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公子彪悍妃
葉子有陳默做掩護,本一個月只能出去兩三次的她,照樣不幾天就往外跑。而陳默忽然也挺樂意這麼做。
以前葉子總是一出門就讓陳默消失,而時間長了,她倒不介意陳默陪在一旁了。只是不許他像下人一樣跟在身後,而是像哥們兒一樣走在一起,說說笑笑,起初讓有些木的陳默很不自然,時間長了倒也習慣了,少了那份拘謹。
這天也一樣跟葉隨風他們一起聽完曲子,和陳默一起回府。路過一個賣女子飾品的小攤位,葉子像見着稀奇了一樣跑過去,一臉興奮的在攤前挑東挑西,也不理會一旁人驚詫的目光。
兩個大男人在一女子用品攤前挑得不亦樂乎。
“陳默,這個不錯,幫你買了,以後送給你娘子。”
“這個,這個,這個也不錯,都買回去以後送你二姨太,三姨太,四姨太……”
“還有那個……送給你五姨太……”
“……”
“公子,我哪兒來的那麼多姨太?”陳默真是被這個小姐弄得頭都是大的。
葉子丟了一個白眼給陳默,伸手一巴掌拍他頭上:“留着嘛!以後娶了就可以用了。”
“公子,你昨天幫小的買了一堆手帕,前天幫小的買了一堆胭脂,還有大前天,買了一堆肚兜……”
“停,這些你以後都可以拿來送你娘子的。還不快謝謝公子我。”
“我還謝你?那天我櫃子被小全他們幾個無意中打開了,掉出一堆女人的東西,被他們懷疑我有不良嗜好。我解釋老半天,現在還被他們笑?”陳默一臉委屈外做生氣狀。
葉子忙陪着笑臉:“別這樣嘛,大不了下次我幫你買把鎖把你櫃子鎖起來嘛!”
陳默別過臉不去看葉子,仍做生氣狀,這次絕不妥協。
葉子哄了半天不見效:“喂,別耍大牌哈!公子我說了一車好話了!”
陳默此時轉過頭,面色仍舊那個樣。
葉子一笑:“別這樣嘛,公子我現在有的是錢,一首曲子能在怡紅院賣幾百兩,別爲這幾個小錢難過了!”(蘇:典型的暴發戶。葉子:嘁~我不明不白有這麼多錢,怎麼說得清啊!還是花了好!)
陳默真想撞牆,難不成小姐以爲他不要是爲了幫她省錢?真失敗啊,真失敗!
“公子,你找塊豆腐我撞死算了。”陳默一臉的挫敗感。
葉子勾着陳默的肩膀:“陳默,陳大哥,別這樣嘛!就這一次了,下不爲例,都收下嘛!”
陳默只能真的做沉默了。
葉子一見他這表情,立馬鬆了他,一臉興奮的對着買東西的小哥說到:“都幫我包起來。”
賣東西的小哥,樂得眼只剩一條縫了:“好,好,公子,我這兒還有一款彩蝶軒的髮簪要不要?”
“喲~還有彩蝶軒的貨啊,拿出來看看!”葉子一聽來興趣了,這種小攤上還有大品牌的東西。
賣東西的小哥拿出一隻蝶型的髮簪,一臉緊張外加一臉笑的遞給葉子:“公子,給!”
葉子一見那髮簪忽然一種熟悉感,疑惑地伸手接過髮簪,仔細端祥着,哪裡見過?忽然腦子裡一個畫面閃過——一個男子幫她將這髮簪插在頭上,她一臉的幸福。怎麼會這樣?葉子忙閉上眼睛,努力的想記起更多,而她如何的用力,最後卻始終看不清那個男子的臉。一個個幫她插髮簪的畫面在腦子裡閃着,那個人是誰?
陳默看着小姐的神情,怎麼忽然變得如此凝重?跟這個髮簪有關?試着叫了一聲:“公子?怎麼了?”
葉子忙回神上:“哦,沒什麼。”然後看着賣東西的小哥,“小哥,其它的不要了,我只要這個。”付完錢就對陳默說了一聲,“陳默,走,我們回去吧!”
陳默不知小姐爲何突然情緒變得這麼低落,也不多言只是跟着葉子一起往回走。走了一段,葉子忽然問:“陳大哥,你來將軍府幾年了?”
“三年了。”
葉子又問:“陳大哥,兩年前我隨我爹出征回來時是不是昏迷了七天七夜?”
陳默點點頭。
“那我爲什麼會昏迷那麼久?”葉子當時醒過之後已經在將軍府了,可是感覺醒過來之後好像很多事情都忘記了,大夫說是因爲中毒留下的後遺症,她一直都信以爲真。那個人是誰?是誰幫她插髮簪?難道她忘記了很重要的記憶?
“中毒了。”陳默不知真假,只知當時府裡都這麼說的。
葉子頓時憤怒了,舉起右手腕:“這是什麼?”
陳默不知小姐此時爲何有此一問,只是怯怯回到:“手鐲。”
“這是寒玉鐲,能避百毒,我怎麼可能中毒。說!我倒底爲什麼會昏迷那麼久!”葉子的目光冷得讓陳默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
“小姐,小的真的不知道呀,當時府裡的人都是這麼說的。你可以去問李軍醫的,是他救了你的。”
葉子見陳默的神情,她知道他沒有說謊。想想也是,如若府裡誰都知道內情怎麼可能兩年了還沒有傳到她耳朵裡呢?
葉子夜裡似乎已經習慣了都和那樹上的人說說話,而一連幾日葉子都感覺不到那個人的存在。坐在窗前託着腮想着爲何他這幾日都不來呢?她真的很想讓他幫忙查一下她爲什麼會昏迷七天七夜?他做什麼去了?發生意外了還是一直當她的垃圾筒當煩了?
葉子扁扁嘴心裡一絲失落,不由得感嘆了一句:“唉!能風雨無阻天天準時給你送吃的只有送外賣的夥計。他又不真是你的垃圾筒,憑什麼每天必需到崗聽你嘮嗑啊!”
想到這裡葉子關了窗回到牀上睡覺,明天一定找李軍醫問清楚。飛浪其實一直都在遠一些的位置看着坐在窗前的葉子,他不敢走近,他知道他走近葉子會感應到他。當屋子裡的燈滅了他又躍到那棵樹上,輕輕的說了一聲:“木蘭,我今生唯一的妻,飛浪願你一生遠離痛苦,一生幸福快樂。”她是他唯一的牽掛,這也是他最大的願望。
當飛浪躍下樹,一個身影一直跟着他。飛浪朝家裡一步步走去,在一寬敞的地方,飛浪停住了腳步:“朋友出來吧!”
陳默現身:“閣下三翻兩次接近我們家小姐,是何緣故?”
飛浪轉身:“呵呵,你不是一直在你們家小姐身邊保護她嗎?既然知道我三翻兩次出現爲何不阻止?”
其實陳默早就知道飛浪每晚都會在樹上聽葉子說話,本想早點兒露面。可是見小姐一直都不排斥他,而且每次都把他當知己一樣說心裡話。小姐也變得開心了許多,所以他暫時留着他的性命。可是近幾日不見他來,而小姐卻像習慣了一樣,天天坐在窗前等,臉上的那失落讓陳默有些不忍。
陳默追出來也只是想爲什麼他這幾日不出現?讓小姐天天坐在窗前盼着,也想知道他爲什麼會這樣天天不露面的陪着小姐?
“因爲小姐把你當朋友,我只是想小姐開開心心的,不希望她天天夜裡坐在窗前守着盼着失望着。而你在卻不讓她知道爲何?”陳默是個直腸子的人,說話也不知道轉彎,所以他不知道他這話說出來,旁人一定會誤會他喜歡上自家小姐了。
飛浪輕輕一笑:“那是你們家小姐和我的事,你的職責是保護你家小姐的安全,是你管得太寬了,還是你對你們家小姐心生愛慕!”
陳默一時語結:“我,我,我怕你另有所圖!”
飛浪不屑的一笑:“如果我另有所圖,你能拿我怎麼樣?”
“那現在就試試我能不能把你怎麼樣?”陳默說完就運功一道內勁直朝飛浪襲來,飛浪右腳後轍一步,站穩身子硬接了下來。
內功的較量讓二人面前的氣流漸漸形成一個圓,漸漸擴散,二人的頭髮不由得都被這強大的氣流衝擊得向後亂舞着,附近的樹葉沙沙作響,一時間飛砂走石。二人都低估了對方的實力,此時只得全力以赴。半刻鐘時二人額頭都微微滲出細汗,內力都消耗得只剩半成。
二人都是不喜服輸之人都硬撐着,二人的面色也越來越難看。陳默忽然覺得如果兩敗俱傷,小姐有一天想見這個人了,那怎麼辦?便開口。
“我們二人如此比下去,最後勝負也難知曉,不如約個時間再比。”
飛浪微微一笑:“有何不可!”
飛浪這麼應一聲二人便同時收了功,頓時周圍靜止下來。
“下個月初八,新悅樓。”陳默說完便一躍身回了將軍府,朝蘭軒閣看了一眼,燈已滅。
飛浪見陳默撤了,回頭捂着胸口一口鮮血吐出來,舊疾又犯了。
當年武功盡失,好在遇到卓神醫和他師妹,才讓他武功恢復過來。他兩年來沒有使過一招半式,他只想做個普通人,重新開始新的生活,只是今日卻破例了。
“下個月初八,新悅樓。”飛浪重複了一遍,要赴約嗎?飛浪微微一笑朝家走去。
青青依舊時好時壞,時而清醒時而瘋顛。青青娘不敢叫大夫醫治,她害怕大夫知道傳言出去,讓青青沒法做人。
飛浪回到家臉色蒼白,用手捂着胸口。青青此時是清醒的,一見飛浪如此忙上前扶着:“飛浪哥你怎麼了?”
“跟人動手了,傷了內力。”飛浪輕輕一言。
青青不由睜大眼睛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你會武功?你倒底是什麼人?”
“我是風魔嶺的土匪。”飛浪輕輕一笑不以爲意,彷彿只是在說今天天氣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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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原來手機也可以發文文``哈哈`