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藝琴從來都沒有過過如此糟糕透頂的生日,當時從禹寒所在的包房裡出來之後,衆人便離開了花都,都鬱悶成這樣了,哪還有心思唱歌喝酒啊?每個人的心情都非常沉重,尤其是當事人袁港,又氣又怒,從來都沒有如此丟人過,竟然給禹寒跪下了,奇恥大辱,讓他有種想死的衝動。
越是風光的人就越是在乎自己的名聲。
他可是京城太子爺啊,況且這個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自己給禹寒下跪的事情早晚都要傳遍京城。
以後他還怎麼在外面混?怎麼泡妹紙?怎麼裝逼得瑟欺負別人?
那幾個少爺也是蛋疼的很,囂張慣了,一直都是欺負別人的,突然變成受欺負的,自然是無法接受這種殘酷的現實。回去都閉門思過了,恐怕好一陣子都不會再跟袁港有什麼聯繫。
至於袁藝琴,回到家後,一晚上都沒睡,父母看到姐弟倆的神色都不對勁,然後就詢問,不過兩人都閉口不說,丟人啊,袁家丟不起這個人,打死都不能說。
而那幾個閨蜜,本來就跟禹寒沒什麼深仇大恨,雖然他這樣做讓人有點接受不了,但是他的霸氣側漏卻是毋庸置疑的。這就是人的本性,女人都喜歡那些強勢的男人,英雄主義,於是便對禹寒深深地膜拜。
袁藝琴是個作家,是個唯美主義者,她對禹寒的心思,更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不僅沒有對他產生絲毫的痛恨,反而還對他產生了濃烈的溺愛。
禹寒先是把袁港的雙腿廢了,然後再治好,這讓禹寒沒有對他產生半點的感激之情,反而讓他覺得羞辱感更是濃厚,自己在禹寒面前,竟然連個屁都不是?
這個深仇大恨,必須讓禹寒百倍償還不可,只不過,現在不是時候。
有道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雖然他不是君子,但也知道隱忍這個道理。
本來禹寒是想帶着蘇傾城一起去的,但是到了半路,她說不舒服,沒辦法,只能讓她自己先回家等着。
來到顏飛他二叔家裡,他二叔叫顏宇鴻,50多歲,一般身高,比較清瘦。
顏飛在上午就給二叔顏宇鴻說,禹寒下午會去家裡親自給他治病,至於禹寒是何許人也,別人或許不知道,顏宇鴻可是清楚的很,這絕對是神人啊,親自來給他治病,讓他也是倍感榮幸。本來準備午飯讓禹寒來家裡做客,結果顏飛說習書記在釣魚臺國賓館特意會見禹寒,所以就吃過飯後在家裡靜心等待。
顏宇鴻夫婦,還有顏飛的表妹顏妍,都在家。
沒辦法,對於禹寒這個富有傳奇色彩的年輕人,他們一家三口可是都想見識見識本人的風采。
顏飛從釣魚臺接住禹寒之後,便給二叔顏宇鴻打電話通知了。對於顏宇鴻來說,釣魚臺可不是什麼陌生的地方,經常去,知道從那裡到自家需要多久的路程,於是算好時間便在門口迎接。
說起顏宇鴻的家裡,確實有點小小的悲劇,早年時候生了一個兒子,結果不幸因病去世,讓夫婦兩人痛苦萬分,然後就又生了顏妍這個女兒,把她當成寶貝一樣寵溺着。顏妍這孩子也算懂事,畢竟出身在這種大家族,從小就接受良好的教育,而且朋友圈子,還是父輩圈子的後代。這就是,什麼人跟什麼人玩。富二代圈子都是富二代,吊絲圈子都是吊絲,小姐圈子也沒一個正經貨,都是拿睡覺跟吃飯喝水一樣隨意的主兒。木耳被千戳萬戳,最後黑的一塌糊塗。
“我二叔在門口等着呢。”顏飛看到顏宇鴻一家三口都站在門前,不禁笑着說道。
“真是折煞我了。”禹寒說道。
“誰讓你牛叉呢。”顏飛說道。
將車停下,禹寒和顏飛便下車,顏宇鴻笑着迎上前來。
“二叔,二嬸,妍妍。”顏飛問候道。
“你們來了啊。”顏宇鴻笑着說道。
“這位就是禹寒。”顏飛介紹道。
顏宇鴻一家三口都在審視着禹寒,絕對的有爲青年,儀表堂堂,氣宇軒昂,給予極高的評價。
“禹先生,久仰,久仰。”顏宇鴻恭敬地說道,伸出右手。
禹寒與其握手,謙虛地說道:“過獎,過獎,我跟飛哥是兄弟,就也叫您一聲二叔吧。”
“哈哈,好,受寵若驚啊,裡面請。”顏宇鴻笑着說道,都是灑脫人。
“請!”禹寒說道。
衆人進屋,顏宇鴻便吩咐道:“妍妍,快去給你表哥和禹先生泡茶。”
“嗯,好的。”顏妍說道,然後便去泡茶。
四人坐在沙發上,禹寒笑着說道:“二叔就叫我小寒吧,先生聽起來彆扭。”
“嗯,聽你的,小寒啊,你的事情,我都有了解,奇才,棟樑,除此之外,我都不知道如何來形容你了。”顏宇鴻說道。
“二叔這樣說,真是折煞我了。”禹寒謙虛地說道。
“這些都是實至名歸,如此年輕就有如此驕人的成績,讓人不得不佩服。”顏宇鴻說道,像是在物色自己的女婿似的。
顏宇鴻的老婆也笑着說道:“小寒啊,成家了沒呢?”
“呃......還沒呢,不過已經訂下了,過了年看個黃道吉日就準備完婚。”禹寒說道,他是故意這樣說的,爲的就是讓顏宇鴻夫婦打消把自己閨女顏妍推銷給自己的想法,這也是非常無奈的事情,雖然顏妍很漂亮,而且家境也好,絕對是大家閨秀,日後的賢妻良母,可是,禹寒消受不起。
如果他還是個當年的吊絲,對於顏妍這種千金小姐而言,誘惑力是非常恐怖的,娶她做老婆,絕對是前途無量啊。但是現在,禹寒要用自己的努力打拼出一番成就,不需要依靠女人來博得上位。
再說,他身邊的女人已經夠多了,就像花芷香所說的那樣,適可而止就行了。
“哦,是跟秦司令的閨女嗎?”朱婷問道,心裡面很是失落,唉,多好的一個小夥兒啊,做不成自家的女婿,太虧了。
“是啊,我們有婚約的。”禹寒說道。
“那個,二叔,還是先讓禹寒給你看看腿吧。”顏飛汗噠噠地說道,就怕二嬸看到禹寒之後就尋思着挖他做女婿,結果還是發生了,唉,蛋疼啊,禹寒雖然很優秀,但這貨是個禽獸,身邊一大羣,自己這個冰清玉潔的表妹,絕對不能讓他禍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