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公子彪悍妃
“夠了,你不要作戲了。”飛浪冷漠的眼神裡藏着一絲哀傷。
葉子停住腳步兩行清淚滑落。
“木蘭,不!是端木葉子,你不覺得你很可悲嗎?端木青很無恥嗎?拿自己女兒的身體和感情去換一場戰爭的勝利。”飛浪一步一步朝葉子靠近,鉗住她的下巴端祥着,“如此楚楚可憐,真讓人憐憫。多美的一張臉,多骯髒的一顆心。”
葉子看着飛浪如此鄙視的眼神,羞辱着她,眼淚直泄而下,輕輕的搖着頭,她多想解釋這不是他爹的意思,她嫁給他不是利用他,是真的愛了。可是面對飛浪如此眼神,她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即便是說出來也是自取其辱。
“想辯解?說你愛上我了?呵,我飛浪何德何能能得到堂堂浩宇第一將軍女兒的垂青?”飛浪的眼神一直都在鄙視,語氣一直都是嘲弄。
葉子無言以對,只是默默的流着眼淚,搖着頭。努力的從嘴裡擠出兩個字:“飛浪!”
“你不是叫我老公的?你不是說等我們都老了,成了老公公老婆婆坐在搖椅上看夕陽?多美的謊言,我卻還期待真有那麼一天。呵,你當時是不是覺得我很傻很好騙?”
“不是的,不是的,飛浪。我是真希望有那麼一天……”葉子含着眼淚否認着。
“夠了,到了現在還想騙我?你想怎樣?是想讓我放了你還是殺了你,抑或想讓我要了你?”說着飛浪猛地攫住葉子的脣,霸道的索取葉子的清甜。
葉子想逃開,她不要這種報復似的侵略。飛浪猛着扣住葉子頭,隨即將她壓倒在牀上撐住她的兩隻手。鬆開她的脣一臉的怒氣:“你不是想和我白頭偕老嗎?想做我真正的妻嗎?你抗拒什麼?”
葉子倔強的別過頭,眼淚從眼角滑落。她知道此時的飛浪除了恨她還是恨她,他只想報復。他如果用強她沒有辦法從他的身下逃走。
飛浪看着她此時的眼神憤怒了:“看着我,好好的看着我,仔細的看着你是怎麼成爲我的女人。”說着飛浪騰出一隻手扯開葉子的腰帶,拉開她的衣服,露出脖子以下的肌膚,雪白如瓷。
飛浪本只想懲罰一下她,卻忽然真的想要她了。低頭親吻她的脖子,一直向下……
葉子一動不動,任由飛浪撫摸親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膚。
飛浪忽然停下來,憤怒的盯着身下的葉子:“迴應我!你就是這麼服侍老公的嗎?”
葉子緊緊的閉着脣,不發一言,倔強的眼神深深的刺痛了飛浪。
“說話,聽見沒有!”飛浪憤怒了,這個女人倒底想怎樣?不甘心情願卻又不抵抗。
葉子迎上飛浪的眸子,一字一句:“飛浪,不是我褻瀆了我們的愛情,是你!”
飛浪冷冷一笑,從葉子身上下來:“你配說愛情嗎?拿你的愛情去換取你父親需要的東西。愛情在你眼裡是拿來交易的,是商品。是你利用愛情去完成你的任務,卑劣!”
葉子拉好衣服從牀上下來看着飛浪的背影:“飛浪,我如果解釋給你聽,你信嗎?”
飛浪倏地轉身:“你解釋?解釋什麼?告訴我你真的是木蘭,那個端木葉子只是跟你長得一模一樣?還是解釋你上清風寨來做臥底是情非得已受人逼迫?”
“事情不是這樣的,我真的是臥底可是我嫁給你後,我是真的慢慢愛上你了。我曾經也很糾結,不知該不該將風魔嶺的信息交給我爹,可是這一戰關乎到我爹的生死,我不能不孝。而對你,我愛着卻又註定着要傷害着。我當時將信息交給我爹時,我本可以不再回來,等着戰爭開始。可我還是回來了,我願意陪着你一起迎接戰爭,與你同生共死……”
“夠了,謊言編得真是完美,真是真情可感啊。”飛浪狠狠的打斷葉子的話,他願意相信葉子說的是真的,可是理智讓他必需打斷她,必需讓他果斷的斬斷與她之間的任何情義。
他不能再因爲她而葬送掉全寨人的性命,他愛她卻註定了是敵對的兩個人,他們不可能在一起了。如果他不再是他,而她不再是她,也許他們再見亦是另一種人生。
葉子無奈的笑笑:“我知道我說出來你也不會相信,那麼好吧!你殺了我吧!爲那些犧牲的兄弟報仇。”
飛浪取下長劍抽出來:“你以爲我會捨不得嗎?”倏地比在葉子的脖間,葉子緩緩閉上眼,靜靜的等着長劍劃過脖子的疼痛。
表情風淡雲清,沒有任何情緒,只是平靜的呼吸聲讓脖間的動脈輕輕波動着。
飛浪捏着劍的手,忽然在顫抖着。是的!他下不了手。曾幾何時,他想過這樣的場景,他總以爲自己會毫不猶豫的殺了她,而現在他努力的想讓停在她脖間的劍狠一點,而現實卻是隻停在那裡。捏着劍的手,在她面前已學不會用力,學不會殺人。
內心正掙扎着,老二撩開門簾看到眼前的一幕,忙一個箭步衝上去奪過飛浪的劍:“飛浪,你殺她起什麼作用?拿着她跟端木青談條件纔是正道。”說着將劍丟到地上,“冷靜一點兒!”
飛浪忽然如釋重負般的跌坐在椅子上,自己終還是下不了手。這麼艱難的選擇卻讓老二一句話化解了。
老二隨即叫來兩個人:“把木蘭綁了,就放在這兒。總有用得着的時候。”說着便出了飛浪的屋子。
飛浪沮喪地撐着頭不去看兩個兄弟如何捆綁木蘭。他此時的防備與抗拒心一點點的瓦解,剩下的只是對木蘭的愛憐。
二人將葉子捆綁好,丟在牆角任其倒在地上。葉子掙扎着坐起來,她只能看着飛浪坐在桌前的側面。看不到他的表情,更看不到他的眼神,只感覺他那麼靜靜坐着,身影落寞孤獨。
葉子很想喚一聲飛浪,卻開不了口。如果剛不是二當家的進來,他會真的殺了她嗎?會吧!他再也不會如從前那般的相信她,寵愛她了。
飛浪靜坐在那裡,聽着將葉子丟到地上的那一聲,他的心也爲之一顫,那麼丟在地上一定很痛。他一直都知道木蘭很怕痛,用她自己的話說是痛神經很敏感的人。此時呢?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