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風書不抽菸,深知抽菸對身體的危險有多麼巨大,禹寒各方各面都優秀的無可挑剔,唯獨這煙癮讓莫風書的心裡有點不舒服,抽菸抽的厲害,死的早不說,對下一代的影響也是很大的,所以他覺得,禹寒如果能把煙癮給戒了,那就十全十美了,如今聽到禹寒說戒了,莫風書心裡特別欣慰,這下ok了,真成十全十美的了。
“伯父,您和伯母這近視都好幾十年了吧。”禹寒問道。
莫風書愣了一下,沒想到禹寒會問到這個,然後笑着說道:“是啊,我20出頭就開始戴眼鏡了,我現在是高度近視,700多度,紫欣她媽比我稍微好點,500多度,我是遺傳性近視,紫欣她媽是讀書太用功,本來我還擔心紫欣也會遺傳性近視,結果她的視力很正常!”
“戴眼鏡,隔着一層厚厚的玻璃,沒辦法真實地看到身邊的事物,伯父,我就給您治治吧。”禹寒說道。
“你會治近視。”莫風書詫異地看着禹寒。
莫紫欣說道:“爸,媽,我忘了告訴你們,寒哥可是出了名的神醫!”
“神醫!!。”邱丹怡難以置信道。
“欣姐說笑了,我就是略懂一二罷了。”禹寒謙虛地說道,該謙虛就謙虛,該裝逼就裝逼,必須要把形勢分清楚。
“用什麼方法治近視啊。”莫風書非常好奇地問道。
現在治療近視基本上都是動手術,用別的方法,效果都不明顯,但是看禹寒這陣勢......
禹寒變戲法似的掏出一根銀針,說道:“鍼灸!”
“鍼灸能治近視。”邱丹怡驚訝道。
“鍼灸是萬能的。”禹寒說道。
“爸,媽,你們有所不知啊,陳氏地產的老闆陳二狗,得了胃癌,就是寒哥給治好的。”莫紫欣說道,在自己父母面前稱讚喜歡的男人,這種事情,絕大多數女孩子都會覺得樂此不疲。
“什麼,癌症都能治好。”莫風書極度震驚,感覺閨女說的有點危言聳聽啊。
“癌症怎麼可能治好呢。”邱丹怡也覺得匪夷所思。
“萬千病症在於毒,只要扼殺了毒素,便能徹底治癒,我所學都是傳統中醫療法,屬於古老醫術,就安全和效果方面而言,比現代醫學要高明瞭很多,伯父伯母儘管放心。”禹寒說道。
說實在的,他們對禹寒當真沒有什麼猜疑,仙顏露就是很好的說明,古老的秘方,對美容有奇效,而且賣的那麼好,這就是最好的見證,禹寒如果不懂醫術,怎麼會研製出仙顏露。
但是,莫紫欣說他連癌症都能治好,這就不得不讓他們懷疑了。
如果禹寒能治好癌症,那他早就震驚全世界了,光是憑藉這一手,就能獲得難以想象的財富。
世界上多少癌症患者。
這是絕症。
有錢人得了癌症,那就等死吧。
禹寒能治好的話,那他能賺多少錢。
對於那些富翁們來說,如果能治好他們的癌症,支付禹寒幾十億的報酬都是物有所值的。
禹寒起身走到莫風書的面前,然後說道:“伯父,您把眼鏡摘了吧!”
“呃......好的。”莫風書的心臟都在狂跳,然後摘掉眼睛,放在桌子上。
禹寒將銀針紮在莫風書的眉心處,然後施展乾坤無極續命功灌輸在他體內,澎湃的生命力進入莫風書的體內之後,便在快速地修復視網膜,片刻之後,拔掉銀針,然後從口袋裡掏出一瓶聚氣散,並對莫紫欣說道:“欣姐,拿個乾淨的杯子!”
“哦。”莫紫欣從桌子下面拿出一個乾淨的杯子,遞給禹寒。
禹寒往杯子裡面倒出一些聚氣散粉末,然後從飲水機裡接水。
這聚氣散的藥性非常霸道,融水之後,便產生劇烈的聲響,噼裡啪啦的,而且還涌現出濃煙和氣泡,就跟煮沸的熱水似的。
將杯子放在桌子上,然後又走到邱丹怡面前,說道:“伯母,您也把眼鏡摘了吧!”
邱丹怡看的發愣,不知道這廝在搞什麼把戲,但還是配合了他的工作,將眼鏡摘下放在桌子上。
禹寒故技重施,扎針,灌輸生命力,修復視網膜,整個過程也就不到半分鐘。
拔掉銀針,禹寒便對着莫風書說道:“伯父,這是我的秘方,您喝一半,再讓伯母喝一半,三分鐘之後,視力就可以恢復了!”
“三分鐘,這麼快。”莫風書震驚道。
“近視本來就是小毛病。”禹寒笑着說道。
莫風書也很想見證見證所謂的奇蹟,然後就端起那杯看起來非常讓人不舒服的“秘方”。
聚氣散塗抹在體表,就會讓人痛的大喊大叫,更別說是直接服用了,所以在莫風書開始喝的剎那,禹寒施展催眠術,麻痹了他的神經,讓他完全感覺不到任何痛楚。
莫風書喝掉半杯,然後遞給邱丹怡,邱丹怡將剩下的全都喝完,禹寒同樣麻痹了她的神經。
待疼痛感消失之後,禹寒才讓他們重新恢復知覺。
“怎麼樣。”禹寒問道。
“沒什麼感覺。”莫風書說道。
禹寒笑着說道:“伯父伯母,揉揉眼睛!”
兩人對望一眼,然後便揉眼睛,緊接着便睜開。
嚇住了。
莫風書是高度近視,摘掉眼鏡,即便你坐在他面前,他看到的也只是一團模糊的影子罷了,可是現在,沒有戴眼鏡,一切看的都是那麼的清晰。
邱丹怡直接用手捂住了嘴巴,驚呼出聲,沒戴眼鏡,比戴着眼睛看的都清楚。
“這......這......這......我竟然看的這麼清楚!!。”莫風書驚道,心臟都在狂跳。
“我不是在做夢吧,真是神了。”邱丹怡也是難以置信道。
“只有真實地看清了這個世界,才能看到世界的真實美好,伯父伯母,從今天開始,你們就要跟眼鏡說拜拜了,這是一次性治癒,終身不會反彈。”禹寒打包票地說道。
“寒哥,我真是糊塗了,我應該早點把你拉回來給我爸媽治近視了。”莫紫欣非常開心地說道,真想抱着禹寒親一口,只不過,有爸媽在場,還是矜持點爲好。
“舉手之勞而已,我也一直都想來啊,可是欣姐沒問過我,不敢擅作主張啊。”禹寒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