛骨悚然,以至於她都不敢再跟禹寒有過多的接觸。
如果可以的話,現在就想離開,離他遠遠的。
“上車吧,我們找個酒店睡覺。”禹寒說道,對於奪舍壽命的事情,他也不想跟蘇傾城解釋太多。
“禹寒,你就是個魔頭。”蘇傾城說道。
禹寒笑了笑,點根菸抽上,然後說道:“我不就是幹掉四個人渣啊,在評價別人的時候,最好先審視審視自己,你是特工,常年在國內外執行任務,你殺過那麼多人,難不成我要評價你爲殺人狂?”
“那些都是該殺之人。”蘇傾城反駁道。
“楊勇他們就是無辜的?我要是不管你,楊勇絕對要強女幹你,等他玩完之後,楚寒也不會放過你,如果真的發生那種事情,你會饒了他們?就你這脾性,你不把他們碎屍萬段?”禹寒反問道。
“你就是擡槓,明明知道他們要搶你的墨玉,你還故意留着不走,故意讓他們搶,然後你才能堂而皇之地殺了他們,你所做的這一切都是故意的,你真虛僞,真特麼犯賤。”蘇傾城鄙視道。
“天道如此,你不懂我也不想跟你解釋太多。”禹寒說道,抽了口煙。
“解釋啊。”蘇傾城說道。
“這都是冥冥中註定的事情,我推算的結果便是如此,通過墨玉事件,我可以領悟神戒和生命的奧義。我是鬼谷派傳人,我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按照天道規則來進行的,所以沒有對錯之分。我當然也預知到這件事情會讓你對我產生極大的意見,我也知道如何去化解你對我的偏見。對於未來的所有事情,我在冥冥中都能預知到。所以,我不想跟你解釋太多,至於你如何評判,我管不着,而且你也不會讓我干涉。”禹寒說道。
蘇傾城聽完之後,不說話了,這廝是個異數,不能用審視普通人的目光去評判他。
禹寒繼續說道:“我想說的是,我是神者,不是普通人,我需要的就是不斷地提升自己的實力,不然的話,早晚都會被對手殺死。只有我實力變強,我纔有足夠的能力去保護我身邊的人。暫且不說別的,光是張靜宇就讓我非常頭疼,鬼谷派與幽冥教是宿敵,鬥爭了幾千年,不是他死就是我亡。之前的那場大戰你也是親眼目睹,我的能力有多麼強大,你也看到了,可是我做過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沒有?”
蘇傾城繼續沉默,禹寒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但她這倔強的脾氣,即便禹寒是對的,她也不會承認。
“就像你所說的那樣,你殺的都是該殺之人,而我殺的也都是該殺之人。陳家堡被我滅了,斷劍門也被我滅了,他們都是想置我於死地,我殺人,那是爲了自保。我去島國大肆破壞,那是響應國家號召,民族之間的仇恨,我屠戮島國都不過分,可我沒有,我只是把該殺的殺掉,至於有些人的死,那是命中註定的悲劇。這世上,悲劇無處不在,佛學講,三世因果,六道輪迴,生生世世之間都是有所關聯的。就我這能力,我還在苦逼地做生意,我想要錢還不容易嗎?直接可以把瑞士銀行變成我的,直接讓比爾蓋茨變成我的奴隸。我長得這麼英俊瀟灑,但我禍亂花叢了嗎?糟蹋過哪個良家婦女嗎?你整天在我面前亂罵一通,我打你了還是罵你了?我要是個混蛋,你感覺你還能站在我面前說我是卑鄙無恥的小人?”禹寒說道。
蘇傾城望着禹寒,想要說些什麼,嘴巴張了張,但又閉上了。因爲禹寒這話讓他都不知道如何反駁,蘇傾城雖然孤傲冷豔,但也不是那種不講理的蠻橫女人。如果站在禹寒的角度來看,他所說的這些確實談不上什麼過分,甚至都可以說他足夠的低調。如果是一個心術不正的傢伙得到了禹寒的這些逆天般的秘術,那世界豈不是要大亂了?
而禹寒呢,沒有憑藉自己風騷的能力去禍害蒼生。
雖然禹寒在她面前有些無賴,但也沒有做那些極度過分的事情。
就像禹寒所說的那樣,他要是想糟蹋蘇傾城的話,完全有100種辦法將其放翻,然後戳的她醉生夢死。
被禹寒這樣一說,蘇傾城便不吱聲了,別過頭去,依舊板着臉,幸虧她是個極品大美女,可以包容她的傲慢,她要是個男人,絕對是那種死要面子純裝逼的主兒,禹寒要是遇到,直接巴掌呼死。
見她不再說話,禹寒也沒有趁機批判她什麼,將菸頭彈飛,輕聲說道:“趕緊上車吧,看把你凍得,嘴脣都發紫了。”說着,邁步走到她的跟前,然後拉住她的左手。
蘇傾城觸電般的一陣輕顫,但也沒有拒絕,因爲禹寒握住的同時,便傳來了一股溫熱的感覺,然後這種溫熱便襲遍全身,頓時掃去她的寒意。
鬆開蘇傾城的手,禹寒說道:“走吧,我們找個地方睡覺去,明天帶你去看兵馬俑,然後去華清池泡溫泉,好好在西安玩兩天,然後就出發去樓蘭古城。”
蘇傾城依舊奉行不說話就是默認的態度,跟着禹寒上車,然後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